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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妻弃子,成家了依然不能束缚一个男人。” 华珺无声讽刺,忙道:“叶江不是那种风流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样说就是答应了。华父问:“阿珺,你考虑清楚了?”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正因为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能嫁给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她兴奋都来不及,没可能拒绝。 “既然是我的女婿,也不能太难看。” 华父大手一挥:“先让他去公安厅练练吧。” 华珺惊喜地:“爸爸,谢谢你。” ** 市公安厅来了一位新人叶江,是华家硬塞下来的,自从塞下来后,就一路高升。才短短的半个月,已经从新人升到了副队长,仅仅次于队长徐正阳之下。 要不是自己没出错不可能被记错,徐正阳真担心自己被挤下来。 这让一众老司机们很不服气,但叶江用自己的容貌和实力征服了公安厅,大家再也无话可说。人家身手了得,他们打不过啊! 据说这位叶江,和集团军下赫赫有名的江上校长得特别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是那位已经死了。 这日,这位副队长开始发起了请柬。 他要结婚了,请公安厅的众人都去参加。 七天后的婚礼。 田桑桑这些天一直在屋子里待着,并没有听到外头的风言风语。赵纯经常在外头跑,那是听得一清二楚。直到他又受到了两份请柬。一份是给田桑桑的,一份是给他的。这个叶江,就是他们所说,和江景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要和华珺结婚。 狐疑的赵纯,立刻跑到了公安厅,好巧不巧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警服,带着警帽,腰间配枪,脚蹬着警靴。 他笔直挺拔,像一棵白杨屹立不倒的身躯,往上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手里夹着一支烟,他在吞云吐雾。 “景怀。”赵纯又是惊又是喜,快步要上前。 一辆车子驶过,那人上了华珺的车。 赵纯追不上,停下脚步,立在原地深思了起来。 ** “阿江,你做的很好。”华父笑呵呵地。 他之前一直不放心他,他到了警局后也一直暗中观察他,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朋友,也没有和别的人接触。这次,婚礼前夕,他给了他一个重大的任务,有一批货在海关,要进来。如果他是江景怀,他一定会拦着。但是他没有,还办得非常漂亮。 华父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心。 “爸,为您做事,我乐意之至。”他照旧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 534 要去参加婚礼 赵纯在院子外站了很久,鹅毛大雪犹如雨点,哗啦啦地堆砌在他身上。 “哈欠——”被冷得一个激灵,他抬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抖了抖身上的雪。 田桑桑挺着肚子,站在门口处看他:“怎么不进来,快成雪人了。” 可不就是个雪人。头发上,脸上,肩膀上,大衣上,裤子上,鞋子上,都是雪啊。 她穿着雪白的高领毛衣,一件宽大的白色羽绒服,白得像个雪球。 也正是这极致的白,反衬得她艳丽的颜色,乌黑的短发,如此触目惊心,勾魂摄魄。 赵纯头一低,再抬头时眸光浅浅。 进了屋,他淡定如常,坐在沙发上烤火。 留声机上的光碟慢慢地旋转,在播放着一首俄罗斯的纯音乐。 孟书言缩在沙发的另一头昏昏欲睡,整个小身子都裹在毯子下,毛茸茸地像只小奶狗,只差一条小尾巴了~ “桑桑。”赵纯的手忽然摸到大衣口袋里。 田桑桑喝了口热腾腾的茶,桃花眼一闪:“诶?” 赵纯将从口袋里拿出的东西往前伸了伸:“这是华珺给你送来的结婚请柬。” 他想他无法擅自做决定把请柬藏起来。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却没取得别人的同意,作为朋友他做不到,任何人都该有知情权,他没权利为桑桑做主。 虽然,他心里是不想把请柬给她的。 噗! 田桑桑差点要将口中的茶喷在请柬上。 赵纯惊了惊:“你喝茶慢点儿啊。” 田桑桑无辜:“我就是被吓到了。” 她放下茶杯,疑惑地接过请柬慢慢翻开:“华珺那个老修女居然要结婚了?但她结婚给我寄请柬干什么?是哪个男人能让她……诶!” 她怔了怔,费力地眨了眨眼睛。 她盯着请柬上的字,眼眸慢慢地幽深了起来。 叶江&华珺 叶江。这个在记忆深处的名字,一下子浮上水面。 “叶江?”田桑桑无助地抬起眼眸看他:“这个名字是巧合吗?” 赵纯的嘴皮子动了动,不晓得要说什么。他根本不认识叶江啊,难道叶江这名字有玄机?但他今天看到了那个人,确实大有玄机。 “我认识一个叫叶江的人。”她苦笑起来,眼睛湿了:“也不对,是她认识,不是我认识。我其实是不认识叶江的。” 这又哭又笑的模样,赵纯不知所措,心疼地道:“你还好吗?” 田桑桑倏地站起来:“我想出门一趟。” 啊?赵纯连忙拦住:“今天大雪啊,外面很不好行走的,还是别去了吧。” “是啊,大雪。”她放眼往外看去,喃喃自语:“这场雪下了多久?” “这意味着,他们结婚时是个好天气。那就过几天再出去吧。”她重新拿起桌上的茶杯,那茶面微微晃荡。 赵纯这才注意到,她的手在抖。他默默地扶住她的手腕,手腕外有衣服。 碰她手这种事,他是万万不敢的。即便经常来她家,难免会有接触,但他做过最出挑的事,就是摸摸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借她肩膀靠一靠这样了。 ** 金枝是前几天又来上班的,过年时放假了。 街上不少店铺陆陆续续开了。 这几日大雪,客人比较少,所以金枝清闲很多。 但也不是没有客人。 “金枝,你们田老板还没来吗?” 金枝笑着对客人道:“老板在家待产,要生了来不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个客人也是听说了田老板的一些事,顿时感慨道:“可怜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了。” 金枝不好多说,心里也是很同情。 “不过田老板这样的,再嫁照样有人要。我看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就很不错,对她是顶好的。这样的好男人不多见啊,把人家的孩子当自个孩子疼。” 金枝的笑容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