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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啊。”田桑桑瞅着他闪躲的小眼神,“你猜里面是谁?” 赵纯心里一咯噔,差点要脱口而出鲲凌。 “是金枝。” “金枝?”赵纯懵了一下,挠了挠头:“谁啊?” “今天来我这里应聘的,说是你介绍来的。”田桑桑道:“我看她资质还不错,就决定留下来帮忙了。” “哦!”赵纯猛地想起:“是我昨天救的姑娘。她说是我介绍来的?” “难道不是?”田桑桑问。 是也不是啊。赵纯的心有些不自在。 他昨天是给那姑娘介绍过,只是给介绍的是地址啊。他不是还强调了吗,能不能过靠自己。怎么她还说是他介绍来的,这样意思好像全变了。 “老板。” 金枝鼓起勇气从里头出来,礼貌地弯弯腰:“那我先走了,明天来上班。” “你住在哪里?我让赵纯送你。”田桑桑道。 金枝似乎是被吓到了,微微摇头:“怎么敢麻烦赵先生,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提着裙摆走出店门。 “你不去送送她?” 赵纯倨傲地抬了抬下巴: “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认识都说不上,我才不做烂好人呢。” 得。田桑桑觉得是自己误会了。 这哪里有情窦初开的样子。 “她怎么样?能不能帮上你?” 赵纯认真道:“你如果要找人,还是找个有能力的比较好。你可别因为她说是我介绍的,就让她进来了。” 田桑桑撇撇嘴:“赵老板你的面子可真大。我是那种走裙带关系的人吗?” 赵纯如释重负。 “人姑娘挺不错的,很有礼貌又有上进心,我是看上她的这个。”田桑桑缓缓道:“我刚才看见了,她的鞋子都有些破了,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家境应该不是太好,这样的人奋斗的空间挺大的。” “她住在咱们京城的那个红灯区,我昨天看过,条件确实很差。”赵纯心有余悸地道。 “那不是很远?”田桑桑吃了一惊:“走路起码要超过半个小时吧?我观察观察她,如果她还不错的话,以后就让她住在我这楼上。” 这点赵纯倒是同意。 ** 病房门开了,可是在床上静静地倚着,脸色苍白的女人却没有发现。 白发人送黑发人,哪个母亲能受得了? 历经丧子之痛的叶玢怡,这些天一直是住院的。她还能活着,完全是因为心里还存着一份念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尽管事实是,儿子是被炸死了,和灰飞烟灭差不多。 “叶伯母。”华珺一手提着水果篮子,一手轻敲在病房的门上。 两下,房里的人没有反应;三下,叶玢怡才慢慢转头。 “阿珺,你来了。”她无神的双眼恢复了一点亮光,眼巴巴地看着华珺。 “我来了。”华珺的眼睛立刻湿润了,心脏被针扎了般。 叶伯母居然瘦成了这样,瘦得像一具干尸,再也没有以前那优雅的样子。 双颊凹陷让人看着都心疼。 “你怎么现在才来。”气若游丝的声音。 “我来晚了,伯母。”华珺把水果篮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轻轻抱住她干瘦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伯母,我不是不想来看你,我是不敢来。我怕看到你我会受不了,看到你我会想到景怀。” 华珺对叶玢怡的感情是真的,甚至比贾文秀还要真。 “他们都说景怀死了,这太突然了,让我怎么能接受?”坚强如华珺,此刻哭得泣不成声:“我就算没有和他在一起,可我也希望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希望他好好活着。” 去看田桑桑的时候,华珺并无想哭的冲动,可是看到叶玢怡的这一刻,她哭了。这世上如果有人和她一样爱着景怀,那就是叶伯母了,他们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殇。 这个男人的去世,对她们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阿珺啊,难为你还想着他,我谢谢你。”哭够了之后,叶玢怡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双肩,“景怀没有娶到你,是他的损失,也是我们家的损失。” 动了动干涩的嘴皮子,叶玢怡继续道:“还好你今天来看我,不然我真是活不下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还懂我的心。” 527 预谋夺子(2) “伯母。”华珺按住她瘦弱的双肩,语重心长地劝慰:“你要坚持住啊,你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孙子,那是你最亲的人。” “对啊,言言。”叶玢怡蠕动着苍白的嘴唇,死灰般的心又燃了起来,她不自觉抓住华珺的手。“言言是景怀的血脉,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阿珺,是你提醒了我。” “言言怎么能被那狐狸精控制?我带把他带回来。”想起她住院的这段时间,想起景怀的追悼会时,言言没有过来,叶玢便心尖痛楚。 但旋即想了想,他一个小孩子他懂什么? 定是田桑桑那个绝情的女人,是她不让言言来的。不让他去参加景怀的追悼会也就算了,居然她还瞒着言言她住院的消息,不让言言来看她。 不然言言为什么不来看她? 他那么乖巧懂事,知道他心爱的奶奶住院了,他没道理不来看她的。 叶玢怡幽幽地叹了口气,把华珺的手抓得用力了都不自知:“可田桑桑那个女人把言言看得死死的,她存了心不让言言接触我们。” “那让桑桑回去不就是了。她既然和景怀结婚了,就是江家的媳妇。她不止是她自己,她身上还担负着江家的责任。我想,只要伯母你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会回来的。” 叶玢怡冷笑,心想华珺就是太好了,想得太天真。田桑桑她那个狐狸精只懂自己快活,哪里会懂什么江家的责任?又是霸占着她的儿子,又不愿意赡养老人;既然不愿意赡养老人,又偏偏不离婚!就没见过她这么无耻的女人! 华珺垂眸,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凭什么她什么都有,还有两个孩子,就是要让她母子分离。 ** 第二天,金枝就来一品香居上班了。 一大早的,才七点多,田桑桑打着哈欠,扶着臃肿的腰,姗姗来迟。 这年代多的是早起的人,街上已经有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才刚看到店门口,便看到金枝立在门前,站得笔直。 “老板。”金枝担忧地瞧了眼她,双身子的人,还睡眼惺忪。 “你来多久了?”田桑桑和气地问,心下却微微惊讶。 那片红灯区离这里路程遥远,金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