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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些滑稽,可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容颜。 站在雪地里如同松柏挺拔。 看见她,他似乎是愣了愣,然后缓缓勾唇一笑。 等他们进来了,田桑桑接过那袋子放桌上,把孟书言抱到椅子上,让他自己先吃。之后,她就跟着江景怀进了屋。 原以为见面会很激动,可见面了才发现,内心的喧嚣都在见到的一刻回归了宁静。就看着对方很好,便能安心。 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田桑桑先打破沉静,不自在又好奇:“这个是火炕吗?” “嗯。”他把棉被放在床上,嗓音一如以往低沉:“他们这儿都这样睡的。” 轻轻地哦了声,田桑桑又道:“这个被子居然是绿色的哈哈。” 江景怀:“我们都盖这样的被子。” 说了两句话,又找回以前的那么些熟悉感了。 “这里有点破啊。”田桑桑望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江景怀学着她的语气:“煮熟的鸭子,我还能让它飞了吗?” “我不会走。”她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坚定:“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走了。除非你先走。” 江景怀没说话,只是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幽幽地盯着她。 “你穿得很厚。”田桑桑去摸他的衣服,长长的外套,上边还落了一些雪。 熟悉的花香萦绕,江景怀顺势执起她被冻得有些冰冷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怎么还冷?看你裹得像只笨熊,都看不到曲线了。” 田桑桑眼一酸,笑着打了他一下,可是却被他紧紧搂到了怀里。 “别动,我就抱一会儿。”他沙哑的声音吐在她的耳畔。 他的怀抱宽阔又温暖,眼睛愈加酸涩,又湿又热,田桑桑忍不住就埋首在他的宽厚的胸膛哭了起来。 “这又怎么了?还没上炕你就哭了?”他放开她,带着薄茧的手擦着她的泪,故意调笑道。 “你管我,让我矫情一会儿。”田桑桑背过身去,伸手抹着眼泪。 “别哭了,桑宝。”江景怀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抱住,亲了她凝脂般的脸颊一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穿这么漂亮给谁看呢?” “我就是穿来给你看的。”她小声不满地道。 搂着她的那双大手紧了紧,他附在她耳边,低低的磁性的:“我知道,很喜欢,很漂亮。” “算你识相。”田桑桑终于止住了眼泪,转身瞪圆眼。 “不仅如此,漂亮到都为你敬礼了。”他深邃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春风拂过杨柳,能把人给醉进去。 田桑桑垂眸,脸烧了起来。 欣赏了一会儿她脸红的样子,江景怀慢慢笑了。其实是很想,但也不可能在白天,今天还有事。他带着她往外走:“我给你带了牛rou面,你先去吃一点,暖暖身体。” 呆呆地嗯了声,田桑桑看到了桌子上的牛rou面。 孟书言看到他俩出来,说道:“mama!很好吃的!” 小吃货真可爱。田桑桑看了儿子一眼,吧唧了他一下。 吧唧完,她拿起筷子,刚准备夹起一块牛rou,看到碗里那绿色的东西,她小脸发白,撂下筷子,捂住嘴。 江景怀:“桑宝?” 孟书言:“mama?” 田桑桑:“芹菜!” 把那恶心感压了下去,田桑桑皱着秀眉解释:“我不能吃芹菜,我一吃芹菜就会吐。是生理吐,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芹菜。尽管原主的身体不怕芹菜,可这个习惯还是被穿越的她带来了。是以,她自己做东西时,都不放芹菜的。 没办法,对芹菜过敏。 江景怀想了想,好像吃她做的东西,从没吃到过芹菜。 “我帮你把芹菜挑出来。”他道。 “没用的。”田桑桑摇头:“只要一整碗里有芹菜,就相当于染上了芹菜的因子,吃了还是会吐的。” 说着,她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瞅他:“只可惜了我的牛rou啊,还有你的一番心意。” 江景怀低笑了声,摸摸她:“改天不忙,带你们去吃这里的烤牛和烤羊。” 342 忍得很辛苦 田桑桑嗯嗯点头:“你等下还有事吗?” 江景怀道:“中午走。” “那正好,我做顿午饭。”田桑桑兴奋了:“还是吃自己做的东西舒服。对了,厨房你有用吗?” 走过去一看,田桑桑的心凉了,“呃……这……” 江景怀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语气里透着点无奈:“大家都是在食堂里吃。偶尔也有些人家自己开小灶,部队里有分粮食,只要再自己种菜,能自己找得到东西。这里穷乡僻壤……” 田桑桑立马抓住重点:“你刚才说的,找东西,还能自己找东西?”除了菜?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水嫩嫩的小脸:“嗯。这附近有山有水,水里游的,山上跑的,天上飞的,地上种的。” “老公?”田桑桑撅着嘴,期待地看着他。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透着些妩媚。 江景怀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其实,她不用做什么,只要乖乖站着,就能勾起他的欲望和冲动。两个月不见,这种欲望和冲动肯定升级成N倍。 更何况她还这样故意撩他。 “不用你说,我都能给你弄来。”江景怀抱住她,压在墙上,埋首在她的颈间,闻着淡淡的香气,浓重地喘息。他咬牙道:“晚上再收拾你。” 他额头上的汗滴了一滴在她的颈间,听着着他剧烈的心跳,尽管两人都穿得很厚,但还是能感到他的小兄弟抬头了。 她满脸通红地问:“晚上言言睡哪儿?” “四岁了,应该学会独立了,让他自己睡一间吧。”江景怀道。 田桑桑左右为难。对她来说,抱着儿子那软乎乎的小身子睡觉,就像抱了个小暖炉,是极好的。可这样她男人就要受委屈了。 “好吧,先看他能不能适应。”她心疼地抬眸看他,看他忍得这样辛苦,简直是快要汗如雨下。 瞧着那深邃的眉眼,她抬手抚了抚,再慢慢地向下摸。 田桑桑直勾勾地瞧了他好一会儿,喃喃道:“是因为冬天的缘故吗?我怎么觉得你变白了,还变瘦了?” “他们少给你吃rou了?” 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想看看那腹肌还在不在。江景怀嘶了声,身体都绷紧了,深沉的眼眸暗了下来,眼里有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