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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不是纯子酥?!”说完又哀伤地垂下小脑袋。mama说了,在街上飘荡的,不是纯子酥,而是纯子酥的双胞胎。 田桑桑惊讶地看过去,正好和赵纯疑惑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嗨!”笑靥如花,挥了挥手。 赵纯左看右看,这是在跟我打招呼呢?这个女人怎么有点眼熟?还有那个孩子?好像上次在舞厅里遇见的田桑桑和她儿子? 走两步退一步,战战兢兢地挪到了田桑桑面前,结巴:“女…同…志,你认识田桑桑吗?” 田桑桑身上有种花香。这孩子也是那日的孩子。 “不……”田桑桑顿了顿,笑道:“不巧,我就是田桑桑。田桑桑就是我。” 赵纯瞪圆眼睛,猛地后退一大步,惊恐地上下打量她,大口大口喘息着。 “你……你怎么变成了白色的?!”明明前段日子还是黑色的! “我洗白了。”田桑桑简单地解释。 “用什么洗白的?” “用奥妙。” “啊?”赵纯懵懂地挠了挠头发,奥妙是啥?有啥奥妙? “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是。”赵纯下意识摇头,又下意识点头。“是是!” “到底是不是?”田桑桑似笑非笑,眼角上扬。 没想到她变白了倒像个女人了,笑起来真好看。如果愿意来拍电影……对了,就让她演今天收到的剧本的女主角……赵纯看得呆了…… “不要用看妖怪的眼神看我,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对哦。”这是只妖精!能黑又能白!如果这只妖精在演戏的时候现出原型就糟糕了,女主角她能行吗? “好了,咱说正事吧。” 赵纯的心依旧无法平静下来,他紧紧盯着她:“听说你唱了一首?” “没错。” “有个电影厂想跟你合作,愿意花钱买下,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么电影厂?” “说来话有点长。”赵纯建议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成。”田桑桑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面馆,“就上那里面吧,我朋友饿了。” 赵纯从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个冰冷的女人。一个冰山一个妖精,还是孩子可爱些。他惶惶地想着。 不由去看孩子。孩子趴在那冰美人的肩膀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阴森森地看着他…… 赵纯抖了抖。 一张桌子,四张椅子,老板端来了四大碗卤面,还有四小碗海鲜汤。 热气腾腾中,关鲲凌静静地吃着面条,顺势时不时抬眼看赵纯。这个在她们那个时候可以做为面首的男人,到底和主公什么关系? “既然是我找你们有事,这顿饭我请了。大家快吃吧,吃完再说。”赵纯礼貌地说道。 田桑桑心想你这不是说废话嘛,关鲲凌已经吃上了。 孟书言正好坐在赵纯的对面,闻言傲娇地撇过小脑袋,一脸高贵冷艳。 “小朋友。”赵纯忍不住想逗他。 “是孟书言。”转回脑袋,换上“王之蔑视”的眼神。 240 小朋友,苏苏有糖 赵纯笑:“书言。” “是言言。” 赵纯唤:“言言。” “是小言。” 赵纯摸摸鼻子,用哄骗三岁小孩子的语气:“小言。你怎么不吃饭?不吃饭长不高的哦~” “看见你我吃不下饭。”小家伙闷闷地回。 “为什么啊?”赵纯如遭雷劈,大受打击:“叔叔我长得很丑吗?让你吃不下饭了。”可是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啊小朋友。 “不是,是你长得太-讨-厌-了-。”小家伙软糯又强硬的声音。 赵纯伤心地放下筷子。 “你是团子酥,你不是纯子酥。”小家伙继续控诉。 “儿子。”田桑桑摸了下他的脑袋,纠正道:“你说错了,他是元子,不是团子。” 对啊。那个双胞胎叫赵元。孟书言有点不好意思,“嗯,是圆子酥!” 赵纯伸长脖子,弱弱地看向田桑桑:“我能问下什么是纯子酥吗?” “不能。”田桑桑冷眼。 赵纯泪目。娘呀。 “小言。”赵纯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继续用哄骗三岁小孩的语气,“叔叔这里有颗糖果,给你吃。是牛奶糖~” 孟书言冷艳地哼了声,抬了抬下巴,“我不吃。” 赵纯想哭了,哄个孩子咋的这么难。 “为什么啊小言?牛奶糖,叔叔都还吃的……” 田桑桑和关鲲凌闻言都齐齐瞥了赵纯一眼。 赵纯闹了个大红脸。 孟书言眼角的余光觑着大白兔:“这颗糖果太矮了。” 赵纯懵了:“啥?” “我吃过比这个高的糖果。” “啥?” “我mama给我吃的。世界上最高的糖果,阿尔卑斯棒棒糖。” 赵纯:“……” 关鲲凌眼里闪过一道微光:“桑桑,阿尔卑斯棒棒糖,是何种糖果?” “回头我给你一根。” 关鲲凌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士力架可还有?” “嗯,士力架再给你一块。” “也可以给我一根和一块吗?”赵纯伸长脖子。 “不能。”再补充:“老老实实吃你的饭。” 赵纯再次泪目。 吃完饭,谈正事。 “东海电影厂今年打算拍摄一部名着,他们看中了你的歌,让我过来交涉一下。如果你愿意,我让他们联系你。” “他们买歌的条件是什么?”田桑桑问。 “这,我听老师略略提过,一首歌他们愿意出500左右。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具体多少,如果你愿意卖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洽谈。” 田桑桑淡淡道:“不用,我只和你谈。” “啊?” “你和他们谈好,再来和我谈。我的要求有两个。一,价格不低于500。我可以保证,我的这首歌再过个三十年,都不会过时,我清楚它的价值。二,这首歌的原创者就写丫蛋。” 赵纯已经没脑子想自己要不要做中间苦力的问题了,他愕然:“你怎么知道丫蛋?难道你是……”丫蛋姓田,田桑桑也姓田!不会吧! “不是。”田桑桑面不改色:“丫蛋是我的一个朋友。” 又是鸭蛋?关鲲凌闻言抬起清冷的眸子。 赵纯有些失望:“那我能找你的朋友谈谈吗?我很欣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