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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皱了皱眉,手一甩,赵纯咚的一下趴在地上,费力地咳嗽着:“咳、咳,我……” “你什么?”一张黑脸倒映在他的瞳仁中。 日字迟迟不敢说出口,赵纯眼睛闪闪,惊恐地看着她:“我…不想死。” “这不就结了。”田桑桑再次把他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身后的孟书言呆若木鸡。 小奶茶很开心地晃了晃尾巴,小腿蹬了蹬跳着跟随田桑桑。 :我依稀看到曼哈尔星球战神的影子。 :那个打败虫族的大英雄? :我日!小蓝星的男人真是弱鸡哦。男人中的耻辱啊。 我的机甲我做主:吾夜翻史书,古老的文明对这种特征做出了解释,这种人统称为“受”。 田桑桑有些嫌弃地把他放在了床上,这么一放下去,床被都要拿去洗一遍了。“现在有三条路给你选,一是——” 赵纯的娇躯在被窝里发抖,盈满泪水的眼眶里流露出不屈:“我是不会以身相许的。”以往和江景怀打交道,江景怀的口头禅就是“村里的少女太饥渴,村里的女人猛如虎”。他早就知道有些村里寡妇的特殊癖好就是找个身强力壮的俊小伙,可不就是他这样的俊小伙? “别以为你黑,我就看得上你。”田桑桑瞟他,淡淡道:“三条路,一是先洗澡,二是先吃饭,三是先治脚,你选哪条?” 赵纯抬眼可怜兮兮瞅她:“我饿。” 家里中午还剩着一些饭、菜和汤,田桑桑热锅,把它们一道又一道地热了一遍。主要是她正在减肥,很多东西她的食量都很少,所以才有剩的。抬了个小桌放床边,把东西端上去。菜、rou、汤、米饭,竟是意外色香味俱全,啥都有。不过此时的赵纯已经没有功夫惊叹农家小院也这么富裕了,而是拿起筷子,使劲地巴拉着米饭,米饭还未咽下,那菜就进了嘴里,菜来不及嚼,夹起一块鸡rou往嘴里送,腮帮子鼓鼓的。前几天别人家给他的东西,不是馒头就是野菜、花生米,日哦,没有一点油水。 赵纯忍不住泪流满面。... 083 娇羞的小鲜rou 田桑桑吓了一跳:“喂,你哭什么?” “太……好吃……了。”赵纯含糊不清地说着,继续和饭菜奋斗。 田桑桑笑了下,心里有种自豪感。可是转眼,那赵纯就撂下筷子,脸色通红,一只手捏着喉咙使劲地咳嗽。 “你又怎么了?”捡了个麻烦精回家,大男人的,真是事多。 他张嘴,只流着泪。这下换田桑桑想说我日了。她赶紧站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喂,你还好吗?”这不是突发绝症了吧,要是在她的床上出事,那她多冤枉啊。 赵纯眼含泪光:“我……我卡住了。”有鱼刺。日哦。 田桑桑无奈地摇摇头,大爷的,她就是专门来伺候这人的。她去倒了碗醋,整整一大碗的白醋,放在桌子上,醋面微微荡漾。用筷子夹起一大堆的韭菜,塞到赵纯的嘴里,说道:“你随便嚼一嚼,然后吞下去,看刺还在不在?” 赵纯咕噜了一下,韭菜划过喉咙,传来疼痛感。他双目垂泪点点头。 “没办法,看来只能喝醋了。”田桑桑以前也被鱼刺卡到过,但都是吃个馒头咽一咽,不然就是放任自流两三天,鱼刺自然便不见了。当然,有的人会选择喝醋,醋可以稀释掉鱼刺。严重的要送去医院里才行。 她一只手钳住赵纯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一只手捧起碗,往他嘴里灌了一大口醋。醋的味道太过浓烈…… 赵纯突然双眼大睁,一阵猛咳。 “鱼刺掉了吗?”田桑桑边帮他拍背,边关切地把一块鸡rou塞他嘴里。 赵纯惊恐地摇头,“别……呕……”话还没说完,又被灌了一口醋。呕! “那就再喝一口,我以前听别人说,刺还没掉是因为喝的醋太少,你先回味下,一分钟后再来。” 口腔里全是白醋的味道,牙齿酸得要命,声音沙哑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赵纯用手捏着脖子,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一分钟到了,继续。”某人淡然的声音。 “不……呕!”赵纯头还没摇一下,又一股醋袭来,灭顶之灾。头晕晕的不知今夕何夕,赵纯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田桑桑摆布,反反复复多次,田桑桑手酸,碗里的醋已经见底了,“刺消了吗?” 孟书言惊呆了,小心翼翼地开口:“mama……他……好像……” 田桑桑疑惑地向下看去,只见赵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可疑液体自嘴角缓缓流出,眼神呆滞与常人有异。 不会是嗝屁了吧?她是要救人的,不是要闹出人命的。 正自毛骨悚然间,赵纯眼珠子动了动,嘴巴大张猛咳嗽了几下,脸上不知是泪水给弄湿的,还是被醋给弄湿的,总之湿漉漉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嘶哑着嗓子小小声:“水……” 孟书言立刻端来一碗水,田桑桑接过,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如何,那鱼刺还在不?” 赵纯浑身僵住,眼神一闪,“在。不是,不在了……” 田桑桑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外准备烧热水,舀了一大锅的水,烧了柴禾,盖上木盖子。趁着烧水的空档,她去找了李医生,让李医生待会来她家一趟。 赵纯对孟书言招了招手,道:“小朋友,你过来。” “我叫孟书言,不叫小朋友。” “小言。”赵纯落泪:“你mama真是个暴力狂哦。” 孟书言沉吟:“不是暴力,是彪悍。” 赵纯说道:“承认吧,你mama在家时,是不是也这样虐待你?” “不许胡说!没有虐待!我mama对我很好的!”孟书言大眼一瞪,有点同情地看着他,“唉。。。。。” 到家的时候,水已经开了。揭开木盖子,的水蒸气铺面而来。倒了满满的一大木桶,加了条新的毛巾,不太凉,也不太热,温温的,正合适。 赵纯已经弱弱地吃好了饭,看到田桑桑娇躯一抖。 “你脚受伤了,不能淋浴也不能沐浴,水我给你备好了,你自己简单地擦洗擦洗吧。水要是不够,你就在屋里喊我,我再给你拿屋里。”田桑桑收拾着碗筷,把它们都装进洗碗盆里。 感受到空气有些僵滞,见赵纯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两颊微红。田桑桑故意笑道:“干嘛呀?你怕我偷看你洗澡呀??” 赵纯垂眸撇撇嘴。哪里敢这么想啊。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想想就可怕,她会灌醋啊,别人灌醋都是一小滴一小滴灌的,她是直接掰开你的嘴,一大碗一大碗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