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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地给他留了一条直行的通道。既然这样,就去看看。骆昭言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放慢了步子,小心地前进。这条路挺长的,骆昭言走了许久才看见一扇禁闭的屋门。本着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原则,骆昭言靠近屋门,深处手指在薄薄的网上戳出一个小小的洞,然后凑了上去。屋内除了堆积起来的箱子外,地上还扔着一件件破碎的衣物。骆昭言在看到那蓝黑相间的布料时,瞳孔瞬间张大,呼吸一怔,差点就要一掌拍在门框上。骆昭言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下心情,然后缠着手缓缓推开了屋门。“哥,哥……”她轻轻拍打骆青涯的脸颊,不断的小声唤他。骆青涯觉得自己睡糊涂了,竟然在这个地方听到了骆昭言的声音,自己可是头一次在梦里梦到meimei。“昭言……别闹。”骆青涯哑着声音摇头呢喃道。骆昭言刚一进来,就看到骆青涯盖这衣服躺在地上。衣物虽然不短,但因为骆青涯的双腿被绑着,却也还是可以勉强将他全身盖住。骆昭言走到旁边跪下,伸手摸了摸骆青涯嘴角的血迹。那些红色已经干了,结痂一般的覆在原地。骆昭言轻轻将骆青涯的头抬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因为找到个动作,骆青涯身上的衣服向下划了一些,露出了青紫的肩头和手臂。骆昭言皱了皱眉头,更加使劲的摇晃骆青涯。骆青涯最终是被摇醒的,他迷茫着眼睛看着上方虚幻而熟悉的面孔。“……昭言?”“是我,哥。”骆昭言摸了摸骆青涯的脸颊,道。骆青涯呆愣地问:“你怎么在这?”骆昭言露出生气的表情,“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我先带你出去了再说。”说着,骆昭言去扯盖在骆青涯身上的衣服。“等,等等——”骆青涯一着急,抬起脑袋就往骆昭言头上撞,两人脑袋撞到一起,虽然疼的要命,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你带匕首了吗?给我留下来,然后自己去外面等着。”“怎么了?被人打了一顿你还怕我知道啊。”“行了,你还走不走了。”骆昭言见骆青涯气急,最终从衣服里掏出一柄短小精致的匕首,放在一旁,转身打算离开。“等等。”骆昭言回头,“又怎么了?”“□□啊。”骆昭言一愣,然后轻笑,“原来是被人绑着了。”她弯腰,将匕首抽了出来放在原地,“放心好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骆青涯不在意骆昭言的说辞,他在meimei离开后磨蹭着身子,拼尽全力将匕首拿在了绑在了身后的受伤,然后用利刃的那一边摩擦使劲割着绳子。在奋斗许久之后,骆青涯终于再度赢来了双手的自由。屋外了骆昭言愣愣的等了许久,终于背后的房门被打开。他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哥哥,给了他一个笑容,道“走吧,我带来的人应该也在等着我们了。”“恩,好。”骆青涯愣愣地看着骆昭言。meimei温暖的笑容让他觉得先前受过的苦都无所谓了。他甩了甩头,权当是被狗咬了。反正有了方鱼的膏药,后面也好了许多。骆青涯跟在骆昭言身后,在自己昏迷前的地方遇到了meimei带来的人。安远三人看见这兄妹二人,均是弯腰行礼,然后等着主子发话。“既然人也救了,我们就先行离开,其他的等回去交由父亲处理。”骆昭言说着,拉起了骆青涯的手,给了安远一个眼神,然后众人就收敛手脚,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出屋门的时候,骆青涯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伴随自己许久的天无剑。大抵是被白墨非带在身边吧。骆青涯这么想着,回头离开了这木屋群。他不确定这是开始还是结局,但无疑自此之后,他与白墨非的人生就变了。骆昭言带着骆青涯回到大部队的时候,木屋里白墨非才醒过来。他从起床一直都洗漱完毕,都觉得心里空空的,连带着看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怪怪。第20章抵御复国指南(二十)“少主。”秦鸣轻轻扣响了门扉,朗声道:“骆青涯跑了。”白墨非一愣,迅速走过去将门拉开,“怎么回事?”“今早起来,我去看时就已经不见了。”“去看看。”白墨非反手关上了房门,赶往别屋。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屋子时,方鱼已经在里面了。他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拿着掉落的绳子,仔细打量。“有小老鼠闯进来喽。”白墨非从后面接近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以一眼看见他手里的绳子。那些粗细相同的绳子均是被整齐地割断,而旁边先前被撕破的衣物依旧散乱在原地。白墨非皱眉,道:“昨晚有人进来过。”“莫不是有人前来救他。”秦鸣道:“不过应当是没有人知晓骆青涯会在毒黄谷被抓的。”“不管怎样,兵符从这边是拿不到了,”白墨非命令道:“立刻飞鸽传书去杭州,说我们即日起程赶往杭州。”秦鸣冲白墨非点头,然后欠身出去准备信鸽和纸张。白墨非目送秦鸣离开,这才冲方鱼挑眉,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啊。”方鱼一笑,道:“黎明前后,恰巧听见几只小老鼠在屋外闹腾。”白墨非皱眉,“知道有老鼠,你不通知我这个猫?我会当你有什么别的想法的。”方鱼伸手,凌空做了个抚平眉头的动作,“你母亲于我有恩,我如此助你,已经仁至义尽。”他转身朝屋外走去,“你我的约定早在昨晚到期,我如今站在中立派,理应谁也不帮。”白墨非一听,大笑一声“你果然还是那个毒步天下的方鱼。”他跟在方鱼身后除了屋子,顺带关上了屋门,眼神锐利的盯着方鱼的背影,“你最好能记得自己说过的。就是死,也给我死在毒黄谷!”“你这性格真是不讨喜,老实说我挺为你母亲担忧的。你说,万一他的儿子最终落得个孤独终生,可怎么办呐?”方鱼毫不介意白墨非的言语,他头也不回,扯着笑意嘲笑白墨非。“安心好了。”白墨非嗤笑,“你见过哪个皇帝会孤独终生的。”“哦~”方鱼回头看了他一眼,发出怪异的语调。“赶快去收拾东西,你们俩赶紧走。”“自此之后,我还是那个脾气古怪的方鱼,这个地方还是那个旁人随意进来不得的毒黄谷。”白墨非道:“如你许愿。”语毕,白墨非脚步迈大,走到了方鱼前面,大声喊着秦鸣,“可以了吗?”“一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