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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外寻到的娃娃,哭着回道:“皇上,这上面也是臣妾留档受孕的时辰,柳清烟不得好死,竟然用这种方法,害死了臣妾和您的孩子!” 罗氏放声大哭起来,像要发泄出心中所有的不满和委屈,“皇上,您要为臣妾和皇嗣做主啊!” 皇后不如她激动,只是低声轻轻抽泣着,“皇上,臣妾也请您做主。” 皇上这时却命狄贯:“你带人去明光殿外搜下,动静小些,别惊扰了俪夫人和二公主。” 皇后和顺修仪听了这话,自己心中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受。 狄贯很快就带人回来,手里也捧着一个木头娃娃,禀道:“皇上,这是奴才从明光殿外发现的……” 皇上接过瞧了上面的时辰,顿时愤怒地想摔了这娃娃,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厉声道:“去把柳氏给朕押来。” 而柳清烟此时竟然还有心情在对着镜子描眉,一丁点儿也不在乎,玉芙阁外看守的那群紫翎卫。 她的内侍太监果子急着说道:“娘娘,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有心情添妆呢!” 柳清烟觉得这个眉毛画的真是不错,愉悦地咧了嘴,轻快回道:“皇上马上就要招本宫过去了,怎么也要准备一番,让你取来的银票呢?” “娘娘,咱们所有的银票全在这儿了,您这是要?” 柳清烟又抿了抿唇纸,“你们怕是要陪本宫去暴室受些罪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银票相信该能让咱们少吃点苦头。” 果子神情悲凄,哽噎道:“娘娘,奴才会誓死追随您,下辈子还要伺候您!” “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甘泉阁外搜到了娃娃,咱们玉芙阁可是什么也没寻到的。放心吧,只要咱们都一口咬定,是罗氏诬陷的本宫,怎么也不认罪,就不会死,而且很快……” 外面传来动静,柳清烟起了身,“没想到,来的这样快,咱们走吧。” 柳清烟就这样去了昭阳殿,一见到皇上,就扑下身来,再抬头时,已是梨花带雨,“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何罪,要被翎卫搜查捉拿,臣妾好害怕啊!” “柳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布置巫蛊娃娃,加害皇嗣!”罗氏怒目瞪圆,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臣妾是冤枉的啊,一定是顺修仪记恨臣妾举报她与人私通,所以故意设局,栽赃嫁祸臣妾,臣妾与那个娃娃绝无半点关系。” 皇后这时候道:“顺修仪要诬陷你,何必还要费力在本宫和俪夫人殿外放置污物,她一个根基不牢的修仪,哪有这个本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柳清烟马上抓住她话中的漏洞,反问道:“皇后娘娘,顺修仪没这个本事,难道臣妾一个小小的贵姬,就有这个本事了吗?” 殊不知皇后就要等这句话,“你柳家可是世家大族,谁知道你家族有无参与,想不定,你背后还有什么其他人!” “皇上明鉴,臣妾一家忠君爱国,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怎么敢做!”柳清烟放声嚎哭,来势汹汹,比之前罗氏发作时更要厉害。 皇后又跪下来求道:“皇上,此事定有蹊跷,请您严查。” 这次,皇上亲自扶起了她,吩咐下去,“把柳氏和她阁中伺候的人,全部送进暴室拷问,再查流雲殿,就算是拆了也不能漏了。” “是,微臣遵旨!” 目的达到,罗氏便识相地退了出去。 “皇上,这么晚了,就留在昭阳殿安置吧。” “不了,朕要回去,皇后早些安置吧,以后万事还是以皇嗣为主,明白吗?”皇上接过狄公公手里的披衣穿好。 小胡氏悻悻然回道:“臣妾知道了,您也早些歇息。” 等皇上离开,她又问起乔嬷嬷:“那些人,都准备好了?” “娘娘放心,等在暴室里受了几天折磨,这些人就会极不情愿地交待出柳氏背后的邢贵妃和谢惠妃,您且再等些日子。” 小胡氏满意地笑了出来,又想起何事,立马收了笑容,“你派人去看看,皇上是回了玄宫还是去了狐狸精那里。” 能有资格被皇后称为狐狸精的,整个鸾宫,只此一人。 皇后显然又要撕坏些帕子了,因为皇上回的还是明光殿,他进了寝室,发现豆香还在等他,忍不住责备起来,“朕不是让你不要等了,怎么还不睡,都这么晚了,你如今是双身子,怎么受得了。” 豆香连忙起身给他退了外衣,卷起袖管,竖起头发,她这里竟然还备着热水和巾帕。 皇上洗着脸,发现水温正好,问道:“你如何知道朕要回来?” “臣妾就是备着而已,想着您要是回来了,就能立即用上,节约些时间,就能多睡会儿,明日您还要早朝呢。” “要是朕不回来呢?” “那臣妾就睡了呗。” 皇上从她手里接过干巾,擦干了脸和手,搂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下次别再等了。” “嗯。” 四目相对,柔情流动,不过下次,她还是会等,而他亦知。 第104章 举报(下) 八月十七一早,谢冉便来了柔福殿, 和邢贵妃商议着昨日发生的事情。 是, 她们对此事也了如执掌。 “你被监/禁的这段日子,皇后就到处行动, 收买人心,安插内线。本宫就知道,等你一出来,她肯定要整出大戏,妄想把你我二人一起端了, 就凭她的手段,呵, 做她个春秋大梦!” 谢冉笑着回道:“皇后就是太嫩,这性子太急, 瞻前往往顾不了后,罗氏就太慢性子, 喝了红花, 下了胎,还要等上三天才行动, 这样没魄力的人,能靠她成什么事儿。” “难为本宫把她情人都送进了鸾宫, 好在那位冯长峰还算中用,该做的事都没落下, 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过,这冯家倒真是舍的。” “冯家投靠了咱们, 想借力登上来,牺牲一个二房的嫡子算得什么,他们也知晓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 “胡婵月想用诬蛊之术除掉咱们,本宫就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哼,也不想想她jiejie是怎么下台的,玩的都是咱们剩下的东西,还想来让咱们中招,真是异想天开!” 谢冉索性陪她说尽了兴,“这也难怪,就算是皇上,也料不到天演是咱们的人吧,毕竟天演虽然利欲熏心,却端着最痛恨权贵的姿态,每每都要狠宰贵人们一番。谁能想,他是咱们两家一手捧上来的走油货,安插在皇上军中的眼线。” 邢洛妍点点头,满意道:“他这次办的不错,柳清烟这次也很好,这力捶的恰到好处。” “确实不错,不过老实说,要不是他在对付大胡氏时出了力,我还真不敢轻易信了他。柳清烟这次竟然敢把自己推进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