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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理寺卿苏靳苏大人一手设计打造,让人去了第一次绝对不想去第二次的神奇地方,顾名思义,就是为了‘皇家技校’里的这些个人设立的。 皇家技校也是彻底的安稳了下来。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并不遥远的苏州,一位红衣少女翻身上马,动作利落的不输任何男儿。 她在腰上缠着马鞭,掂量了一下将军府门口那块她常用的黑板砖,思考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京城定有更趁手的。” 少女像是自言自语,眨了眨蓄满朦胧雾气的眼睛,薄唇弯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鼻子轻轻翘了翘,轻哼了一声。 “你自己可以吗?” 栗行风站在她身后,“不用栗家军陪你了吧?” 看着自家乖女,他眼中露出几分笑意,“你先回去,我再过几日回京城,京城有人欺负你,别悠着,用你的鞭子抽她,凡事有爹爹。” 听了栗行风的话,少女抽出马鞭,在空中利落的打出一朵鞭花。 “啧,我才不怕他们。”她扬眉,神采飞扬,“一群养尊处优的小窝囊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来!嗨起来! 第61章 她回来了 傍晚十分, 守门的两个小侍卫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明明是夏天,怎么这么冷呐?”长得跟条竹竿儿似的侍卫如此说道。 旁边的侍卫也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伸出自己的手指甲剃了剃塞在牙缝里的菜叶,哆嗦着说:“可不是,今天的天气真邪门儿。” 两人看了看天色。 “行了,关城门。” 侍卫大手一挥, 眼看着城门就要缓缓的关上。 门外忽然传来马蹄声,声声落地清脆。 一抹火红的影子踏着残留下来的点滴夕阳, 破开黑暗冲过来。 “谁!” 愣了好半天之后,守门的侍卫才反应过来,欲抬手将人给拦下。 马背上的少女手腕一动, 一块浅金色的牌子就落入他刚刚抬起来的手上。 “公主府的人?” 侍卫眼神一凝, 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准备放行。 只是那公主府的腰牌还在侍卫的手上,他本以为那红衣姑娘怎么的都要下来拿回去, 但是没想到她单手在腰间一抽,玄色长鞭像一条灵巧的蛇,直奔着他的双手而来,在他惊骇欲绝的时候,尖端的小勾子稳稳的勾住那腰牌上的绳子, 一挑一拉, 腰牌已经重新回到了那姑娘的手上。 马儿狂奔的速度稍稍减慢了一点。 那侍卫这才看清楚坐在马背上的人。 太阳落山了, 却像是藏进了她的眼睛里,只一眼就叫他无端的浑身发烫,墨黑的发束在脑后, 她仿若草原里最艳丽的那朵玫瑰,浑身利刺也掩盖不了她一身的光芒璀璨。 又像是凯旋而归的英俊少年郎,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梦中春闺的思量。 “辛苦了啊!” 女孩留下这么一句清脆的声音,绝尘而去。 留下那侍卫怔怔的立在原地,仿佛被勾了三魂六魄。 “公主府有这么一号人吗?”旁边的侍卫皱着眉头,“那腰牌公主府一共就两块,怕是公主的亲信吧?” 只是,亲信哪儿有这么肆意张扬的? 不管门外的那些侍卫是怎么想的,栗夏策马的速度没有变,夜晚即将到来,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快要到公主府的时候,她下了马。 “那是我的书。” 街道的拐角处传来女孩细细的哭泣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叫人觉得头皮发麻。 “不过一本书而已。” 一个娇蛮的声音响起来,“上次本小姐叫你小测的时候给本小姐递份答案你怎么不给?” 找碴? 栗夏歪了歪头,身体已经快于大脑的指令,走到那拐角处看热闹去了。 想着光明正大的去肯定不好,栗夏想了想,双手一撑,顺着墙面攀到了最顶上,找好最舒服的位置,往底下看去。 下面大概有四个姑娘,她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 白色的衣裙,衣裙的边角上用银线绣着朵朵祥云。 像是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那种修仙门派的弟子会穿的衣服,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很。 “你把书还给我吧?” 其中一个女孩的衣服都脏了,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 其余三个女孩倒是站在一块儿的,显然是以中间那个女孩为首。 “想让我还你?”那欺负人的姑娘笑了一声,‘啪’的一下就把那本书给砸在了地上,因为之前下过雨,地上都是水坑,那崭新的书本很快就被污水给染坏了。 “我的书。”那被欺负的女孩见自己的书被弄坏了,心疼的顾不上面前的人,蹲下身子就想要去捡书。 却被那个女孩一脚踹在肚子上。 “看你那寒酸样,一本破书也让你宝贝成这样?”语气里是藏不住的轻蔑和刻薄,“叫你不识相,告诉你,武校的骑射部所有人都得听我的,你下次要是再敢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以后就让你在技校混不下去,知道了吗?” 这熟悉的开场。 这亲切的台词。 栗夏差点没感动到热泪盈眶。 果然,当年给她的皇帝舅舅写信取个这种名字是正确的。 想当年技校被多少本科重点大学所压制,现在可不是独领风sao一千年了吗? “我说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那女孩是等的不耐烦了,低下身子就想要去拉那个姑娘的头发。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那女孩一把拉住她的脚踝,用力的一拉。 “你这个贱人。” 其余两个女孩见自己的同伴被伤了,立刻涌上去,又打头又扯头发了。 这么一团混战,倒是让了喜爱想起了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之前站在最中间那个颐指气使的,不是那个叫做任诗的吗? 五年前在‘少管狱’被她吊在树上的那个? “那是我父亲用买药的积蓄买给我的。”被欺负的女孩被压在地上哭嚎,“你们这些恶人,我今日拼的一身性命不要,我也要让给你们给我一起赔命。” 富人永远不能理解穷人对自己仅有的东西的在乎和关心,就好像富豪家的孩子永远不知道为什么一盘难得的rou菜总是在餐桌上被夹来送去。 那姑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爆发起来的时候完全是三头牛都拉不住的气势,一下子就挣脱了抱着她的两个姑娘,直接抓住了任诗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任诗发出宛如女鬼一样的尖叫。 栗夏难过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放开。” 听着地下那惨厉的尖叫,栗夏觉着任诗的肩膀肯定要被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