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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陆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卓卡丁,他必会再浪费一番口舌。看他连吞咽口水都如此痛苦,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之后,警卫将徐燃送进了别墅,卓卡丁本想帮个忙,但是卓陆不肯,说是卓卡丁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就别顾着别人了,卓卡丁只好作罢。卓陆把徐燃安排在一楼的一间卧室里,卓卡丁给徐燃找了很多醒酒的药,硬是逼着徐燃服下。徐燃吃了药之后,亢奋的精神终于懈怠下来,卓卡丁临走的时候,徐燃还拉着卓卡丁的手嘟哝道:他死了。谁死了?卓卡丁擦掉了徐燃头上的汗珠。徐燃摇了摇头,似是梦呓一般地说了一堆模糊不清的话,卓卡丁是在听不懂,便由着卓陆领着自己上了楼,留下一名保姆照顾徐燃。半夜,徐燃醒了,酒也醒了大半。他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环视四周,怎么都想不起来这是在哪。睡前的记忆很清晰,他被侯廷绑架了,谈后一时冲动把侯廷杀了,最后高兴地去喝酒,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这里。大概是在酒店的总统套房吧……徐燃情不自禁地想,应该是认识的人把自己送来的。听到门口有动静,徐燃扭头看了过去。一名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妇女走了进来,看到徐燃坐在床上,笑呵呵地说道:你醒了。徐燃点点头,嗯,醒了。保姆本来还怕自己会吵醒徐燃,看到他醒着,也就放心了。把毛巾浸在醒酒的药水里,反复浸泡之后拧干,朝徐燃走了过来。徐燃还没明白这名保姆要做什么,脸上就被温热的毛巾覆盖了,而后缓慢地擦拭,感觉头疼一下就缓解了许多。徐燃笑呵呵的,你们酒店的服务还挺周到,半夜里都可以进顾客的房间给予特殊照顾,不错不错,下次还来你们这。保姆一脸的莫名其妙,酒店?难道不是么?保姆笑了,可能是你真的喝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卓总的家里,你昨天晚上跑到这里,小少爷把你留下了。徐燃沉思了片刻,猛地瞪大眼睛,我在卓卡丁的家里?保姆点点头,是的。那丁丁在哪个房间?徐燃立刻迫不及待地问。保姆有些为难地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是备用服务人员,昨晚临时被叫来的,根本不清楚这里的情况。还没等保姆说完,徐燃就着急地跳下了床。卓陆睡觉十分警觉,尤其这两天,一般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半夜两点多,他听到了外面得脚步声,微微睁开眼睛,卓卡丁睡得正熟。卓陆不想把他吵醒,便在他的怀里放了一只玩偶,而后轻轻下了床。门外,徐燃正在着急忙慌地寻找着卓卡丁的房间,卓陆不动声色地走到了他的背后。徐燃转过身,吓得差点儿跳起来,为什么卓陆在自己的家里还神出鬼没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卓陆冷冷地看着徐燃。徐燃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问道:叔叔,你知道丁丁的房间在哪么?我有话想和他说。卓陆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这个时间要和他说什么?叔叔,您放心,我和丁丁只是正常地交流。在您正式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做那种事的,您别看我平时吊儿郎当的,其实我是一个很懂得自爱的男人。徐燃努力扳回自己在卓陆心中的印象。其实,卓陆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打扰别人而已。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人的叫声,卓卡丁摸摸床边,有个软软的东西,是卓陆的胳膊吧,稍稍放心了,翻个身继续睡。第二天一早,卓卡丁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徐燃算账。卓陆这一次倒是很大方,我给你们两个人一个单独的空间,你和他好好聊聊,我出去见个客人,就在不远处,一会儿就回。卓卡丁点点头。记住,少说话,必要时可以用手写。看着卓陆离开的背影,卓卡丁觉得他越来越男人了,气度真不是一般的大。去了徐燃的房间,徐燃正坐在窗口发呆,卓卡丁的手在门上叩击了两下,徐燃就没有任何反应。卓卡丁走到徐燃身边,刚要给他一个爆栗子,看到他脸上的伤一下愣住了。怎么回事?他记得徐燃昨天晚上不是负伤过来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徐燃扯动着红肿的嘴角,勉强朝卓卡丁露出一个笑容,你起床了?卓卡丁在徐燃身边坐下,你的脸怎么弄的?没什么,昨天晚上喝多了,去卫生间的时候磕的。说着说着,发现了卓卡丁脖子上的勒痕,心里一惊,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卓卡丁说起话来也是万分困难,所以长话短说,我是商场遇到劫匪,差点儿被他掐死。啊?徐燃的嘴一张开又扯动伤口,疼得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什么劫匪这么大胆啊?竟然连你都敢绑架。想到自己敲个门都被打成这样,徐燃禁不住为那个劫匪捏了一把汗。卓卡丁摇摇头,不说他了,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时间有限,尽量少说废话。徐燃乌黑的眼圈瞪着卓卡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你那天为什么要打电话和我爸说那些话?徐燃一张嘴必先呲牙,不是你让我说的么?卓卡丁一张嘴必先皱眉头,我是让你给我们澄清,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徐燃呲牙,澄清不就意味着出柜么?卓卡丁皱眉,什么是出柜?徐燃呲牙,就是和家长表明我们是恋人关系。卓卡丁皱眉,我们是恋人关系?徐燃呲牙,难道不是么?……十分钟过去,两个人还没进入正题,却都累得够呛。徐燃不禁感叹卓陆这一招真狠,打哪不好,偏偏打嘴,存心不让他好好说话。卓卡丁擦了一把汗,朝徐燃说道:咱们互递纸条吧。徐燃点头,他的嘴角都被撑流血了。卓卡丁写了一句话,这句话也正是他说不出口的,燃燃,你喜欢我对么?我指的是恋人间的喜欢。徐燃的手在纸上写着,卓卡丁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啊,他可就这么一个朋友,实在不想伤了徐燃。徐燃把纸条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