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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了门,“哎呦,各位大哥,这是怎么了?”看见全副武装的衙役们,小厮面上带笑,实际上心里已经发沉,看这架势,这些人过来是要逮人的啊,可是他家主人一向遵纪守法……“奉知县大人命令,前来羁押唐无欲和连琦。”“什么?”“行了,你也别磨蹭了,快去通知你家主人吧,我们知县大人知道连琦怀着孕,也特意叮嘱了我们要温和一些,希望你们配合一点儿,我们也不想动粗。”那衙役的首领说道。其实不想动粗还有另外一个理由,他们都知道唐无欲的本事,要是真的惹急了他,可能他们这几个人还不够塞牙缝的。“敢问我家主人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竟然连一个孕夫也要拉过去?”“私藏私铸兵器。”那小厮眼神一闪,原本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我这就去通知我家主人。”那衙役的首领点点头,“快去!”※※※后院唐无欲正将鞣制好的皮毛挂起来晾晒。因为有系统的加持,所以唐无欲的动作很快,这才回来没多久呢,撑起来的晾衣杆上就已经挂上了好些红彤彤的狐狸皮了。等这些狐狸皮的状态达到最佳之后,系统的缝纫技能就可以将它们变成暖和又好看的狐皮大氅。万一将来下雪了,连琦也可以披着狐皮大氅出门赏雪,就不用一直被拘在室内了。唐无欲挂好了最后一块儿狐狸皮,正抱臂欣赏自己成果的时候,小厮突然间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后院,“不好了,爷,县衙里来了人,要您和公子去一趟呢!好像,好像是因为咱们私铸兵器的事儿。”“哦?”唐无欲扭头,眸光中闪烁着凛冽寒意,“要我和阿琦一起过去?”“是,是的。”小厮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家主人现在看上去太可怕了……“不用去打扰阿琦,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可,可是……”“没有可是,人呢?”“在,在前院。”“嗯。”唐无欲没管被自己吓到的小厮,抬脚向前院走去。※※※前院那衙役的首领见只有唐无欲一个人过来,面上神色不虞,“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唐无欲打断了那人的话,冷冷道:“这件事情和他无关,我和你们走一趟。”“可是……”“没、有、可、是。”唐无欲盯着那衙役首领的眼睛,手中千机匣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你、说、呢?”第98章“这……”那衙役首领仍旧是有些犹豫,毕竟他们知县大人要求的是将两人一同带过去,这要是只能带回去一个,岂不是他办事不利?“不走吗?”唐无欲甩了甩手里的千机匣,威胁意味浓重。“走走,这就走!”衙役的首领秒怂,啥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唐无欲点点头,“那就走吧。”话毕,率先迈出了门,满身煞气,看着不像是被押送的嫌疑人,倒像是抓人的衙役,还是唱黑脸的那种。尤其是唐无欲后面的衙役离着他差不多有两米远,就更加……“哎,老大。”一个看着有些瘦小的衙役撞了撞衙役首领,“你说,要是待会儿进了县衙,这唐无欲准备对知县大人下手,咱们,救还是不救?”这要是救吧,他们就是全都上也打不过。可这要是不救吧,小衙役的心里又觉得过意不去。“你真的是想太多了。”“为啥?”“你想啊,如果他真的准备干掉知县大人,那咱们这些小喽啰也就甭想活命了,毕竟,我们可是——”那个衙役首领压低了声音,“目击证人!”那小衙役倒吸了一口冷气,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我老娘就生了我一个,那我要是死了,谁给她养老送终啊?”衙役首领:“……”他就是吓吓他而已,居然还真的信了。唐无欲“气势汹汹”地踏进县衙,结果一进门就看见正和居知县徐师爷相谈甚欢的……陌生人?※※※魏潇被押送进县衙之后,立刻就要求见本地的知县,却先被衙役们给冷嘲热讽了一顿。面对那些衙役们的嘲笑,魏潇也不生气,他只是从怀里摸出来一块令牌,在那衙役的面前晃了晃,“认字吗?不认字就交给你们知县大人,他肯定会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你……”“我劝你在这块令牌的面前最好不要大放厥词,不然那个罪名你怕是承担不起。”许是魏潇的声音太淡定了,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呵,”魏潇淡淡地笑了,“既然你们拿不定主意,那还是将知县大人请出来吧。”“你,你等着!”一个衙役立刻转身去找居知县了,哦,当然,也没有忘记拿上那块儿令牌。然后……魏潇就被恭恭敬敬地请进去喝茶,真字面意义上的喝茶。※※※唐无欲到县衙之前,魏潇正端着茶和居知县商讨有关民生的问题,也顺便聊起了从金石县流传出去的那些农业器械。知道那些都是连琦和唐无欲的发明之后,魏潇眉梢一挑,惊讶道,“没想到,那位唐侠士不仅在暗器上极有天赋,也会改进农具?”“哦,也算是连家小哥儿和唐侠士的合作吧,想法大都是连家小哥儿提出来的。”居知县道,片刻后,他又有些迟疑地问道,“只是不知道,大人,这些兵器和暗器,是要运往何处?”魏潇嘴角勾起,将手中只啜了一口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啪——”的声音,杯子里的茶水晃了晃,溅出来些许,掉落在桌子上,打出了一个个的圆点。“居知县,有些事情,你确定要知道吗?”居知县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此事既然发生在下官治下,下官自然要查个清楚。”“居知县,我才发现,你的胆子,也很大啊——”“此事下官不知道便罢了,但是下官既然知道了,就断没有装聋作哑的道理。而且……”居知县站起身,对着魏潇深深一礼,“下官忠于陛下,忠于大棠。”魏潇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他听出了居知县的意思,他拿出来的太子令牌,这位知县大人根本不买账,若是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这确实是陛下亲自订下的,他就还是不能放人走。“居知县,”魏潇面皮抽动,皮笑rou不笑地道,“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吗?”“下官当然知道的清楚。”魏潇深吸一口气,“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