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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那个跋锋寒不也是被他儿子“强迫”的么?他还亲耳听到宁楚所说的那句话。一瞬间,石之轩竟然有些后悔在洛阳的时候他动手把跋锋寒赶走了。侯希白已是猜到了石之轩的打算,俊颜一阵青一阵白,连犹豫都没有,立刻咬牙说道:“师父,希白喜欢小师弟。”事到如今,他是绝对不能接受这么好的机会从他手中溜走。石之轩本来迈出去的一步收了回来,回过头上上下下地审视着侯希白。许久之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弟。”自然,在石之轩的心里,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徒弟当然要比所有人都好。所以,侯希白自己吃了春%药,故意克制不去自己纾解,就等着宁楚回来。可是却没想到,对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碰他,只是用药丸来帮他缓解药性。侯希白觉得异常的绝望,他都已经抛弃自尊和脸面,整个人都放低了姿态匍匐在宁楚的面前了,却仍得不到他的另眼相待。宁楚哪里知道侯希白的心思,看到他的目光中止不住的透出悲愤,以为他生气石之轩的所作所为,不禁低声叹气道:“他做的确实过了,摊上这种人做师父,也难为你了。”宁楚一想到自己可不也是摊上了那个人做爹,忍不住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发觉手巾因为接触到侯希白的体温而已经开始温热起来,便想起身再去浸湿一下。侯希白却在宁楚的话语中听到了些许端倪,忽然在电光火石间想通了一切,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手抓住宁楚想要离去的手腕,哑着嗓子追问道:“你以为是师父对我下的药?”“难道不是吗?”宁楚讶异地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不解为何一颗止情丹既能压制侯希白体内的春%药药性,还能解开他的迷药?侯希白慢慢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盯着宁楚的双目,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是我自己对我自己下的药。”宁楚倏然间睁大双眼,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原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侯希白对他的感情,虽然并没有宣之于口,可是他却都看在眼里。如果感情可以用自然之物来形容的话,跋锋寒的感情很像来去都惊天动地的响雷般震耳欲聋却也快如闪电,徐子陵的就如一汪看不清深浅的温水让人留恋却又不见波澜,寇仲就好似一团炽热燃烧的烈火使人快速焚身却又令人灼伤不已,而侯希白就若拂面的春风般让人浑身舒爽自在却容易被人忽略。而他就放任自己沉浸在这股清新的春风里,久久不能自拔,却忘记了总有一天,微风也会变成飓风发狂,或者永远地吹散而去,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看着侯希白渐渐靠近的俊颜,宁楚动摇了。他不知道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他也知道,感情都是相对的,若他想要有个人能把他放在心尖上的第一位,他至少也要把对方放在心里。而他的心先天性的残缺,不知道还有没有爱人的能力。侯希白的唇慢慢地压了下来,时间慢到可以给宁楚逃离的机会。而宁楚知道他拽着他的手很轻很轻,根本没有用什么力道,他只要一挣脱便能避开。可是宁楚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动。第69章师兄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包含着令人无法忽略的爱意,宁楚愣愣地体会着柔软的碰触,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魔法所笼罩,一股熨烫的暖意从两人接触的唇蔓延着,瞬间扩散到心底。宁楚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专注地去感受着这片温暖。侯希白只是简单地摩挲着他的唇,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像是在亲吻着异常珍贵的宝物。彼此的气息交融,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先开始沉重起来。这个吻,明明是那么单纯的双唇碰触,却又香艳无比。感觉好像过了许久许久,唇上的柔软轻轻地离开了。宁楚睁开双目,便迎上了侯希白复杂的目光。“为什么不躲开?”侯希白嘶哑地问道,“是在可怜我吗?”宁楚可以感觉到侯希白握住他手腕的手力道开始加重,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在问自己,为何没有躲开?侯希白苦笑道:“其实师父还是忽略了,我从小修习的也是魔功,体内的道胎早就转化成为了魔种,即使和你双修,对你的病情也一点好处都没有。”宁楚低下头,他自然知道这件事。鲁妙子那时是不知道侯希白的师承,所以才会以为他也适合当他双修的对象。而他刚才给侯希白把脉的时候已经都知道了,对方体内没有他所需要的道胎。宁楚的沉默让侯希白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强人所难,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孤注一掷了。也罢,他何必再纠缠不休呢?现在连朋友兄弟都做不成了。侯希白心如死灰地放开握住宁楚的手,可是没料到反被宁楚所抓住了。宁楚抬起头,直视着侯希白的俊颜,另一只手抚过他狭长幽黑的眼眸,缓缓道:“我也知道我们两人双修对我的病情没有任何作用,可我没躲开。”侯希白的气息一滞,盯着宁楚深邃晶亮的黑瞳,他是不是可以有所期待?宁楚也想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刚刚的那个吻感觉很好。没有任何真气紊乱的迹象,但却让他眷恋不已。宁楚想要再试试,所以直接凑过去,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双唇上划过,而在下一秒就被对方整个吞了下去。宁楚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宁楚感到自己被压在了厚重的床铺上,转眼间温暖拂面的春风就变成了肆虐的狂风骤雨,像是一直在云端积压的感情全部一倾而下般,让宁楚无处躲藏。而他也不想躲藏。宁楚可以从侯希白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本来还有一丝纠结,也都在他的吻中烟消云散。侯希白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从他的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得到少年因为他的吻而透着红晕的脸颊,一向冷淡沉静的双瞳被蒙上了一层水色,竟是毫无防备地脆弱模样。心头一阵狂跳,这竟不是他所做的梦境,而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楚弟,可以吗?”侯希白忍不住在宁楚的身上蹭了蹭,他不知道宁楚给他吃了什么药,但是那种药并没有完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