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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两个小小的纸包,看见她便炫耀地往她眼前送了送,“谢公子带了一些雪花酥,听说是此处特产,我们来了这几日还未尝过。一会儿我泡上一壶茉莉,想必会很可口。” 雪花酥……沈如茵想起在现代时就吃过的这个东西,提着裙摆转身进了屋,以一个高冷的背影告诉周冶,她不感兴趣而且不!高!兴! 聪明如周冶,自是知道她在不乐意什么,忙追上来解释:“谢公子说他此次来得冒险,早早与我商量了他也好快快赶回去,是以等不到你来,你就……” “好了,”沈如茵用脚勾出凳子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桌子,“都商量了些什么,如实招来吧。” “好勒!” 周冶进了屋,先宝贝地将那两提纸包放在桌上,才开口道:“如何将三殿下救出来,谢大公子心里自有计较。我其实也不过是提点了他几句,再叫他莫忘记谢家传承罢了。” “……我听不懂,你说明白些。” “乾枭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离开英雄帮两日,届时以谢公子的地位,救一个人不在话下。” “可他头上不是还有个老二么?” 问及此处,周冶的狐狸笑又搬上脸面,点了点桌上的雪花酥,问道:“你猜,此次谢公子是以什么名头来见我们的?” 沈如茵微笑:“你猜我猜不猜?” “……咳咳……他此番,是以继任新位,出门采办的由头来的。” “老二死了?” 周冶一笑,道:“说来也巧,昨夜,那个嗜酒的老二喝醉了酒,跑到牢里想要羞辱三皇子一番,正被乾枭撞见。那乾枭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谁若拂了他的意,天王老子他也不认。是以,昨夜老二因为企图放走三皇子,犯了众怒,被挑断了全身筋脉,活活烧死。” 沈如茵啧啧两声,“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这么恶毒的法子,一定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教给谢之竹的。” 周冶瞪大双眼,“原来你就是这般想我的?这法子明明是他谢之竹自己想出来的,与我何干?” “胡说。他要是想得出来,这么些年,他早就踹了老二。” “所以我才说你笨。”周冶怜悯地看她,“这法子只能是权宜之计,是因为他的确不打算在英雄帮中久留才能用的计策。时间一长,乾枭定然会察觉到老二醉酒醉得蹊跷,届时被抽筋烧死的便是谢之竹。” “哦。” 沈如茵冷漠地应了一声,内心却在咆哮:你丫能不每次解释前都要踩一踩我的智商么! 忽然一股清香袭来,是苍叶端着两个盒子进来。身材高大如他,却对着手上两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看模样分外有趣。 周冶将盒子接过来,打开一个,里面装着茶壶,另一个里面闻着气味也知道是茉莉花茶叶。 “再去给我拿一壶开水来。” 苍叶应了声是便又退下去。 沈如茵对于周冶这种随身携带无处不在的吃货精神很是敬佩,一时间都想不出来吐槽他的词。 周冶无比专注地用勺子舀了几片茶叶放进茶壶里,再郑重地将装着雪花酥的纸包打开。 然而每每看见他对吃认真的模样,沈如茵就很想打扰他。于是她决定与他讨论讨论救出宁扶清后的逃亡路线。 “嗯哼……那什么,你觉得,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的时候也很是难过,唉…… 周冶也是很好的…… 大家都挺好的…… 唉,世界和平吧。 推歌: なゆごろう - 曇のち雨 不知道日语歌有没有人听……【没有! 唉,这首歌很好听的233333…… ———————————————— 明天生日,决定任性停更一天! 发文第一天四更的我太蠢了! 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哦嘤嘤嘤。。。 后天。。。后天就恢复日更。。。 生日好想玩耍啊【委屈脸】 第17章 出逃(修) 十七出逃 周冶似乎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恼怒情绪,淡淡道了两个字:“南疆。” “那不是皇兄被判流放的地方么?为什么要去那里?” 周冶拿起一只雪花酥,皱眉看她,“你与他那样要好,难道不知道他曾经在南疆带过兵打过仗?就算你不知道,我记得前些日子与谢公子谈话时,我也提到过。” “……对不起……所以你的意思是,皇兄在那里有亲兵?” “废话。” ……他好凶! 沈如茵撇撇嘴,“有亲兵又怎样,难不成还能起兵造反啊?” 雪花酥香甜酥脆,入口即化。周冶满意地点点头,悠然道:“有何不可?这不是正合你意么?” “可是……打不打得赢还难说呢……” 周冶拿着一块雪花酥送到她嘴边,见她确实不喜欢,便折回去送进自己嘴里,含糊道:“这好办。三皇子才名远播,忽然被判谋逆,原本就有许多人不相信。届时你再拿着册封诏书,以靖安公主的身份登高一呼,指控当今陛下陷害长兄,谋害亲姊,自有许多人跟随。当今陛下母族是莫家,现在又打算攀附姜家,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地里骂他是个傀儡皇帝。而三殿下毫无背景,由他起兵造反,是再顺应民意不过的事,容易得很。”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姜家手中虽握有兵权,不过大势所趋面前,那点兵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之前还说姜家不容易铲除……” “若只铲除他一家,的确不容易。可若是要推翻政权,倒可以快刀斩乱麻。” “好吧……其实我也不是担心姜家,我是担心——宁扶胤。” “恩?他如何了?” “你为什么完全无视他啊……他其实,还是很厉害的……” 周冶的咀嚼顿了顿,随后笑道:“确实厉害,只是这厉害还来不及有什么成效。距他登上皇位不过数月,想做的事都还只是一纸空文,哪能敌得过精心谋划十几年的三殿下。” “……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皇兄。” “我对三殿下,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佩服的。除了……”他顿了顿,看向沈如茵,又自嘲地一笑,“只是这个‘除了’,也并无什么作用。” 沈如茵没有注意到他后面那句话,脑子里尚在思索宁扶胤的种种表现,忧心道:“其实宁扶胤又何尝不是谋划了多年呢……” 周冶并不在意,“普天下最聪明的两个人联手,任他谋划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都不必怕。” 沈如茵冷漠脸,“呵呵哒,你倒是有信心。” 那人无视她的冷嘲热讽,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