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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我的心很小,只摆得上一个人,我只会捧一个人在我心尖上。然后,就是一个几乎是十分虔诚的吻,像是对待一个珍宝,从不敢伤害。......舒询墨走在长廊里,捧着一堆古籍。他准备去道观内的经阁。亦若渲这几日动身会九重宫了,说忙完就会回来。他闲来无事,记起自己还有一堆看完的书没还,就去经阁看看还有什么书是没看的。经阁,顾名思义,也就是藏书阁,坐落于道观最深的庭院内,看着都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沧桑感。推开那旧木门,一束阳光照射进来,尘埃翩迁,显露出一排排摆得整齐的书籍。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在桌上点了盏灯,把原本抱在怀中的书籍放到原来的地方,准备去下一层看。第一层的空间硕大,基本上放的都是一些弟子必读的经书,他全都滚瓜烂熟的背过一遍了,也不用再做深究。把灯握在手中,拿出袖中的玉佩,按在了墙壁的凹陷出。顿时,原本整齐的墙面忽然动了起来,墙壁出现了一道裂缝,随即向两旁打开,赫然是一扇门的样子。他毫不迟疑走进了第二层。下面是弯曲的竹木楼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都让人仍未会不会随时垮掉。空气中有股特有的檀木味,比外面的味道好了许多。豆大的烛光照亮了周身,他下了楼梯,就到了比上一层小了很多的地方。周围的书不比上面的整齐,有些杂乱无章地对着,摆在桌上的书也是乱堆着,看起来都积了一层灰。看来这里好久没人来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放在案台上的烛台点点上,以便于寻找。一排排用竹木削成的书架上,放着一些分门别类的书籍,有讲历代道观的事件的,摆弄法术的,画一些符咒之类,还有剑法与功法的,上面都画着防蛀的符咒,以免经历了这么久就被蛀掉。不过这书架却被蛀了一半,还会摇起来。舒询墨目不暇接,根本不能一本本搜查过去。忽然,他的目光在一本书上停住了。映入眼帘——这本书平淡无奇,与那些书并无两样,只是舒询墨看这本书并不像其他书一般落满灰尘,应该是近些时间有人翻阅过的。他也没多想,就继续找。来来回回,他竟看到了将近十多本书书没沾上灰尘,散落四周,想想应该都是同一人翻阅的。这人,似乎在寻找什么。因为他看到了这十几本书似乎是同一类型的,都是讲一些远古神话四海神器的。他找着一本,拍了拍,然后翻开。书边已经泛黄,边缘有些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忽然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一段蚊蝇大小的楷体映入他眼帘。重圆镜。一旁画了一个镜子。这镜子与寻常镜相同,并无多大的差别,只是在镜面上,赫然裂开了一条裂缝。一个破镜子?但他忽然想到,这枚镜子,竟与他梦境中的那枚如此相似,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裂缝。他再看下去时,看到了一段话:“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重寻绣户珠箔。”他记得这好像是一个典故。后是用朱红色的楷体写的:持重圆镜者,以血为媒,滴入镜中,可封锁记忆,改变事件。施法者与被施法者从互为羁绊,凡被施法者重创,施法者必受牵连,反之却无碍。意思也就是:在这个镜子上滴血然后可以改变别人的记忆与原已发生的事情,那个施法的人受伤被施法的人却不会跟着受伤,但如果被施法的人重伤,则施法的人也要连同一起受罪。他“啪”一下合上书本。这么说来,他梦境的那个少年在施法?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有点奇怪。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他再挑了几本他需要看的书,就灭了灯,走上去了。下面不能待太久,内是封闭的,时间久了会感觉脑袋有些晕。把那玉佩从凹陷处取出,那门也就自动关上了。走出经阁后,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他感觉好多了。准备回房时,迎面跑来一位少年,年龄也不大,看见他就停下,道“师兄,观主在静室等你。”“好的。”作者有话要说: 舒询墨小盆友吃醋了....亦若渲:媳妇,我真的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Q_Q舒询墨:你是想要跪搓衣板呢?还是搓衣板呢?亦若渲:...真的没有......(乖乖跪着.).文里面的书名我都是随便写的..嗯...现在想写写夫夫一起下田种地美好的乡村生活了...然后再补个车...☆、第四十八章.坚毅.把怀中的一摞书放在房间的案台上,就到静室内。“师父。”舒询墨席地而坐,坐在他师父的对面,等他下一句。云垣也端坐在那,拂尘放于身一侧,看着同样坐得笔直的舒询墨,良久,才从袖中搜出一瓷瓶。“新做的些药,凝神静气用的,你拿去试试。”云垣一脸镇定,就算撒起慌来也像真的一样,一本正经道。“多谢师父。”舒询墨看着这白瓷瓶,内心一阵抽搐,嘴里好像已经涌上了苦味,想着师父是为他好,只能收进袖中了。“每日吃一粒,一个星期后让我看看成效。”“是。”云垣看着自家徒儿一副言听计从的乖巧样子,现在只想把那在外面野的吴虞抓进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师弟的坐姿!同样是自己教,从未偏爱过某方,为什么教出来的效果会是天差地别呢?云垣表示很不解。内心又自我检讨了一顿才想起自己想要说什么。“墨儿。”他正了正神色,道。“在。”云垣道:“你与那闲...你与那亦若渲到底怎样?”舒询墨身子抖了一下,双手也不自觉卷曲起来,似乎不知道怎样开口。“你们本就不同道,这般难免会传到别人耳中。”云垣道,“难免会有人乱嚼舌根。”舒询墨脸色有些苍白,但他还是不假思索道:“弟子并不介意,还请师父责罚。”他也知道这样对自己不利,一时的放纵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这样的结果也会导致道观名声下滑,落得一个弟子与魔修厮混的谣言。越想心里越觉得愧疚,他知道覆水难收,只怪自己的私欲。连忙严肃了神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还请师父把孽徒逐出师门。”倒是云垣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