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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往下走去,往下走远比往上走要难,因地底湿滑,若不留神就很容易滑下去。 好半天才走入密室,我和无泯君住过,吴雍也进来过,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吴雍住在这里面的时候大概太抑郁了,居然把所有的蜡烛通通找了出来,排列整齐的堆好,做成一个八卦的形状,现在都被烧的只剩下一块一块的蜡油。 我:“……” 再看那边,还有一些食物,都是我用绳子吊着给吴雍吃的,我点燃蜡烛仔细一看,发现有许多他居然碰都不碰……被软禁在这里还挑食,真不知道吴雍在想什么…… 我望着那些菜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手中蜡烛的油滴在了我手上,我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上好大一块蜡油,还略有些烫。 我有些无语,只能看着另一边,那里是埋酒的地方,当然,酒都被我和无泯君喝光了。 ……不对。 我仔细一看,发现大概是吴雍用摔破的盘子往一旁挖开了一些土,露出了几坛酒。 怎么还有酒?! 我莫名其妙,把蜡烛放好,用那片破的瓷器继续挖着,果然挖出了三四坛酒。 我:“……” “喲,还有酒啊。”忽然,一道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下意识的紧绷住身体,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我自己的声音,也就是无泯君。 一回头,果然是无泯君,他站在入口出,淡淡道:“怎么还有酒,我那时候还以为喝光了。” 我想起那时候的事情,羞愤道:“你还问我?!问问你自己吧……” 无泯君一笑,走到我身边来,道:“我那时候真的喝醉了,脑袋里昏昏沉沉,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然后他随手抱起一坛酒,道:“我拿一坛,你拿两坛,走。” 我:“……你不多拿一点?。” 无泯君歪了歪头:“你比我会喝啊。” 我:“……” 也是哦,他喝一坛就差不多了,我喝两坛方才过瘾……哎,难怪人家说酒不能沾,我以前从来不饮酒,饮过之后就觉得味道很不错,酒瘾也大了起来…… 我右手抱着一坛,左手抱着一坛,跟着无泯君往外走。 无泯君道:“你走前面吧。” 我没多想,应了一声便走在前面,我在密室里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再出去,难免还是有些不适,我微微眯起眼睛--下一刻,熟悉的手又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 大概,我知道为什么无泯君不肯多拿一坛酒的原因了。 出了密室,我很有点不好意思,无泯君收回手,瞥我一眼,疑惑道:“还没喝酒呢,你脸怎么就这么红?” 我:“……没什么,底下太闷了,有点喘不过气。” 无泯君笑了笑,也没再问,道:“嗯,回去吧。” 我点点头。 说是回去,不过也还要和他一起先去御书房批阅奏章,今天都在为平阳的事情奔波,都没改折子。 待我和无泯君批阅完奏章,已经是掌灯时分,我和无泯君回了掌乾殿,开始用膳,然后拿起两坛酒,拍封而饮。 大概是烨池那边土壤比较好的原因,这里酿的酒我感觉滋味非常不错,甚至比很多地方所谓上贡而来的酒还要让我满意。 我连饮了三大口,道:“真舒服……” 无泯君看了一眼周围,道:“怎么这么暗。” 我道:“只点了四盏灯。平时也是如此,怎么了?” 无泯君皱皱眉头道:“不知道,喝了酒觉得有点不舒服,灯太少了。” 说罢,亲自起身,把掌乾殿里所有的灯都点了起来,一时间掌乾殿亮若白昼。 我无语道:“真是浪费……” 无泯君不理我,自己饮了口酒,我也不落人后,豪饮一口。 渐渐的,我嗅到空气中有些淡淡的香味,不是那种刺鼻的感觉,而是芬芳却不过分浓郁,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道:“今日油灯里加了香料?” 无泯君不喜欢任何香味,所以一般油灯是什么都不加的。 无泯君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他道:“不过这个也不难闻。” 我认同点头:“是啊,闻着很舒服。” 舒服到人浑身都软软了……虽然也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无泯君点点头,又喝了口酒,我们两个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喝着酒,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太多的原因,我觉得很有些热,现在明明已经是冬日,我却热的不得不把外衣脱掉,一转身,看见无泯君也在脱翟衣,我道:“你也觉得很热?” “嗯。”无泯君声音略有些迷糊,“我去吹灭几盏灯。” 我喝了口酒,道:“都叫你别乱点灯了。” 无泯君也不辩解,懒洋洋的吹灭了几盏灯,就留着我们身边的四盏。 可是还是很热。 我和无泯君之间也算非常相熟了,每天都穿着中衣同塌而眠,于是干脆我们也不忌讳的脱了其他的衣裳,只留下睡觉穿的中衣,燥热稍有缓解,又觉得口干舌燥,我和无泯君不断喝酒,却越发觉得渴。 忽然…… 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无泯君……”我磕磕巴巴的说。 无泯君懒洋洋的看我:“怎么了?” 我道:“我……不对,是你的身体,又……又那个了。” 无泯君低头看了看,露出惊讶的神色:“云皎,你这个女人……啧啧,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忍不住吗,嗯哼?” 我:“……” 我欲哭无泪:“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泯君烦躁的又扯了扯衣领,道:“我也觉得……” 因为身体的缘故,我非常之害羞,不敢再喝酒了,怕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无泯君则为了缓解燥热,还是不断的喝着酒,基本上带来的三坛酒里有两坛是他喝光了的。 我还在原地坐地不安,忽然,无泯君转头看着我,道:“云皎,过来一点。” 我因着身下的反应非常尴尬,脑袋又迷迷糊糊的,便听话的靠了过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