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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其他。 看得出景芝今日忽然接自己过府,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却不知究竟是要与自己说什么……洛娉妍虽不知景芝要说的是什么,但却敏锐的发现,景芝情绪似乎极为低落…… 这样的景芝,让洛娉妍心中一阵酸涩,便也不再多问,只默默与她并肩而行。馨若远远坠二人在身后,下了抄手游廊,在西路正厅多福轩前,向东转进穿堂,过了一座小院儿,沿着后罩房后的甬道,便进了锦乡侯府花园。 一路上除了远远行礼避开的丫鬟婆子,并未遇见其他任何人,洛娉妍心中不由好笑,这锦乡侯府倒是果真是“地广人稀”,比自家不知大了多少,人却…… 想到这儿,洛娉妍侧头看了看身旁的景芝,心中又是一痛,若她母亲还在,这府中怕也不是这般模样吧? 原以为随着景芝一路走到碧波湖畔的芝兰院,也不会遇见什么人,越走洛娉妍也越发放松起来,前两次过来都不曾好好看过这锦乡侯府的景致,今日瞧着却是环山衔水,廊回路转回味无穷。 谁知刚这样想,迎面便走来一位妇人,银蓝折枝衫,配着流波月华裙,一条珍珠帛斜斜地披在肩头。矮矮的坠马髻上,并排插着三支錾金翡翠簪…… 二一二 建议 景芝见着那妇人后脚步明显一顿,随即冷哼一声儿扭开脸,微微太高下巴,目不斜视地继续朝前走去,就像是没瞧见那妇人似得。 洛娉妍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终是跟在景芝身旁继续朝前。在经过那妇人身旁时,那妇人忽然微微屈膝朝景芝与洛娉妍行了半礼。 洛娉妍一愣便要回礼,目不斜视的景芝却在此时回过头来,拉着洛娉妍的手,加快大了脚下的步子…… 洛娉妍被景芝带着走出好远,方才回过头去,却见那妇人仍站在原地,也不知从哪儿钻出了两名丫鬟,侍立在其身后。三人望着自己二人方向,不知在说着什么。 见洛娉妍回头,景芝顿时不满地扔开洛娉妍的手,没好气地道:“我只当男子会被美色所惑,难不成妍儿也被那妖狐狸迷惑了?” 洛娉妍自是听出了景芝语气不善,从那“妖狐狸”三字中也猜到两分端倪,再联想那妇人年纪,便对那位的身份心中了然。 洛娉妍斜了面若寒霜的景芝一眼,不以为意地笑道:“可不就是被美色所惑,才巴巴的跑了过来?偏美人对我是不理不睬,我这心里啊……” 洛娉妍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揉了揉胸口,惹得景芝再也绷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儿来。气氛顿时不复先前的凝滞,二人打打笑笑,玩闹着很快便回到了芝兰院。 嬉闹着洗漱一番,二人都有些疲惫,懒懒的斜倚在铺了冰丝凉枕的临窗大炕上,用了些冰镇瓜果后,景芝才敛去面儿上笑容,很是严肃地开口问道:“妍儿可听说外面的传闻了?” 洛娉妍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银叉反问道:“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儿?”说着洛娉妍还仔细回忆了一下前世,不记得这两年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但也可能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而已,毕竟当年的自己…… 想到这儿,洛娉妍的神色染上了两分落寞,景芝却误以为洛娉妍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好气的道:“说什么把我当jiejie看,可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妍儿竟不知会会我一声儿!” 景芝话语中满含怨气,洛娉妍却是愣在了当场,不解地问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景芝见洛娉妍双眼迷茫,知道洛娉妍不是那好做戏的性子,皱眉想了想再次试探道:“难道妍儿竟是不知?” 洛娉妍只觉得嘴角直抽抽,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肃了神色道:“不知道芝jiejie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儿,近日我都在府中跟着罗先生学画。” 说到这儿洛娉妍顿了顿,补充道:“再有就是上月底去周府做客,我记得给芝jiejie来了信儿,原以为芝jiejie也会去的,偏等了一日也不见人。” 洛娉妍话音刚落,景芝就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拔高了声儿道:“可不就是去周府的事儿?” 洛娉妍张嘴想问周府什么事儿,景芝却已经接着说道:“那日原是要去的,可外祖母那边儿出了点事儿便没去。没想到你就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说完埋怨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自己扛着也不知道跟我商量商量?” 洛娉妍闻言不由失笑道:“出了什么大事儿?”话刚出口便想起董君墨被打的事儿,早已被人传了出去,遂接着问道:“可是董君墨被打的事儿?” 说完洛娉妍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地问道:“可是这事儿我跟你商量什么呢?” 景芝见此哪里还不明白,洛娉妍压根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由再次横了她一眼道:“难道你都不知道外面再传,有强人闯入周府后院,欲要抢了你去?那董君墨就是为了保护你才被……” 景芝话没说完,便见洛娉妍大变了脸色,余下的话不由咽了回去,伸手抚住洛娉妍有些微凉的手,柔声宽慰道:“妍儿放心,顾远就在五城兵马司任职。我已经求了哥哥,让他托顾远去查究竟是谁在散布谣言。” 听景芝这般一说,洛娉妍反倒是笑了,摇了摇头道:“空xue不来风,来风必有因。” 景芝一愣,没想到洛娉妍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却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洛娉妍却也没打算让景芝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蒙在鼓里,遂将洛妙姝生辰宴那日,英儿听来的话,挑挑拣拣的说给了景芝,又将那日在百香园中发生的事儿娓娓道出。 听得景芝是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掩口惊呼道:“难不成这些都是那周熔的干的?” 洛娉妍深吸了口气,摇头道:“这些日子我也仔细想了想,不像是那周熔独自完成。”说着洛娉妍分析道:“一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没有……” 洛娉妍说到这儿,心中也是一片酸涩,好半晌才接着道:“家中长辈许诺,或者明示暗示,那周熔也不会说出那番话来。” 最难受的部分也说了出来,余下的便没什么不好启齿的,洛娉妍嘴角反是勾起一抹冷笑道:“二则那日去的是哲夫人府上,便是那周熔与哲夫人再亲厚,也不可能对她府中后院花园了如指掌。可那日周熔分明早已掌握我的行踪。” 景芝听洛娉妍如此一说,顿时竖起柳眉道:“妍儿是说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