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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累,先生才累呢,是我忘了形,不该叫先生飞这么久的。” 她语气懊悔,还有些心疼,这感觉,让闫默新奇。 他道:“我也不累。” 褚清辉仔细看他,确定他没有说谎,眼中的钦佩便越发明显。在她心中,先生本就已经高大的形象,变得越发高大。 微风吹来,夹杂着股从隔壁宅院带来的花香。 褚清辉转头张望了一下,惊喜地晃了晃闫默的手,“先生快看,看那个亭子,是表妹家的亭子。” 闫默看了一眼,点点头。 褚清辉道:“上一次我出宫去表妹家,就登上了那座亭子,正好看见先生在——” 她忽然捂住嘴巴,将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闫默道:“看见什么?” “咦?没、没什么呀,先生听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闫默看她一眼,没有追问。 褚清辉庆幸地拍拍胸口,暗道好险好险。 此处视野开阔,微风习习,褚清辉方才太过激动,消耗了不少精力,眼下放松下来,被风一吹,竟有些困了。 闫默只觉得手边一沉,上头已经多了个小脑袋。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的将人搂来自己怀中,低头看着粉团睡眼惺忪的样子,忽然问道:“上次在表妹家的亭子里,看见了什么?” “……嗯?”褚清辉软软地应了一声,闭着眼睛,又过了一会儿,才嘟了嘟嘴巴,迷迷糊糊道:“看、看见先生……没穿衣服,羞死人了……” 第30章 吻吻 褚清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她闭着眼睛,伸开手脚撑了个懒腰,鼻腔里发出满足慵懒的轻哼。 “醒了?” 耳旁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那声音太近,又太熟悉,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褚清辉惊地立刻睁大了眼睛。 看着上方闫默的脸,她呆呆道:“先生怎么在这里?”话说出口,才把下午的事都回想起来,此时她在先生府上,之前先生带着她飞了很久,后来两人坐在屋顶上看风景,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想到此,褚清辉转头看了看。两人此刻已经下了屋顶,先生抱着她坐在武器架旁,她躺在先生的腿上,身上盖着一件黑色外袍,不必说,是先生的衣服。 她又转头看闫默,却见对方的衣服好好穿着,不知她身上这件事哪里来的。 太阳已经有点斜了,微风吹来,带着些许凉意。 “冷不冷?”闫默问她。 褚清辉摇摇头,“一点也不冷,还暖洋洋的,先生的怀抱真暖和。” “饿了么?”闫默又问。 “也不饿,先生这样抱着我累不累?” 闫默摇头,“不累。” 褚清辉便眯着眼睛,脸颊在外袍上蹭了蹭,面上带着睡出的红晕,一派憨娇,“那再让我躺一会儿吧,还不想起来。” “好。”闫默自然是允许的。 褚清辉躺在他的腿上看他,她从未以这个角度观察过闫默,不由觉得十分新奇,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 闫默低头,以眼神询问她,看什么? 褚清辉笑道:“先生说话的时候,喉咙上那个结一上一下滑动,真好玩。”她说着,伸出手摸了一下。 她是真的觉得好玩,却不知这样的举动,在一名成年男子看来,意味着什么。 闫默感受着自己喉结上那只微凉的细软小手,觉得那手似乎不止摸在喉咙上,更在他心头上来回撩拨。 他微微眯起鹰目,低头注视着褚清辉。 褚清辉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因为闫默低头,她的手顺势滑到对方下巴上,摸到一些短短的胡茬,下意识挠了挠,咯咯笑道:“真好玩。” 闫默的喉结,抑制不住地快速滚动了一下。 褚清辉摸摸他的下巴,又回来摸摸自己的,新奇道:“先生的下巴摸起来,跟我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本没指望闫默回答她,正准备再去摸一摸,却听闫默问道:“如何不同?” “咦?嗯……先生的摸起来刺刺的沙沙的,好像摸到了沙地上,我的却滑溜溜的。”褚清辉认真回答。 话音刚落,便见闫默伸出手,粗糙的指头在她下巴上来回刮了刮,而后,拇指跟食指捻了捻,似乎在回味那触感,半晌才道:“确实滑溜溜。” 褚清辉因为他的动作,怕痒似的缩起了下巴,脸上却不知为何,更烫了。 她下意识将身上的外袍往下扯了扯,露出整张粉嫩如春花的脸庞,和细长白皙的脖颈,为了掩饰心中无由来的慌乱,还自言自语地嘟囔,“怎么忽然有点热……” 闫默却只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又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挠了挠。 褚清辉立刻捂住脸,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嘴里嗔道:“先生别摸了,越摸越热。” 她却不知,只这一句话,就叫闫默声音沙哑。 他道:“方才睡着,听你说了梦话。” 褚清辉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好奇道:“我说的什么?” 闫默慢吞吞道:“你说当日在那座亭子上,看见我——” 褚清辉一惊,反应过来前,已经探身捂住闫默的嘴,满脸通红,“先生别说!” 闫默便不说话,双眼紧紧锁住她。 褚清辉被看得浑身发热,根本不敢与他对视,转开了眼,又羞又慌,羞到极致,又无处可躲,便使起了小性,咬唇恼道:“还不都是先生不好,吓了我一跳……” “是我不好。”闫默纵容点头。 听他爽快认错,褚清辉反倒不好意思再恼,垂首脸烧了半天,含羞带怯地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绯色娇嫩的脸庞上,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看软了。 她咬着粉唇,期期艾艾道:“其实、其实也不是先生的错,只是……先生以后该小心些,莫要受凉了。” 闫默点点头,“你说的是。” 看此事就要掀过,褚清辉松了口气,气息还未全部出完,便听闫默又道:“不过——” 褚清辉忙问:“不过什么?” “吓着了你,我该赔礼。”闫默正色道。 褚清辉提起的心又放下,摆摆手,说:“先生已经送了我那么多礼,不必再赔了。” 她掰着指头道:“我那儿有先生送的一个大纸鸢,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雕像,刚才先生还带我飞了那么久,足够啦。” 她原本躺在闫默膝上睡觉,此时不自觉已经坐起来,靠在他的臂弯上,一边如数家珍,一边双腿愉快地晃动。 她身材娇小,看着纤细,抱在怀中才知,全身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触手就是一片软绵绵的嫩rou。 闫默看着怀中鲜活娇嫩的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