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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哭闹和慌乱了。而且,想的却是家人那边如何安顿安抚,那是明知自己的眼睛不能复明了,早已做好了打算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百五十章棺木中的带血手帕就像老大夫说的,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心思就压抑得如此重,心火郁结得如此深。哪怕是能够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也不至于自己扛着。沐稳的手掌在琴弦上压得更是用力,被割破的掌心鲜血泌了出来,染红了琴弦,滴淌在精美的琴身上。又是无声,又是惊艳。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任性了吧。张灵御没有阻止沐稳,若是这样能够好受一些,那就让他任性吧。过了许久之后,张灵御将沐稳扶回了房里,然后帮沐稳清洗了手上的伤口,再上了药包扎好,又将沐稳抱回了床上。“休息一会吧。”“你要去哪?”“走开一会,你醒了我就回来了。”“好。”张灵御回了书房,老大夫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有话要单独对老大夫说。沐稳自然睡不着的,可是眼上蒙着纱布,他即使睁眼也什么都看不到,还不如多想想后事该如何处理。暂且不说他已经没有了复明希望,即使他真的好好的,他又还剩多少时日呢?那些时日,够他将轩辕境扶上帝位吗?够他安排好沐家的一切事情吗?经此一事,他终究还是想了很多事情,该回去做完的事情。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沐稳听见了开门声,然后就是张灵御的脚步声,他依旧装作睡着,总不能说一直没有睡着吧。张灵御坐到了床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各怀心事。到了晚上,睡前要帮沐稳再用羊奶洗一次眼睛,即使是徒劳,也绝不会放弃。张灵御将沐稳扶了起来:“大夫说,可以试试每晚睡前用羊血洗眼睛试试,或许会有转机,即使有点腥气,过一会就用清水帮你洗了。”“嗯。”腥气的血水沾在纱布上,温柔的擦在眼周围,然后又滴淌在清冷无神的清冷眼眸里。可是这血却并不是印象中的腥膻,不像是羊血。沐稳一下子按住了张灵御的手腕:“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那么警觉,早已熟知羊血和人血的味道,又怎么会认错。“没有。”张灵御只是淡淡的说。“我要摸你的手。”沐稳说着就去触碰张灵御的手掌和手腕,只要有一点的伤痕和包扎,就证明他的猜想没有错。同为天书传人之血,乃是天地灵血,用来当药水清洗眼睛,最合适不过。可是摸了一会,却没有一丝伤口,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张灵御说:“你想多了,这是雪山里的灵雪羊,血脉精奇,自然不像寻常羊血腥膻,否则又怎么会对你的眼睛有效。”终于清洗完了之后,又用清水洗净,然后才让沐稳躺下。张灵御为沐稳吹了灯,又关上了门,往回走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目光深沉的坐在软榻上,然后,脱下了自己的靴子,又脱下罗袜。掀起了裤脚,修长白净的小腿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每日一酒杯血,或许会有转机。古典上记载,天书传人之血,天地灵血,洗涤世间万物污浊。白雪飞扬,凄迷了整个贡天城,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刑场上,那个已经被折磨得瘦骨嶙峋的清瘦少年奄奄一息的被绑在刑架上,一双被冻得长满了冻疮的手上流淌着恶心的脓水。凌乱的发丝垂散着无比脏乱,被绑在刑架上也毫无知觉,该是昏死过去了。苍茫的白雪飘洒下来,落满了他残败的身躯。脚下架满了柴火,又浇了不少火油上去,只等着一声令下,焚烧的烈火就会将他吞噬殆尽,烧尽他所有的罪孽。刑场周围围满了百姓,都在指指点点,因为知道了这个人为师不尊,竟然伤风败德的勾引自己的弟子,将师长风德败尽,天地不容。刑场高台上,汪泽谧坐在正中,张灵昭坐在他旁边,然后是杨珏,各种高官权贵也尽数到场。毕竟,此番牵扯的人乃是墨国皇室的子嗣。潘瑄辰走上前来:“此人乃是皇家乐师,却伤风败俗,觊觎其弟子,并与之违背国令luanlun苟合。按照国令,施以火刑,焚其罪孽。而其弟子,乃是汪氏皇族子弟,年少无知,已悔改。皇上和政王大德,只焚其双目以示惩戒。”两个士兵押着被铁链锁着的汪染走了出来,汪染武功高强,若不是这样用铁链锁住他,只怕会白生许多事端。汪染一看见被绑在刑架上的顾晓凌,立刻拖着一身繁重的铁锁链朝顾晓凌奔去,看着眼前已经被折磨得如此凄惨的人,汪染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顾晓凌,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我,终究。毁了。你。”“毁了我的不是你,是张灵昭,他要置我于死地。”汪染回头对坐在高台上的张灵昭大声喊:“张灵昭!你当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汪氏皇族只要还有一个人,就会让你血债血偿!”张灵昭波澜不惊的看着汪染,只是轻轻开口:“行刑。”章仑请示:“不知是先行火刑还是?”“当然是先毁了他一只眼睛,让顾晓凌看看,然后又留着他一只眼睛,看着顾晓凌被烧死,最后,再把他剩着的那只眼睛也毁了。”张灵昭说的风轻云淡。啪!汪泽谧手中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看向了汪泽谧,有的是不解,有的是看戏。汪泽谧起身:“朕手滑了,身体不适,想先回宫休息。”啪!张灵昭手中的茶杯也狠狠的砸在了汪泽谧的脚边!茶水溅了汪泽谧一身!张灵昭冷冷的看着汪泽谧说:“本王的手也滑了,身体也不适,但是,本王都要在此看完,皇上先走恐怕,不合适。”汪泽谧颤抖得咬着唇瓣,只能坐下,轻声说:“你会遭天谴的。”“本王只相信,人定胜天。”一旁的杨珏将一切看在眼中,却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茶,他不信沐稳会不来,这样的事情,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沐稳一定会来。可惜,他怎么知道沐稳双目已毁。“珏儿倒是比我想的镇定,不害怕吗?”张灵昭看向身侧的杨珏。“烧的又不是我。”杨珏说。“虽然当今天下都很是禁令师徒之伦,可是,墨国怎会如此狠绝,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张灵昭目光看向远方:“墨国曾经有一位经天纬地的帝王,创造了墨国的盛世繁荣,后来却爱上了辅佐自己的帝师。起先,臣民们都拥戴不已,毕竟帝师也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