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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心里有些担心,想起柏青对他说的那些话,顾书憋不住,问鹤京:“那个夏哲——”“是世青指点的。”“夏哲的家庭挺特殊的。”鹤京疑惑地看着顾书,“你话里有话。”顾书满心的铺垫都被鹤京这句话噎住,他啧了一声,嘴唇动作半天,最终下定决心给鹤京打了个预防针:“我听说邵世青的家庭也挺特殊。”☆、第85章疤痕听出了顾书话里头的提点,鹤京回头有空的时候特地去网上查了一些有关邵世青的资料,那些东西在很早以前鹤京就看过,这次重点放在了邵世青的家庭环境上,结果获得的资料寥寥无几,少得可怜,甚至连邵世青的父母是谁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太多的信息。网上有很多篇报道都是以邵世青的家庭环境为出发点进行一系列所谓的考据研究,但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被现实与时间所击垮,那些报道看着言之凿凿但是却并不能给鹤京提供什么有效的参考。看到后来,鹤京毫无意识地把邵世青以前出演的电影都看了一遍,甚至还意外地翻出了邵世青年轻时候饰演的一部电视剧,剧里的邵世青比现在年轻很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基本不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你们都别来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的高冷气息,十成十的黑历史。鹤京将剧中邵世青的经典表情截图下来,从微信上发给对方。一觉醒来的邵世青正想跟鹤京来个例行的早安,打开微信一看,鹤京发过来的图映入眼帘,被鹤京主动问候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在脸上。邵大影帝害臊了:喂喂喂,不带这样翻人家黑历史的!鹤京忍俊不禁,发了语音:“早上好。”柔软的三个声音顺利抚平了邵世青炸起来的毛,邵世青眉头一挑,翻身起床,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在香港的拍摄进度很快,剧组的超高工作效率让鹤京大开眼界,尤其是在排这里面那两段特别复杂的动作戏的时候。欧美大片里对于动作戏的要求很严格,并不像国内影片一样动作浮夸,很多都要靠后期修正,史密斯的要求很简单——“粗暴、到位”。所以在拍打戏的时候,一些没有武术基础或者身体很弱的演员常常会吃不消。考虑到夏哲的角色定位,剧组给夏哲设计的动作戏比较简单,没有太多的花式,可还是担心鹤京这样斯文安静的年轻人会在动作戏份上吃点亏,史密斯为此还特地安排了一个武术指导专门针对鹤京进行动作指导。结果没想到,鹤京掌握的速度很快,快到就连武指都不敢相信,他只演示了一遍鹤京就能精准得完成,甚至动作里还带着一股子云淡风轻般的淡然气质,与佩恩充满力道的打击相比,别有一番滋味。史密斯见状,特地把武指叫过去,给鹤京安排了一套更为复杂的动作,甚至跟埃布尔协商着,来了一套合.体连招。效果相当的好!经过一个月的拍摄已经基本完成了在香港部分的拍摄。最后一天,鹤京跟埃布尔坐在宇宙飞船的一个机翼上喝着庙街的生啤,两人头顶密布星辰,璀璨一片,远处灯火辉煌,星点缭绕犹如头顶的这片星云一般。夏哲对佩恩讲述了这一生,佩恩也跟他交换了彼此最大的秘密,最后两人相视一笑,举杯相碰,流星从头顶一闪而过,像是落入杯中一样消失不见。夏哲从机翼上一跃而下,穿着的白大褂随风飘扬着,细碎的短发柔软,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原本剧情到此为止,可扎根在戏中的埃布尔却仿佛感觉到鹤京饰演的夏哲下一刻像是会随着风飘走一样,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哲。”鹤京回头,疑惑地看着埃布尔,回应他:“怎么?”埃布尔喉结滚动,用力地捏紧了手里的易拉罐,将它捏扁,“没什么。”跟鹤京的合作让埃布尔十分难舍,可仔细一想,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天朝有句话说得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嗯。”夏哲点点头,在凄迷的夜色中淡淡一笑。他们终归有彼此的道路,夏哲要继续他的人生,而佩恩也要拿着夏哲研制出来的解药突破总部的封锁线,完成他的使命。属于鹤京的戏份到此为止,在香港的拍摄也全部完成,剧组上下都松了一口气,大有一种完成使命的感觉。拍摄结束后,剧组直接在庙街包了一个大排档吃烤串,喝着新鲜的啤酒,全剧组上下都闹到一块去,划拳,做游戏,有的酒量不好的就干脆一边笑一边扶着柱子大吐特吐,鹤京被灌了不少酒,如果没有清风垂露的话恐怕真的是要醉死酒坛中了。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床,鹤京头都疼得厉害,顾书送上准备好的食物,跟鹤京报了一下最近的安排。吃过饭,鹤京特地却跟史密斯他们道了别,这才坐着飞机回到a市。一个月没回来,a市都有了些陌生感。在庙街那样的地方待得太久早就习惯了邻里彼此的热闹非凡,回到繁华的a市反倒有种近乎冷漠的生疏感。回到公寓,鹤京准备洗个澡再补个觉,前段时间拍摄强度太大,哪怕是有春泥护花他也感觉累得很。电梯滴得一声开门,鹤京刚迈出电梯就看到那个守在门口的人。“鹤京。”邵世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笑着看着鹤京,一身西服套在身上,成熟迷人得要死。鹤京心中怦然一动,对邵世青的迎接感到万分意外。他打开门放邵世青进去,却没想到一脚刚迈进门就被邵世青疯了一样地按在墙上激吻起来。身子靠在玄关的鞋柜上,鹤京的腰部被咯得生疼,邵世青一手将门带上,另一只手直接圈过鹤京的腰,将手肘抵在柜子边沿,让鹤京垫着他的手。邵世青的吻太过火辣,像是疯了似的一直不停地侵犯着鹤京的口腔,在这个吻里,鹤京可以明显感觉到邵世青存了太多的怨气,像是个空守闺房的怨妇一样,吻得既用心又委屈。直到落地钟撞响了好几声才把邵世青渐渐从狂乱中拉离出来,可对方仍是不舍得放开鹤京,嘴唇只是稍微分开一点,唇尖还相抵着,就用这种亲昵的姿势邵世青喘息着说:“鹤京,我硬了。”鹤京臊得很,哪怕有两世的经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见鹤京没反应,邵世青微微眯了眼,像是盯准猎物的野生动物,危险而又诱惑地说:“我想要你。”鹤京别过头,躲开邵世青侵略的视线:“别闹。”“我好想你。”“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就要疯了。”“鹤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