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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给三老太太的长子,我们的叔父。二叔父要守孝三年没有这个心思,你年纪又小,三房现在的确比我们长房更合适做宗长。将来要不要将宗长要回来,就要看你这个长子嫡孙的心思了。”只有真正让族里认可,才能拿到宗长,现在与其为弘哥求难以胜任的宗长,还不如扶正弘哥的身份,权利这种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要看弘哥的喜好。 “三房拿到宗长的位置,对我们长房防备会松一些,三老太太在处理大太太这件事上才要更显公正。” 弘哥一瞬不瞬地望着容华,他之前还埋怨jiejie怎么不早些动手处理李家和大太太,他满心想的都是要向大太太报复,根本没有想到这些。要不是jiejie说清楚,他还不明白。 弘哥垂下头来,“姐怎么不早些跟我说。” “之前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做成。”容华笑着解释。 早说了反而增加弘哥的负担。 两个说着话去了大太太屋里。 御医开好了方子又给大太太施了针,见容华来了,御医将大太太的情形回给容华,“武穆侯夫人让人早些准备吧!实在是药石难以逆转,不知能不能过了冬天。淺 愺 嶶 虂 整 理” 旁边的陈mama听了不住地掉眼泪。 锦秀将御医送出去,绿釉从内室里出来,见到容华行了礼,“姑奶奶,大太太请您进去说话呢。” 容华看一眼陈mama。 陈mama立即道:“御医施了针,大太太能说些话了。” 容华进了内室,伺候大太太的丫鬟、婆子都陆续走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大太太和容华。 容华坐在床边的锦杌上。 大太太吃力地转动着眼睛看容华。如缎子般的青丝绾成发髻,秀丽的眉毛不描而黑,一双闪动着光芒的眼睛,嘴唇上似点了朱砂,脸上似是有淡淡的笑容,美丽而端庄,身上是暗绣的缎子,远远看过去像是真的有花儿开在上面,吞吐中散发着香气。 容华第一次进府时,说自己的名字:物有其容,木谓之华。 她做到了。 大太太伸出手去拉容华。 容华感觉到大太太的手冰凉滑腻。 大太太面色平静,似是已经想了透彻,眼角沉下来带着安详,张开嘴声音嘶哑,“瑶华……是我……不让她……回来……这段时日……她也送了许多东西……回家……怨不得她。” 容华点点头,“我知道。”若是陶正安还在,谁也不会提起瑶华的事,现在陶正安家里已败落,陶氏族里的人也就将从前的委屈发了出来,瑶华不过就是个出口。瑶华出嫁之后,是族里不准瑶华回娘家,的确不是瑶华的主张。 不过瑶华的亲事先有顾家抬喜轿在前,又有任家不合礼数在后。这件事若是放在规矩大的家族里,瑶华就该忿然自尽。陶氏族里有许多小姐眼见就到了说亲的年龄,有瑶华的亲事挡在前面,会有不少好人家绕道而行。 若是瑶华真是名正言顺的任大奶奶也就算了。却任延凤亡妻未除服,瑶华不曾圆房。容华看向大太太,她让人将瑶华婚事失礼之处尽量张扬,不过就是推波助澜罢了。就算没有她,别人也会将瑶华视为眼中钉。 大太太用力握着容华的手,“瑶华……是你的jiejie……姐妹连心……到了什么时候她都会帮你。” 大太太能这样和蔼的和她说话,就是放心不下瑶华,硬的不行就试图软化她。 说到姐妹。容华错愕将手缩了回来,目光一沉,“母亲还不知道大姐的事?若是瑶华回来,母亲现在最该问的是大姐……大姐不要枉死才好。” 容华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弘哥的声音,“母亲,我进来看望母亲。” 不等大太太说话,容华站起身。 弘哥带着丫鬟端了些清粥和小菜。 陈mama也跟着劝服,“太太好歹先吃点东西,这样才能再吃药。” 大太太无动于衷,看着容华和弘哥嘴唇不住地颤抖。 容华很委婉地找了个借口带着弘哥出了屋,让陈mama伺候大太太吃饭。 大太太才挣扎喝了些水,绿釉脸色苍白地进了屋。 瞧见绿釉的模样,陈mama使了眼色要让绿釉退下,大太太已经摇手,“有……什么事……就说。” 绿釉这才走过来低声道:“族里人将大太太平日里用的婆子都捆了,说是要问话……” 问话用得着捆人?大太太胸口又紧起来。 陈mama皱了皱眉头,绿釉再也不敢说别的,慢慢地退了下去。 大太太喘口气,“他们……要……赶尽杀绝……我为……陶家……这么多年……就……没有半点的功劳?他们竟然……”说着弯腰将刚才喝了两口的水尽呕了。 陈mama才服侍大太太躺下,外面传来呼喊声,“大太太,让我进去见大太太,我有事要禀告……大太太,奴婢有重要的事要说啊。” 大太太睁开晦暗的眼睛看陈mama。 陈mama起身走到门口,见是二爷身边的珊瑚。 那珊瑚头发凌乱,表情仓皇,见到陈mama就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陈mama求求您,让奴婢见见大太太,奴婢有话要说。”说着惊慌地看向身后,生怕有什么人追上来似的。 大太太要见珊瑚,陈mama也不敢阻拦,只是紧锁着眉头,有些责怪,“大太太身子不好,不能动气。” 那珊瑚听得这话不停地磕头,“mama放心,奴婢定不会惹太太生气,奴婢只是要向太太求个情。” 陈mama静立了一会儿,转头看看内室,这才让珊瑚进去。 珊瑚用袖口擦了眼泪,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跟着陈mama走到大太太床前跪下,“大太太,奴婢是二爷身边的丫头珊瑚。” 听到是弘哥的丫头,大太太收回关注的目光。 珊瑚接着道:“二爷要将奴婢撵出陶家,奴婢没有了老子、娘,势必会流落街头,”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奴婢不敢求大太太给奴婢条生路,奴婢死不足惜,奴婢只是想求大太太看在二小姐是您的亲生骨rou,不要将二小姐往死路上逼啊,二小姐如果真的被接回来,族里一定还不会善罢甘休,定会要了二小姐性命,大太太怎么能忍心这样做,二小姐虽然不如大小姐,可也是您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