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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程氏的事,即便不通过幕白,能得到利益的事,您会不干?”许秦咬牙:“你怎么会知道我快死了。”薛衡笑了笑:“您和幕白一样不看新闻的么,这事都上新闻了。”“你过去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非要到现在?”“过去您和程氏可不是竞争关系。”许秦“你”了很久才镇定下来,扶着桌子叹息一声:“所以你到底想怎样?”薛衡把支票收进口袋里:“当然是遵从您的心愿,平等交易,离开您儿子了。”“钱,我可是很喜欢的。”……薛衡仿佛一下子人间蒸发。没了薛衡的许幕白像丢了魂,满世界找。直到他父亲把处理过的录音给他听。许幕白听完后暴怒不止,质问许秦为什么要逼薛衡走。“不是逼,在他眼中,钱比你重要,他不爱你。”“你以为我他妈的眼瞎吗,不知道阿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爱不爱我我会不清楚?”许秦无话可说。两人冷战了半个月,后来,许秦病情加重,许幕白终究是心软,被沈月梅劝着和许秦和好。许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家人陪着,病情缓解了许多,原本最多只能活两年的他,足足撑了五年。许幕白总算是尽了儿子的义务,总算是了了一桩遗憾。他早已经继承了家产,反正是体育生考不上好大学,索性已经在秘书帮助下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这期间,他没有间断过寻找薛衡。……“许总,有一封xx公司的邮件。”并不知名的公司,许幕白没怎么在意,随口道:“说了什么?”“请求投资,这家公司经济上有些困难,岌岌可危。”“哦,发给我吧。”许幕白打开看了一下,粗略看完打算叉掉,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这家公司的主页,搜索。抓到你了。第40章番外番外。许幕白家。沙发分明宽敞得很,要坐在许幕白身旁的薛衡却被一把抱过去,直接坐在了许幕白的腿上。两人穿的是同款的灰色家居服,都是薄薄的料子,这样挨着连彼此的体温都感受得十分彻底。薛衡捧着手机打游戏,许幕白圈着他的腰,边看着他打游戏边轻啄着,面颊,嘴角,耳垂,脖颈。被他那么一闹,薛衡顿了好几下,英雄即刻被人追着打死。“对不起……”薛衡:“……”“别闹,先等我打完,打完再亲热。”薛衡看他一副大狗狗般认错良好的样子,趁着死亡的时间抓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一下。“好……”许幕白舔舔嘴唇,乖乖地不再乱动。十分钟后,薛衡那队赢了。许幕白掰过薛衡的下巴就要吻他,薛衡回吻他,摸摸他的脸颊:“等等,我再打一局,好不好?”许幕白:“……”“好。”薛衡又重开一局,许幕白强行压住燥热,看着他打完。水晶刚破,许幕白就要吻薛衡。薛衡手肘捅了他一下:“我还没打完呢,再打几局。”许幕白:“……”薛衡专注地打着游戏,许幕白想到还有几局,便觉生无可恋,不由在薛衡耳边诱哄:“看看我嘛,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吗?”“没有。”许幕白:“……”“好吧,等你哦,宝贝快一点。”许幕白咬咬他的耳朵,还是觉得自个儿要听话,哄妻火葬场这种事他还是明白的。薛衡这局打得有点艰难,因为想试试新的英雄,一开始选的就是不那么擅长的,加之和他一路的队友见死不救,于是一下子死了几条命。“啊!”薛衡怒吼。许幕白:“……”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惹宝贝生气啊。想了想,小心翼翼凑到他耳边:“要不,我帮你打这一盘?下一盘你再杀回来。”薛衡强迫症严重,一般一局死了超过两条命就开始浑身难受,此时正好不想打这一局,索性把手机给了许幕白。许幕白圈着薛衡打游戏,心想我得在媳妇儿面前争口气,便专注起来。薛衡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打。“哇……”“追他!”“666!”许幕白一局打下来十分顺利,差不多十分钟后就胜利打完了。薛衡抱着他就亲了他脸颊了一口。“好棒!”许幕白脸一红,心里像打翻了蜜罐,搂着薛衡吻他的面颊:“阿衡还要打几局?我去切点水果来。”薛衡扔了手机,扎进他怀里,忍不住偷笑:“不玩了,某人好像要比游戏要好玩。”许幕白心尖颤了颤,当即就把薛衡扑倒。啊,该死的游戏,见鬼去吧。第41章仗剑天涯(一)落叶萧萧,秋风瑟瑟。两道身影缠斗于林间。一个中年锦衣,面蓄胡须,一个青年青衫,俊秀清朗。锦衣剑客重剑四斩,招招实在,青衫剑客却是繁花三千剑,招招虚泛。至紧张处,锦衣剑士抓着空子,弓身刺出一剑,原本要刺中那人心脏,熟料那人剑气贯地,竟腾空倒勾,一剑刺入他后背,将他整个贯穿。那是一柄薄刃剑,剑身轻巧,粼粼发亮,有如白缎,被青衫剑客一个横割迅速抽出,白刃已成血刃。锦衣剑客用剑撑住才没有跪倒在地,口中骤然吐出鲜血,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青衫剑客。青衫剑客未曾看他,反手握住剑柄,两指于空中挟住一黄叶,逼剑一拭,血刃重回白刃,倒转剑柄利落地收剑入鞘。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还未死,你便收剑,薛家小儿,你瞧不起我!”“快了。”那人声音清冷,转身而去。锦衣剑客心中怒极,不顾重伤,提剑追去,未料没出三步,就锥心一痛,瞳仁骤缩,片刻后再无呼吸。薛氏剑法,前九招都是胡里花哨繁花乱舞,为的是乱人警觉,只第十招,一招致命,狠辣至极。而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青衫剑客虽生了双好看的星眸,却是看不见。*御剑山庄的庄主宋敛一夕之间上了西天,大翎朝的九王爷段麟曾拜于他门下,虽不过半年,此番倒是亲自前来吊丧。“可否查出师父他老人家是何人所杀?”段麟把玩着手上的核雕,沉声道。他不满三十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漆黑促狭,看上去便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