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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对他好,可谭安毅明显是不信,每每说起那些都是很敷衍的点头。秦枭已经不准备再说那些话,他会把所有的语言都放在此后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里。“晚一些我们去一个当地很有名的庙里拜下,你想不想去。”秦枭问着。“好。”谭安毅被温暖的太阳晒的很舒服,像只猫一样眯了眯眼。到那个寺庙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游客已经不多,他们就如同以往一般走了走过场,看了看那些包厢庄严的佛像,体会泰国的佛教文化。秦枭不着急,他四处看,磨磨蹭蹭像是在消耗时间。直到小沙弥来鞠躬,说着谭安毅听不清的泰语把秦枭和谭安毅引着往后院去他才觉得异样。谭安毅演着路线往前看,寺庙通体建设是白色,金色屋顶庄严肃穆,庙顶尖尖高耸入云,正面有佛像正慈悲的俯瞰着大地。后院因着没有游客且声音很静,静到几乎无声。“我们去哪?”谭安毅问。秦枭抓着谭安毅的手一直未松开:“去见个人,就是小时候给我看命数的那个大师,我从来不信命,但是我怕失去你。”“既然他能看到命数想来也能改,我还有件其他事情想让他帮助。”秦枭若有似无的叹了声气。谭安毅皱眉,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方,也不能转身就走。小沙弥将他们引进去之后又是一阵子装神弄鬼,他们两个坐定,隔着厚厚的纱幔,嘶哑苍老的声音传过来。“秦先生。”竟然是中文,这泰国大师竟然会中文。谭安毅失笑,他知道权贵之间其实盛行这些神神鬼鬼的,来泰国搞这些迷信活动也很频繁神秘,但他没想到这老和尚为了业务竟然连中文都会了。隔了一层纱幔,那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秦先生,你真的决定好要种往生蛊了吗?这蛊多是别人下给爱人,用于自身的见所未见。”“决定了,不用再问。”秦枭对着里面回应。“什么?要种什么?你别神神叨叨的。”谭安毅低声询问秦枭。秦枭看着谭安毅略笑,没心没肺的模样:“也没什么,我也不全信,就是听人这么说图个新鲜。”“……”谭安毅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再疯什么。一会沙弥用碗端了一碗水过来,带的还有针,让秦枭往碗里滴上那么几滴血,完了还示意谭安毅要滴。看着秦枭做了,谭安毅不愿意配合:“你在搞什么鬼,我要回去了。”“大师说你一滴就可以,对你没伤害的,相信我。”谭安毅的手被抓住,秦枭没强迫的意思,但是看着谭安毅的眼神示弱着。“真是够了。”谭安毅自己拿着那针扎了一下,嫣红的血瞬时滴到了碗里,谭安毅看着觉得这像是古时候的滴血认亲,心里想这血要是相融了秦枭是不是可以叫自己爸爸了。他便宜还没占完呢,秦枭已经把他流血的手含到的嘴里,柔软湿热舌头吸吮着那不大的伤口,吸吮的力道很大,一时间不像是止血倒像是在吸血。“你发什么疯。”谭安毅打住了心里占秦枭便宜,也不想在这神神叨叨的空间里待下去,抽出手指就要起身走。他的手却被握住,秦枭拉着他,从下往上看眼睛跳跃着不寻常的火焰。“你知道往生蛊是什么吗?”谭安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枭偏要说:“我听他们说这是一种栓住人生生世世的蛊,不过你放心,这不是给你下的。”“我是下给我自己的,这蛊的作用是如果来生我们不能遇见,或者你爱上别人,那么我会一生无爱,孤身一人终老。”秦枭手上用力气,眼里的光逐渐显得有些魔性偏执。谭安毅知道了。他这是听到了康宁在婚礼上的话,才闹今天这出。“你简直是……”谭安毅不知道怎么评价秦枭。“当时我听说这个就觉得不管真假,这个玩意最适合我,如果能惩罚我下辈子最好,不能的话我也会要求自己。如果人有了下辈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不爱我也行……你肯定不会舍得我孤身一人对不对……”秦枭贴着谭安毅的手背说。谭安毅看着秦枭那已经长了点的头发,久久不知道说什么。他打心眼里觉得秦枭听了康宁的对话后,能一忍到现在就整出这神神鬼鬼的幺蛾子,比起原来真是有长进。*秦枭选择去泰国旅游的的原因这下算是真相大白,这听到康宁的话后不着调的解决方式,令谭安毅觉得很幼稚又好笑。他再看秦枭就总在心里安慰自己,秦枭他智商不高,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所以关于秦枭回深圳前想要先去一趟香港听演唱会的要求,谭安毅没挣扎的就同意,更何况去听的还是他喜欢的李克勤的演唱会。秦家在香港有产业,一应接待很是周到,下了飞机就有专人来接,并安排好了下面的行程。司机开车在前面,谭安毅和秦枭并排坐在后座,那么宽敞的位置,秦枭可劲的往谭安毅身边挤,脑袋被推开之后已经不妥协的又倚了过来。引的前面的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偷看,谭安毅不好意思的推他,秦枭发现那司机偷看,一个刀眼甩过去引得司机尬尴的咳嗽连连,顺手拧开了车上的广播。广播上正是财经新闻,说的人刚好谭安毅和秦枭都还认识。“近日,著名华裔企业家蒋为涛名下即达跑腿在新西兰的市场遭到国内同类企业SOSO跑腿的入侵压榨,一场商业博弈已经即将落下帷幕,据知情人爆料即达的融资已经基本宣告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破产的——”秦枭听到广播里的内容就去看谭安毅的表情,看到谭安毅的表情略有所变当即慌忙跟司机说。“听什么呢!换个台!”“哦!好!”司机听到秦枭的声音,慌忙的就去转台。谭安毅表情动了动,没说话。秦枭大着胆子又倚过去,身下的肩膀动了动,并没了更多的抗拒动作。秦枭都要偷笑出来了,倚肩膀的一小步,他追回谭安毅的一大步,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谭安毅感到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重,秦枭手也不老实的来抓自己的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时广播里播放的是一首歌,播放起来谭安毅却听不出是哪一首,只觉得旋律和歌词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谭安毅挖空脑袋也想不到这是哪一首,撑着脑袋仔细听着。歌唱至中间轻缓的钢琴声猛然一转,接连响起来竟是那首他很熟悉的。此时,音乐的声音变小,主持人的声音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