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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样才智卓绝,底蕴深厚,从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的人来说,自然觉得不体面的生存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但对奴婢这样大半时间都在cao心身家性命的小妖而言,想尽方法多活一日,多长一分修为,什么面子里子都可以抛却,如若有朝一日能习得些微手段自保,便是梦里也能放轻松些了。”见向天游神色不变,闭口不置一词,白晴硬着头皮再为自家性命做一番争取,只不过说到后来大半都是发自肺腑,忆及往日辛酸,忍着泪道:“想来主子是不曾有过朝不保夕的切身体会,更没尝过独自一人孤苦无依飘荡的滋味,奴婢命若草芥,早已没了野心野望,只求能得遇良主,受其庇护,并尽心侍奉,也不枉该有的这一场主仆情分。”向天游耳尖微微一动,忽将杀意一收,面上也重新露出个淡笑:“方才不过是我拿话立一立威风罢了,上来就动刀动枪,那和魔修有和分别?且把你说的话记进心里时刻不忘,若是安分守已衷心为主,自然有天大的好处给你,但若有卖主求饶的那一日,恐怕下场就不是生死这么简单。”说出这话便是将事揭过,白晴胸口一松,拜伏在地谢道:“谢主子开恩!奴婢必不会辜负教导。”“白姑娘怎么跪地上?”池深推开门便被这场景唬的一怔,继而蹙眉问,“哥哥做什么又吓唬人?”向天游神情颇为无奈,冲人一笑道:“我瞧白晴姑娘已有苏灵中期的修为,再将她收做奴仆使唤实在不妥,便与她商量着,就当花出去的那三百枚中品灵石是提前预支的酬劳,招揽她做几年跑腿儿传话的下属。白姑娘本也不愿委身于人,见此事峰回路转,感恩之下才作出这一番举动来。”白晴将泪一收,忙唱和道:“前番不幸落入勾栏老鸨之手,虽未曾侍奉过什么人,但也见了千百种嘴脸,不想得遇仙长这般心善之人,还肯给我尊严体面,实在感激不尽!一时失态,让云公子见笑。”向天游叹道:“事情便是如此,你不知前因后果,进来便说我的不是,足可见平日里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池深脸热心急,忙辩解说:“你是不知道自己冷着脸时有多吓人!这不能全怪我。”“但我对你又不曾如此,”向天游也不是真要与他争辩,笑道,“白晴,云深是我平酒之交的兄弟,你待他同对我一样便是。”白晴弯腰应下,反倒是池深见不得这般礼仪,连番推让。不多时伙计送了饭菜上来,白晴也上桌与二人一同用饭,吃完后便去隔壁房休息。向天游照例打坐继续炼化孔雀精血,池深讶然问道:“昨晚上不是就吸收了么?”“哪有这么容易,大妖兽精血一滴便胜过千百元石,须得慢慢消磨,若一个晚上就能全然化解,那我的三百中品元石岂不打了水漂。”池深抿嘴浅笑道:“我见识不多,又让哥哥发笑了。”向天游也跟着笑了一笑,忽然又出声说:“但我瞧你断酒辨木灵的见地,却是世间少有。”他这一句突如其至,池深心无防备,蓦地咯噔一跳,支吾间失了应对,说话竟结巴起来:“我,我......事出巧合,那时我脑子里像是有人在说话,帮我甄别对错真假似的。”“那真是奇了。”向天游眼神闪烁,面上似笑非笑,“兴许是云弟对木之一道别有感悟,心领神会,才生出一些怪诞离奇之错觉,实则还是你自身的本事。”池深涨红脸皮,深知在向天游面前,如何狡辩也是枉然,心里更是有气:我虽是借用了墨石头之便,那不也都是为了哥哥。想到此反不再缩手缩脚,干脆点头说道:“多谢哥哥为我解疑,我一触碰那些灵物,心底自然而然便生出一股决断来,如此情景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从未失手,故而在辨别灵酒与木灵之时,才能胸有成竹。”见向天游神色缓和,池深更是打蛇上棍道:“不如哥哥进我脑中瞧一瞧,可是何方妖邪作祟?”“胡闹,搜魂夺魄,乃是魔修的狠厉手段,我纵然会,又如何舍得这样害你?”池深暗自心惊道,还真有这样的手段?那也忒可怕了些,幸而哥哥不会,否则岂不要将我心中情意瞧的一清二楚!两人一番试探,各怀心思,终究也没探出什么来,修炼两个时辰后双双睡去,直至天明。又一日一晃而逝,不动与净瓶两峰二十一人先一步出发,喻庄见池深与向天游左右不离,举止亲密,妒意横飞,再看一美貌女修紧随向天游身后,神态亦仆亦奴,更是醋意大生,冷着脸见谁都没个好气,惹得白舟频频摇头轻叹,上前问道:“大师兄怎么也不给大家引荐这位蓝衣姑娘,难不成让我们一路不知姓名的相处么?”池深有意介绍,抢先说道:“白晴姑娘是哥哥与我在对赌大集中偶然结识,因哥哥略出手相助一把,故而结伴同行。”喻庄美目一瞪,语中带着怒意:“谁是你哥哥?倒是知道乱叫!”向天游闻言,神色更冷,三言两语将结契一事同大家说了,几位长老虽觉此举略失稳重,但毕竟是人家自己关起门来下的决定,更没损害蒹葭山半分,自然也就笑着应承了。净瓶峰里却有两位紧眉俏目的女修,眼睛直往白晴神上打转,思忖片刻后鼓起胆气说:“向师兄莫怪,我俩瞧着这位白姑娘,像是师兄前日从登仙楼带出来的哩。”喻庄偏过头问道:“登仙楼又是什么地方?”其中一位女修答道:“是......是家青楼院。”此言一出,众人望向白晴的眼色顿时变化,倒是白晴宠辱不惊,神色淡然,颇有几分向天游的气度,点头一笑道:“这位jiejie看的没错。”几位长老眼力远比峰内弟子惊人,运气神通观察一番,见白晴面有苍白之色,气息委顿,乃气血大失之态,只此原本也未必就联想到男女情事,但一听她是青楼之身,难免便想偏了,连带着看向天游也带出几分审视之色来。喻庄气得心肝乱颤,厉声斥道:“大师兄素来静心养气,一意修行,定是被那些狗腿子纨绔精给带坏了!”池深与向天游双双把脸一沉,只是还未开口却被白晴抢先说道:“这可真是仙子冤枉人了,我本是普普通通修者一名,负伤时被恶人捉了去,充做赌集之资。幸而向公子法眼如炬,云公子善心施慧,瞧出端倪为我赎身。小女欠下三百枚中品元石,自然要尽心为公子办事,以期早日还清债务,至于说二位公子缘何会进登仙楼,那却是另一位敷面女仙子的主意,诸位若不信,大可去问。”向天游不想白晴心思如此细腻活络,眼含赞许神色,似不经意朝她看了一眼,白晴心下松出口气,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