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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半晌,见房间里安安静静,谢华秀在床底轻声说,“这旅行,还挺刺激的哈。” “见鬼了你,”解忧没好声气地压低声音,“刺激毛线,我吓得都快尿了。” 萧雨歇在三楼一个房间找到一根棒球棍,正好听见隔壁一个熟悉的声音埋怨,“老二怎么还没回来,要不要那么久啊,他看起来没那么持久嘛,搞什么。” 她阴森森地冷笑一声,翻出一把水果刀。 从窗台运转轻功落在隔壁房间的窗台上,萧雨歇棒球棍藏在身后,拉开窗帘,面对一脸懵比的男人,笑意嫣然,“你是在找我吗?” 不等对方说话,她绕到身后一棍把对方击晕,随手将地上的帽子团一团塞进他嘴里,捆好手脚,抡起棒球棍就是一顿狠抽,老四在地上翻来翻去,躲避那根无处不在的棍子,疼得在地上打滚,等萧雨歇抽累了,她手起刀落,老四的身体一瞬间绷紧,软软地倒在地上,似乎疼晕过去。 老四,扑街。 连续搞定两个男人,萧雨歇拉上窗帘,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回复体力,没过多久,她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和大声的斥责,心知朋友的消失被发现了,她特地打开窗户,就是想告诉他们解忧和谢华秀是从窗户逃走的,这样,他们便不会细心检查房间,毕竟,谁能想到逃走的人还躲在房间里呢。 她查看体力值回到一半,决定去找老大和老三,萧雨歇向来不喜欢以力破力,她习惯以微小的代价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她打算先去找老三。 她拉开衣柜,套上员工服,借着阴暗的灯光寻找老三的踪迹,很快,她发现车库里少了一台车,大概以为两个肥羊逃跑,开车追去了,萧雨歇只得悄悄溜上楼梯。 “喂,你是谁啊?”一个穿着员工服的中年妇女托着茶盘叫住了她,“我从前怎么没看到过你。” “我是新来的,”萧雨歇低头说。 “新来的?的确该招人了,”中年妇女把茶盘往她手上一塞,“我有事忙,你帮我把茶交给210房间的老大,小心点,别漏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萧雨歇弯起唇角,接过茶盘,往210房间走去。 210房在走廊最里面,她托着茶盘,敲敲门,听到一声“进来”,转开门锁,眼睛快速扫一眼房间摆设,轻声说,“老大……” 白炽灯下,在沙发上抽烟的老大愣了一下,一边抬头一边说,“你这声音……” “……久等了,”她将茶盘劈头盖脸朝他脸上一泼,一手cao起十几斤重的茶几往他身上一扔,老大一句,“……我没印象,”噎在喉咙眼里,被茶几撞得几乎要吐血,紧接着,他隔着茶几看着萧雨歇一手把沙发套胡乱塞进自己嘴里,慢悠悠摸出一把匕首,顺着衣领往下滑,一刀下去,他面目扭成一团,眼睛射出痛苦和复仇的射线。 看着他的表情,萧雨歇心想要不要干脆结果了他,想一想还是算了,在和平年代,杀人重罪,她可不想当一个通缉犯,至于被阉这种小事,就算他要报警,也得想想自己的案底。 “不愧是老大,”她手一用力压下茶几,“你家老二哭得鼻涕眼泪的,老四呢,晕了,不知老三表现如何,我还真是期待呢。”说着绑好他的手脚,扔进衣柜。 老大,扑街。 她用一件衣服盖上血迹,寻思着在老三回来以前得好好掩饰,不然他吓得不敢回来怎么办。所以她顺便把晕过去的老四藏起来,尽管服务员和客人们发觉主事人不在,但一个被关小黑屋,一个架子大不爱说话,一个出门找人,倒是没多人察觉不对。 很快,沿路找不到人的老三悻悻而归,她隔着窗帘看到车灯由远至近靠过来,便从二楼窗户直接跳下,对方停好车走出车库的时候,她截住老三去路。 “你回来啦,”她依然拿着从老四房间里顺出来的棒球棍,“欢迎,欢迎。” 老三警惕地盯着她,萧雨歇轻轻一笑,足尖一点,如利箭般窜出去,在他脑后狠狠来一下,将他打晕,直接在车库里动手,车库当真是个好地方,至少她不用堵着对方的嘴。 老三,扑街。 处理完四个人,萧雨歇的体力值几乎见底,她脱下员工服,走进招待所说自己找人,前台不知自己老板做的坏事,让她登记后上去了,萧雨歇回到四楼房间,将谢华秀和解忧叫出来,三人坐上自己的车,离开这座罪恶的招待所。 一路上,谢华秀开车,解忧不停地问萧雨歇把那四人怎么了,她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全阉了。” 解忧倒抽一口凉气。 “招待所没摄像头吧?”他下意识地想,“不然拍到就糟了。” “放心吧,”萧雨歇一手支在窗沿,托着下巴,望着窗外飞快闪过的路灯,“他们自己都一堆案底呢,还敢扯我?也不怕会出事。” 说来也是。 经此一劫,男孩子们也不敢在乡下到处晃悠,他们走上高速,一路行至帝都,萧雨歇的钱差不多打底了,不过听说她会来帝都,本地人叶云轻表示会好好招待她,谢霁刚从法国飞回,正好可以一聚。 与男孩们告别,萧雨歇走到约定的公交车站,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台银色的车停在面前,车窗滑下,后驾驶座上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男人在朝她招手,萧雨歇走过去试探性地低声问,“叶云轻?” 他点点头,同样压低声音,透着些许笑意,“萧雨歇。” 声音的确是这个没错,对上暗号,她拉开车门坐进去,被叶云轻笑着揉了一把头发,“你怎么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我刚才都笑成傻逼了。” 萧雨歇冷静地拍下他的手,“因为你穿得像个……jian细。”她一时想不起jian细这个名词在现代该叫什么。 叶云轻长手长脚地往后一靠,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我。” “不过这更好,”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含笑的眉眼,“哥哥我带你逛帝都哈。” 对于某个自称哥哥的厚脸皮,萧雨歇只能报以无视的态度。 “话说你来帝都的途中有没有碰到什么好玩的事?”叶云轻戳戳她的手臂,“说一说呀,说一说嘛。” 萧雨歇默默地将路上碰到的团伙复述一遍,听到她说全阉了的时候,司机不可避免地全身一抖,怔怔地看着红灯变绿,直到后面车辆鸣笛催促,才反应过来继续往前开。 叶云轻深吸一口气,语气十分郑重,“萧萧啊,我从前没得罪过你吧。” “没啊,”萧雨歇歪头看过去。 叶云轻马上长舒一口气,瘫在座椅上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 耍完宝后,他领着萧雨歇去一家似乎需要预约的餐馆吃饭,一进门,服务员迎上来带他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