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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细,明显受环境影响十分严重。巨大的火球呼啸着朝着两人飞出,那只火岩蜥蜴又连续吐出了好几枚火球,把不远处的蒋鹰和方天睿也划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徐子榕的血藤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火球抽飞,反倒是被烧成了灰烬,徐子榕微微一皱眉,再次释放出了两根血藤,也不过才堪堪抵消了第一次火球的攻击。“这里妖兽的攻击很强悍,大家都小心点。”徐梓岩眼见血藤如此轻易的便被烧成灰烬,连忙提醒蒋鹰小心。蒋鹰眸光一闪,反手把昏迷中的方天睿背在背上,并用腰带卷好。他自己则长鞭飞舞,很快便击飞了那几枚火球。徐梓岩弯弓搭箭,一只只青色的雷灵箭射向那只火岩蜥蜴,那只火岩蜥蜴也不示弱,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之后,便甩着尾巴朝他们冲了过来。离远了还没看出,这只火岩蜥蜴足有十几米长,背后一层琉璃般的鳞甲,流转着一层淡淡的红纹。火岩蜥蜴的rou搏能力十分强悍,一口利齿看上去就十分危险。粗大的尾巴啪啪的敲击着地面,地面顿时又多了几条裂缝。徐梓岩的雷灵箭并没有发挥应有的效果,火岩蜥蜴那层厚厚的鳞甲很好的发挥了作用。“我来主攻!”徐梓岩大吼一声,手中的箭矢连珠射出,虽然无法给火岩蜥蜴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火。徐子榕的血藤并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发挥,只能退守到徐梓岩的身旁,负责替他防御。火岩蜥蜴在地面上爬行的极快,几乎转眼间便冲到了徐梓岩面前。徐梓岩飞速的后跳,躲开了那张带着两排利齿的大嘴。“小心!”蒋鹰大吼一声,长鞭翻飞,抽飞了几枚暗中偷袭徐梓岩的硕大火球。徐梓岩见状顿时脸色一变,和他纠缠的那只火岩蜥蜴并没有释放任何的法术,那也就意味着……“快撤!”徐梓岩看着熔岩河里冒出来的一个个三眼脑袋,顿时心里发苦。从早上起他就一直处于激烈的战斗中,根本没时间恢复灵力的损耗。若是只有一只火岩蜥蜴,或许他还能和子榕或者蒋鹰配合个干掉,可如今在他视线范围内,可至少有二十只以上的火岩蜥蜴。徐梓岩当机立断选择后撤,他们三个再加上一个昏迷中的方天睿,面对这么多的火岩蜥蜴,妥妥是给人加餐的命。幸好火岩蜥蜴在速度方面实在很一般,而且这并非是一种能够互相配合着狩猎的群居动物,所以他们很轻易的就逃离了蜥蜴的包围圈。甚至徐梓岩还利用一次突然的反击,干掉了一只火岩蜥蜴。狼狈逃窜了小半天,这群人才疲倦不堪的从飞剑上面落了下来。要说他们倒霉也是真倒霉,本来好不容易才甩掉了那群记仇又小心眼的火岩蜥蜴,结果在飞行途中,却又被一群鸠枭缠上了。这群鸠枭相当的难缠,虽然实力不济,但却能够飞行。他们在追击徐梓岩的过程中,还不断的呼朋唤友,让他们追击的队伍越庞大。后来还是徐子榕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的张开一张无形的血网,那些用灵力构成的血丝精细坚韧,几道血丝便能构成一张网,凡是飞过的鸠枭都被切割成了一块块碎rou。飞得最快的三五只鸠枭最倒霉,他们用他们的身体为同族做出了警示。剩余的那些鸠枭再也不敢轻易接近徐梓岩他们了,这才让徐梓岩等人逃出生天。“呼,呼,累死了……”蒋鹰大口大口喘着气,瘫坐在临时开凿出的山洞里,汗流浃背。方天睿被他很好的护在怀里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徐梓岩也是满头大汗,体内的灵力被消耗一空,就连体内的经脉都因为刚才的透支而隐隐作痛。徐子榕的状况比他还要糟糕,同样是逃命,可徐子榕最后那一下爆发却是使用了他体内三分之一的血液。血网早血海心经中并不算是什么高深的法术,但凝结出的血丝若是想要切开鸠枭那厚韧的皮肤,徐子榕却花费了极大的精力。别看鸠枭不起眼,但他却是实打实的凝脉期妖兽,徐子榕的花样再多,实力再强,越阶挑战也不可能不付出些代价。“子榕,你没事吧?”徐梓岩强撑着站起来,跪坐在子榕的旁边。徐子榕强忍着丹田那几欲碎裂的剧痛,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徐梓岩忧心忡忡的看着徐子榕,即使他不说,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此刻的虚弱。他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很是憋闷,忍不住狠狠的一拳砸在墙上。如今他们藏身的洞xue是临时在一座灰黑色的山峰岩壁上开凿出来的,洞口选的很巧妙,基本上杜绝了被人发现的可能。经过刚才的一番追逐,徐梓岩发觉这处魔境环境虽然恶劣,但是灵气却极为充沛,甚至比起麒麟塔一层也不遑多让。他心中一动,脑中顿时有了打算。他距离凝脉期的突破也不过是一线之隔,如今他们被困在这里无处求救,与其期望那虚无缥缈的救援,还不如自食其力,努力修炼争取进入凝脉期。山洞的入口处被徐子榕临时布置了一个阵法,效果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在没有人类修士的情况下,欺骗那些妖兽却是绰绰有余。子榕的那只兔子由始至终也没有出手,始终趴在子榕的肩膀上惬意的嚼着胡萝卜。徐梓岩心中郁闷,但却拿它没办法。给徐子榕喂下一颗疗伤的丹药,看着他沉沉睡去,徐梓岩这才抿紧了嘴唇,神情严肃的伸手搭在了徐子榕的脉门上。蒋鹰见状挑了挑眉,随即垂眸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这两兄弟之间的事,根本没有他参合的余地,无论他们之间变成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是他这个侍从能够干涉的。粉毛对于徐梓岩的动作似乎有些意外,不过他同样没有任何的阻拦,依然淡定的继续嚼着胡萝卜。徐梓岩有些不安,明明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子榕的皮肤,但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用灵力探测他的体内。他的指尖搭在子榕的脉门上足足有半盏茶之久,最终才叹息一声,把灵力探入他的体内。片刻后,他收回了手,看向徐子榕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徐子榕若是还清醒,必然能够掩饰他体内的异常,可如今他因为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