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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教过的。” 元武帝神色微变,立即派人去把那个翻译捉起来。 屋中凝重一片,两首辅皆不敢言。 九全再度走进来,在元武帝耳畔说了几句,元武帝面露怒色。 便是知晓了结果,当真是如沈兴淮所言,那人的佛朗基语也是佛朗基人上岛之后学的,根本没有那么流畅,只能听懂一些,那些话都是佛朗基人让他这么说的。 元武帝怒言:“叛国之人,耻于世!留之作何……” 沈兴淮忙道:“圣上勿怒!此人暂且不可动,那佛朗基人定会有所怀疑,便是打草惊蛇了!” 两首辅起身谢罪:“臣等办事不利,请圣上治罪!” 元武帝缓和语气:“尔等亦是被那jian人所迷惑,无需自责,幸而未酿成大祸。” 佛朗基人动机不纯且是万般肯定,接下来又该如何,元武帝想杀之,沈兴淮阻拦,道:“此番前来之人,必定不是首领,岛上还有其他人,杀了虽是可威慑,却也并无多大用处。倒是不如结两国之好又可使其臣服……” 沈兴淮有心想了解西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难得来了几个佛朗基人,他不希望中国一直处于这样封闭的状态,只有外边的消息不断传来,也许也能迎来思想启蒙的契机。 待是晚宴之时,佛朗基人在皇宫中玩了一下午,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几个佛朗基人非常欢喜这样的待遇,第一回 有这么多人服侍,这东方可真好啊! 元武帝再度出现,言笑晏晏,绝口不提台湾岛之事。 佛朗基人心中难耐,便是先提及此事。 元武帝道:“朕诚心诚意同佛朗基永结同好,台湾远离内陆,如何能够领略我朝之风仪。朕欲在京师建一外国使馆供各位使者居住,佛朗基国国君可派人前来,互通友好。” “皇上圣明!”官员跪地恭贺。 几个佛朗基人满脸疑惑,翻译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翻译。 为首的佛朗基人满面笑容,感谢元武帝的美意,又是说无需破费,只消借一岛屿可令他们离天朝近一些,可方便朝贡。 此人当真是花言巧语,元武帝心中冷哼,面色愈发和煦,道:“我朝泱泱天朝上国,如何能让使者住那般地方,且不过一个使馆,立于京师,利于两国之友好交往……” 不多时,佛朗基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表示无需麻烦。 九全扬声说道:“大胆,圣驾面前大声喧哗!” 几个佛朗基人虽是听不懂话语,可是面观其色,静了下来面观其色,另一个佛朗基人站出来欲辩解。 忽的,“碰”的一声,那佛朗基人倒地,捂着胸口血流不止。 “啊!护驾快护驾!”下头的大人们高喊着,有的纷纷往外头跑,往桌子底下钻。 左右首辅安然坐与两侧,纹丝不动,且是聪明人便是发现,那枪是从元武帝身旁打出来了。 江垣身着轻甲,立于暗处,待是开完一枪,悄悄放下枪,元武帝望过来,他向前走近些,立于元武帝身后。 其他几个佛朗基人围着那中了枪了佛朗基人,惶惶然不知所措,叽里咕噜地说这一大串话,指了指那人又指了指元武帝。 元武帝稳固如山,往外跑的人也琢磨出来了,纷纷坐回来。 都看过兵演的,可这是第一回 看见枪打在人身上的威力,一枪穿个血窟窿,看着心悸。 中枪的那个佛朗基人很快就没了动静,剩下的几个佛朗基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最为激动的佛朗基人跳出来指着元武帝,沈兴淮听得懂,中枪的那个人是他的兄长。 元武帝挥手,江垣面无表情,抬起手将枪口对准他,“碰”的一声。 大殿内寂静无声。 第127章 127 佛朗基人吓得跪在地上,头放在地上。 殿内无人敢出声,众人那颗心都荡在空中,不敢直视元武帝,纷纷望着面前的酒盏,斜着眼睛偷瞄着。 江垣那番面无表情的情状在众人眼中犹如阿修罗一般,连怀远侯父子都望而生畏。 沈兴淮呼出一口热气,有些路上总是要流血的。 元武帝畅快地出了一口气,望着下边还跪在地上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些什么的佛朗基人,心情大块,且是命人将他们扶起来。 被打枪打死的两个人已经被拖下去了。 佛朗基人战战兢兢地归了座,恭恭敬敬地表示台湾永远是大周的领土,佛朗基和大周永结同好。 元武帝留中不发,好似刚才的事情未发生过,笑着请佛朗基人继续喝酒吃饭。 佛朗基人如何还吃得下饭,又不好什么都不吃,他们不会用筷子,拿手去抓,看得一众露出鄙夷的神色。 沈兴淮朝身后的宫女吩咐两句,让她给佛朗基人拿几个调羹去。 得了调羹的佛朗基人万分感谢。 被那两声枪声吓得,谁都吃的食不知味,也就元武帝能够细细品尝,待是结束又命人将佛朗基人送回宫殿。 大人们皆恭送圣驾,声音浩荡,跪拜于地,心悦臣服。 出了宫门,江垣周围无人敢近其身旁,大抵是怕他突然掏出一把枪来吧,怀远侯见着他道:“那枪,威力太大,你可得收好。” 江垣知道,枪支虽是他负责的,可看管都是元武帝在看管的,一般人摸不得枪,“儿子省的。” 怀远侯看了看他有些清瘦的脸庞:“最近好像瘦了些,也别太累。你如今帮圣上做事,万事都得小心着点,若是有什么无法抉择的,多问问你姑爷爷。” 伴君如伴虎,但有姑父在,怀远侯亦是放心的。江垣如今算得天子近臣,心腹大臣,怀远侯心中欣慰,他凭着自己的能耐,身为父亲,他亦是骄傲,可两人自幼不甚亲近,便是讷讷不知所言。 江垣从善如流:“前些日子苦夏,儿子会多加小心的。” 父子两便是没得话说了,江圭做那润滑剂,道:“若是有空便过来看看母亲,母亲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团哥儿如今会爬了吧,母亲虽是不说,也是惦记得紧。” 提及团哥儿,江垣眼含笑意:“他如今正皮着呢,醒来了一刻都不得停歇……待我得空就带他过去。” 江圭同他说起了生养孩儿的事情,说起了恺哥儿和芸姐儿小时候,他本就是个和煦的人,极其疼爱孩子,团哥儿得了好几回这个大伯送的东西,有些都还没到那个年龄。 江垣如今做了父亲也搭上了几句话,怀远侯边走边听着,心中感慨,时间可真快,两个孩子都做父亲了。 三人在宫门口道别分开。 江垣骑着马归家,此时月上枝头,如今初秋,夜风中带着微凉,江垣急冲冲地归了家,家中一片寂静,他脚步飞快,待是看到主屋里头的灯光,脚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