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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媳妇欢心哩!”沈三打趣道。 围观人群哄笑,江氏便说:“我怎得没见你讨过欢心?” 沈三:“这否似我的拿手绝活,一会儿我也漏一手。” 其实沈三做饭做菜比江氏还好呢,沈家三个兄弟都是会做菜做饭的,年轻的时候沈老头沈老安人忙生计,没工夫顾兄弟几个,沈英妹一个人也不行,沈琴妹又是个不顶事的,兄弟几个也就练出来了。 沈三做了道糖醋鲫鱼,味道香的很,就光靠那糖醋汁都能吃下一碗饭。 江垣看着有趣,沈老爷子问江垣:“江小哥儿可会做菜?要不漏一手?” 江垣心里头翻菜谱,若是让他点菜他能报出一大堆,这做菜嘛……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晚辈没得您和几位叔叔好手艺,只会些烤些野味。” 这倒是实话,他出去打猎,打到了猎物就坐下来烤了吃,只需带些调味包在身上便可。 没想到沈家这几位小辈竟也是来了兴趣,“诶,是不是生一堆火烤着吃呀!这个我们也会!” 沈兴淮也来了兴致,烧烤他也会,“不若我们几个便生个火堆烧烤吧!” 噫,这形式的玩法可得几个小伙赞成了,烧火他们也玩过,当地有三月三生野火的说法,小孩子三月三的时候都会搭一个火坑,在里面烧豆子饭,吃鸭蛋。 用转头垒成一个半环形的,在里面生火。大人们也不打击他们的热情,这过年的也就图个开心,还帮他们串rou,沈兴淮想整一个考架子出来,但事先也没想到,如今也只能这样简陋地考考。 姑娘们也是头一回见着,有趣得很,也不顾外面的冷天气,跟着他们一块儿出来,就在外边的小亭子里,把帘子拉下来,虽然还透着风但至少能把火升起来。 江垣熟练地切上几道撒点盐,沈兴志考五花rou,没一会儿就熟了,想给自家媳妇,转身一看媳妇不在,“冬至,这个给奈嫂子去。” 冬至馋着哩,“奈怎么不给我!我也想切!” 沈兴志:“好好好,奈先切,我再考一串给奈嫂子。” 冬至喜笑颜开地接过,上嘴就咬一口,烫的嘶哑咧嘴,“好烫~” 蜜娘眼馋呢,闻着rou香味可劲地吸,“冬至,好吃吗?” 冬至嚼了嚼,整张脸都皱起来:“怎么没味道?好难吃,一股rou腥味。” “啊呀,忘记加胡椒粉了!”沈兴志拍脑袋,这五花rou单独吃着rou腥味太重,还是得加点料才好吃。 冬至瞪着沈兴志。 江垣一手两串,两手拿了四串,虽然速度慢了一点,但是考得滋滋香,他不怎么多加油,这rou里头本身就有油脂,靠着靠着自己会冒出来,外焦里嫩,香的很。 江垣拿着几串一回头,就瞧见蜜娘眼巴巴地望着他的烤rou,失笑几声,递两串给她,“拿去吃吧。” 蜜娘朝他讨好一笑,“谢谢江哥哥。” 自己咬上一串,一串给秋分。 江垣心情颇为不错,沈兴淮在烤鸡rou,半只鸡划了很多刀,但依旧难烤,瞥了一眼江垣,暗暗有些后悔选择了这个最难烤的,默默地把手放低一些,让鸡兄弟好好感受一下火候。 等江垣都烤了一碟子的羊rou、五花rou,沈兴淮的鸡总算是烤好了,就是外边有些焦,皮看上去脆脆的。 “蜜娘,要不要吃鸡腿?” 蜜娘在几位兄长之间吃的高兴,点点头,准备去光顾自己亲兄长的生意,那鸡还烫着,沈兴淮不让她碰,自己呼了几下,用力折了好几次,终于把那鸡腿给折了下来。 兄妹两个都低头看那只鸡腿,鸡兄弟的腿很结实,拔下来还连着几根经脉,那连着筋的鸡腿里头还带着血丝?! 第60章 060 大家也不敢吃太多,怕吃不下晚饭被大人们说,过个嘴瘾,把烤好的端进屋子里,做个桌上小吃,江垣的手艺得到了桌上人的一致认可,向来被称赞的优秀少年也难得地脸红了。 小孩们烧烤吃了不少,但看着这一桌丰盛的食物,又是忍不住往肚子里塞,吃的涨呼呼的。 吃过饭,大人们聊天喝茶,小孩子们可以出去玩烟花棒了,虽然年岁见长,但每年办置年货的时候还是把他们当孩子看待,今年放烟火的任务就移交到沈兴志手上了。 今年过年少了夏至,花氏有说不出来的惆怅,等日后孩子们一个个成亲了,公婆不在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一起吃年夜饭了,他们二房又没个男丁,没孙儿,两个闺女出嫁了,可不就剩他们两个,花氏光是想想就感受到一阵孤寂。 聊天的时候也提不起来兴致,大家也知她估计是想起夏至了,心中叹惋,亦是可怜,言语间多有照料。 那几根烟花棒如今是三个女孩儿的专属,几个男孩都大了,如何能好意思跟她们拿着烟花棒乱甩。 年夜饭吃的早的人家已经开始放烟花了,这年头能放的起烟花的多数是家境殷实的,有人家认为年夜里头放烟花能够盼来来年的好运,做生意人家讲究这些,每年的烟花都准备得很大,越大越好。 几个女孩子挥舞着烟花棒,笑嘻嘻地在院子里跑,不管今年有什么隔阂,又将是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所有的不愉快都在这滋滋燃烧的烟花棒中消散。 “我的比你们烧得快!” “你作弊,我见你先点的……” “咱们一会儿一起点,看谁烧得快。” 就这大冷天的,呼出来的气都能清晰可见,几个姑娘玩出了一身汗,儿时她们还没有这么大的院子,没有下人,在院子里跑一跑就能被追上,如今院子里小道弯弯绕绕,可以四处乱跑怎么也不被追上。 几年前沈兴杰还是他们中疯玩的一个,如今也大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同江垣沈兴淮聊科举上的事情。 明年又是一年童生试,沈兴杰已经试过两回了,今年他再下场把握大了些。 沈兴淮问他把握有多大,沈兴杰经历了两次,也是沉稳许多,没得当初那般意得志满,多了几分揣摩,“我在算学一块是最为薄弱的,策问,总是写的不够尽善尽美,夫子说我写的有些死板。” 算学和策问恰恰是沈兴淮的强项,竟是他的弱项,沈兴淮不禁好笑,“算学你可以去问我阿耶,他的算学很好,策问就是要多看多练,多看几篇名家之作,你看看人家是按什么样的路子写下来的,你可以套用这个路子。既然是你的弱项,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变成你的强项,你只能求稳妥。” 沈兴杰认真地点点头。 江垣喝着绿茶清肠胃,茶的热气和口中呼出的气朦胧了他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落寞。 最热闹的时刻,却是最孤独的时刻。京城中正在做什么,也许已经开始了烟火会,也许一家人还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