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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花鸟楼的营收。“没事,你呢?工作还是那么重?”不同于孔雀,梅花真的是卖艺维生,只要是说得出来的乐器她就会,偶尔会有客人呈上他国乐器供她赏玩,她摸个一周半月总能上手,随便一曲都蕴含十年功夫。“没事……。”梅花也是他这辈子所知最好的人,几乎没脾气,不会记仇,长得虽然不美艳,却总有让人想亲近的依恋;她几乎被藏起来,客人都经过筛选,连花鸟楼里的人都不太认识,平时也很难遇到,只有美妙飘渺的琴音能证明她的存在。“你就会勉强自己,累了就休息,他们不会因为一天见不到就不要你的。”她也长着一副好歌喉,说话虽然总是气虚柔软的,高音却有如奔腾的瀑布,尤其擅长战曲,只是听那客人少些,也没什么好谱,大多数津津乐道的还是琴。“我知道。”无法忤逆这样的关心,孔雀只能答应下来,杜鹃边听她们的对话,边挑起了眉,似乎很不以为然。“孔雀,老板请你出去一下。”一个小杂工怯怯的说,头低得抬不起来,不知为何,他们这些年纪小的都怕孔雀,他可从来没对他们凶过。“你真的不离开?”在他站起来时梅花说,途中犹豫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想这样说对不对。“等等就回来,到时再说。”☆、37四周寥无人气,门后廊间的细语没了,孔雀不禁想到花鸟楼没落的那天会是什么景象。出了门,他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早该在南方的老爷站在大门口,还没从惊讶中恢复,就被用力抱住,脚后跟麻了一下,差点没跪倒在走廊上,他张望了一下,将老爷拉近最近的房间里。“本爷好想你。”“老爷怎么在这?”照常理应该回说也想他的,可是孔雀讶异的组织不起文字。“没你的生活本爷没法再多过一天,好寂寞,没人关心我。”老爷身上并没有酒味,说起话来却严重的颠三倒四,比起对孔雀说话,更像在和看不见的人抱怨。“怎么会呢,老爷还有夫人们。”“她们只会吵,吵得本爷夜不成眠,再来念本爷不理她们。”他抱着孔雀,没要放开的意思,完全是个求抚慰的孩子。“几个夫人又吵架啦?老爷就是那么会为人着想,也难怪她们会为了你争宠。”“为了钱才是真的,每个人都是为了钱才接近我。”不知是哪句点到他的xue,老爷突然大声起来,手使劲用力几乎要捏碎孔雀手腕。“可是你不会对不对?大家抢着要你,你却选了我,所以你是真的关心我的对不对?”“疼……,老爷您先松手。”再这样下去可不妙,一脸吃痛的孔雀边唉叫边想法子,怎偏选这时候,外头现在可都没人,想起被叫出来的时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碍着谁的眼了?“看你,怎么也不会乱抱怨,选夫人就该选你这种的。”“又逗我。”孔雀笑得很勉强,有很不好的预感,老爷一直固执,这次来绝不会轻易放弃,房间很暗,他想起近几次和老爷见面都没点起蜡烛,那时还觉得恐怖呢,现在倒觉得暗里来暗里去,要干啥快做做,要那几根蜡烛做什么。“那些女人没用,全给我休了,以后我唯一的的正夫人就是你。”摸过他的腰臀,半晌老爷才低低的说,一下子孔雀还以为听错了,接着是一阵阵的恶寒。“你难道不愿意?”“不是,是我们身份差太多,不管怎样都,都不合适。”孔雀连头都不敢抬,别说边想才勉强把话说完,背后冷汗直冒,衣服濡湿变得冰冷,闪不过又靠过来的老爷,孔雀努力很久才把唾沫吞下。“您……做什么!”有力、指节粗大的手闪电般的掐住脖子,来不及有其他动作,孔雀只能哀求。“让你当我夫人。”狂暴的他力气很大,一路把逼退到墙壁旁,更用力的掐紧,孔雀的双脚都有些离地,挣扎也只是加速体力流失。“好难受,好痛……老爷。”脑袋先是白茫茫,接着是剧痛,喉咙发出微弱气音,孔雀浑身发抖,手指抓住脖子上束缚,却一点用也没有,他的声音嘶哑,透过皮肤接触,他能听见老爷盛怒和兴奋并存的心跳。……海芋。脑袋费力的掠过这个名字,孔雀垂下双手,意识和现实断了连结。☆、38在孔雀狭小的房间内,摆设饰品依旧,惟独少了人气,胭脂水粉的气味也淡了,孔雀躺在地板上的床榻,已经睡了整整3天,脸颊都凹陷下去,肤色变得灰白,不但不能吃,连水也只能用布沾了慢慢喂,海芋哭烂了脸,眼泪让脸颊严重浮肿。大夫来看过,说脉象还算平稳,只是什么时候醒他也摸不清,要过了一周还这样,孔雀恐怕得活活饿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这样的结果不喾是折磨,海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好几次呼吸,连觉也睡不好,深怕一个不注意孔雀就会断气。“别这样说。”硬是留下的何季潜只能安慰,孔雀最亲近的人就是她了,要连她都消沉,那还有谁能照顾孔雀。“杜鹃、杜鹃,孔雀不让我靠近杜鹃,我却没听,才让他们吵起来。”她用力的吸着鼻子,重复着一样的字词,两三次何季潜才听出那是另一个男妓的名字,当下不由得惊讶,杜鹃看起来是个有礼貌的男孩,说话也很真诚,很难想象会和他有关。“这不是妳的错,他们对妳都很重要。”海芋还是哭,释怀些的点头。“你说他会不会其实醒着,只是不能动,就这样挨饿忍渴?”没说几个字她又爆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别想了。”沮丧的海芋,昏迷的孔雀,鬼点子很多的何季潜也没法子解决。“好啦,妳去睡一下,我来看着。”海芋哭得只能摇头,何季潜劝了好久,才借着拿新被单的理由让她离开。“几天没见居然成这样子。”测过脉搏呼吸,何季潜捡起垂放一边的手,赏玩宝石似的端详,之前一向完美的指甲已经有点长,产生白色的边缘,他开了几个抽屉找出锉刀,比划了几下磨了起来。“从没想过伯父会这样做,别看他疯疯的,可怕死得很,却能为你一刀把肩膀刺穿。”何季潜苦笑着,停下手上动作,眼神浑浊起来。“还好他没把刀刺你身上。”磨指甲是小事,做起来还不容易,精心维持的弧度都毁成棱角,他不信栗子都不会剥的孔雀会这种细活,大约是海芋弄的吧,看她熟悉这屋子的程度便能猜出几分。“我和他说你去了,你真该看看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