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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所以你看如果我把所有的碎片给你,你能修好吗?”张广之看了看李焱,又看了看铜镜,心里有点纳闷,“这是……黄大哥让你来找我的?”“没有,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张广之更纳闷了,这个东西是祁红伟答应了给黄玉良的,怎么会未经黄玉良的手就落到李焱手里的呢?再看向李焱,他似乎一脸期待张广之能修好镜子,但是……这脸一近看,张广之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给你看个手相吧?”“你丫没事儿吧?”“不收钱,”张广之拍拍桌子,“来来来来来,俩手都放桌上。”“不是男左女右吗?”“男阳女阴,男天女地,男左女右,说的是左手先天之相,右手后天之相,需要结合着看。”“看出什么了?”“你手上茧子够厚的。”张广之左瞧瞧右瞧瞧,“贵而不续,庸而不竭,徐徐缓缓,福祸相倚啊。”李焱没听懂,“好是不好啊?”“说的是啊,你原本的先天出身应该很高贵尊贵,但是命短,后天因为变故,断了这份贵气,命就长啦,”张广之边说边指着李焱的掌纹,“但是两条线交错,又改的太多,所以这辈子会遇上不少事,就福祸相倚,没完没了了。”“你丫就是这么骗中年妇女的吧?”李焱面无表情地听完,“这话套谁身上都行啊。”张广之撇撇嘴不置可否,自己心里已经大致有数,无论是李焱先前从别处得到的“吉位”卜示,还是他从天机卦象所得,都不是表面那样得到某一些信息而已,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是要将曾经碎裂的重新组合到一起,他到这一刻才想明白。“镜子先放我这吧,我得研究一下。”张广之收起木盒,“哦对了,改天让黄大哥来一趟吧,我有点别的事想和他商量。”黄玉良非但没有埋怨李焱自作主张,反而非常赞同他的处理方式。因为虽然黄玉良收集铜镜碎片的初衷是逆施返祖咒,但是由于他家的处境非常危险,在族内赞同他的人是否别有用心就难说了。黄玉良不仅奖赏李焱一个极为色情的湿吻,还嘱咐了他一旦张广之成功将铜镜修补,就要藏到他也不知道的地方。听完黄玉良给母亲打完电话通知将剩余的碎片尽快运送过来,李焱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我是从陆金翠的话里想到的。”那是非常飘忽的一个想法,但因为黄玉良之前说任何大胆的假设都不要放过,他才没有将之抛却,“她说,‘散布返祖咒’。”“没错,因为我们去的那个地方,有不少半妖都曾用过返祖咒,很多尸骨上有不少隐藏不了的非人的骨头。”“我看你的资料上,你觉得,这个返祖咒是它能够同时附身多人的条件,或许还有别的用途,对不对?”黄玉良点点头,似乎非常感兴趣李焱接下来要说的事。“你们还遇到了一个怪物,这个怪物是人造的,你还觉得,这是它原本准备当身体用的。”“yep.”“这个怪物是羊和豹,那就是说,它是个混血半妖了?”此前常明瑾否认异形哪吒是备用躯壳,是因为如果要魂魄贴合半妖,那么死后就会落得消散于世的下场,但是此时此刻李焱提出的这一假设,倒是提醒了黄玉良。万一它本来就是混血半妖呢?“它给这么多家族散布了返祖咒,然后又囚禁他们生那么多孩子,又用拼凑的方式来做混血半妖?”李焱见黄玉良若有所思,稍顿继续,“它……会不会是很多种……”黄玉良越听越挺直了身子,李焱的话就仿佛一道惊雷。“很多种半妖的混血。”这正是黄玉良背着李焱查了很久的。和胡二娘不谋而合的,他们都认为,如果要真正解决这件事,那就必须要找到这个隐藏在背后的妖魔的真身。比胡二娘更快一步的是,黄玉良有九门龙子提供的部分当年妖魔之后的名单,他在排查这些后人的先祖源地以及相关的记载,经过近五百年之久,并非所有家族都有完整的秘录记载,信息断裂的太厉害,而且他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一个家族先祖。但是李焱说,如果是很多很多呢?如果是当年死在五百日劫中的所有的妖魔呢?这既可怕,也不无可能。“你……怎么了?”李焱拍了拍黄玉良的脸,“是不是……可能吗?”“不太可能,再想一个吧。”黄玉良笑笑,勾了下李焱的下巴,“对了,春节常明瑾要我去一趟他老家,他应该是准备好要消除石像的怨魂了,你跟爷爷好好过节,多陪陪他。”李焱点点头,现在李家只剩他爷孙二人,这个时候也的确应该陪伴这唯一的亲人。转而他就想到了黄玉良的家人,那并不接纳他的黄氏一族,以及将他的死牢牢根植于记忆的养父母。这么多年象征着团聚的春节,他自己都是怎么过的呢?“你要是个女的多好?”黄玉良一愣,“你认真的?一米八二的女人?”“可你要是女的的话,我就能娶你了。”“可我要是女的的话,”黄玉良探过身子,“我就不能cao你了。”李焱一口咬住黄玉良嘴唇,“你丫还可以用后面cao我啊。”“我以后还是叫你小泰迪吧,好吗?”黄玉良的手探到李焱衣服下摆,顺着他腹肌明显的沟壑向下,指尖挑开内裤的边缝,已经有直挺挺的东西在等候了。李焱追着黄玉良的舌头,手上也不耽误,几下就解了黄玉良的浴袍,在他胸口搓弄着。其实在跟男人有过经验之前,他是真不知道男人这里也有感觉。当然,他也不知道身体四处的皮肤,比起手掌,用指尖轻轻扫过更容易唤醒触觉。当然,他知道了,就会这么做。黄玉良喜欢被略微粗暴的掌控,李焱回想起来,如果他第一次时是自己那样横冲直撞的方式,估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黄玉良是让他接受的对象,但让他坦然接受的,是那种没有“被使用”的感觉。即便在黄玉良最强势的时刻,他也总有其他的动作在顾及着对方,这是让李焱觉得即便做0也没关系的重要原因。所以他舔遍了黄玉良全身。黄玉良的双手被钳制,两腿间的傲人在灯下泛着水光,一鼓一鼓等着再次被温柔对待。李焱从顶端向下,慢慢使那硬挺抵达喉咙深处,几乎干呕的不适被黄玉良颤抖着发出的呻吟化解,他扬起头时,汗水沿着喉结的边缘流淌下来,那声音就是从这发出的。几乎是要故意引起黄玉良那性感的声带的反应,李焱的舌头在那血管暴突的巨物顶端盘着顶着抚慰着,每一种变化都能让黄玉良发出另一种声音。“有点扎。”李焱戳了戳黄玉良已经长出毛茬的部分,“但是你这一点都不像刚发育的,一看就是用过好多次的。”“坏蛋……”黄玉良双腿夹紧了李焱的头,似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