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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挺入,后面也被堵上了。李焱由于前面被刺激到,后面有突然的收紧,黄玉良选这么个时机插入,有一种冲突层层阻碍的快感,更别提人体内部比那仿真的飞机杯要柔软鲜嫩得多,黄玉良嗓子内的一缕呻吟全跟李焱的痛呼混在了一起。“你他妈……”黄玉良一手搂着李焱的腰给他抬高,慢慢加速抽动,一手将震动的飞机杯上上下下刺激着李焱,只觉李焱后面一直在不断绞紧自己,而自己又在不断地冲击让他变得柔软。“放松……”黄玉良苦笑着舔了舔李焱的嘴唇,“快被你挤出来了……”“停一下……”“不停,”拔掉李焱身上的飞机杯,二人十指相扣,黄玉良就着二人的手托起李焱的屁股,将其抬得更高插得更深,“Who’syourdaddynow?”“你死定了你……”李焱被干得又痛又爽,想躲又躲不掉,索性张开腿缠在黄玉良腰上,“一会儿我就干到你叫爸爸。”“那你最好是……快点让我爽到射出来,”黄玉良坏笑着嘬在李焱胸口上,不住地舔弄着,“要不然你一会儿还有体力吗?”黄玉良插到最深,又拔到顶端,来回往复,将李焱身体内每一寸都摩挲至遍,直至李焱的呼吸越发沉重,也挺腰加速,频率密集到李焱细微的呻吟渐渐加急又放肆。“要不要换?”黄玉良停下来,鼻尖对着李焱,“换你,要不要?”李焱后面刚开始有感觉,黄玉良忽然要换,他是又想又不想,皱着眉半晌没琢磨好。这时候黄玉良已经退了出来,扶稳了李焱的下身,慢慢坐上去,开始上下动起来。黄玉良既然主动了,李焱当然也配合着挺腰抽送,只不过因为刚刚进行到一半,忽然的打断让他身体有种莫名的不满足,感觉空落落的。然而正在这时,黄玉良身子后倾,手在身后不知道干什么,李焱只觉腿间有个东西慢慢挤了进来,直奔自己后面。“你干嘛呢!”“你插我,它插你……”是那根自慰棒。“别闹……”其实黄玉良用骑乘的姿势,那根自慰棒没角度插到李焱后面去,只是在两腿和入口处磨蹭,但长久以来他们俩的床上就只有他们俩,这时候凭空出现了另外一根,虽然是假的,但也有种莫名的禁忌感。李焱不喜欢这种感觉,挺起身,手绕到黄玉良背后拿过那根自慰棒,连着那飞机杯一块扔到了床下,“今天用这些玩3P,明天你是不是还真想找个活人来啊?”“怎么可能?!”黄玉良在李焱嘴上啃了一口,他可不想弄巧成拙了,“那只是情趣,要真让我跟别人分享,你杀了我也不干。”“哼,这还像句人话。”李焱舔在黄玉良挺立的乳尖上,“下来……”黄玉良窃笑,“这么快又换?”李焱搂着黄玉良的脖子躺下来,伏在他耳边,“别用假的糊弄我。”“copythat!”“就你会说英语吗?fuck!”“NONONO!”黄玉良简直笑成了一朵花,给李焱一条腿压下,一条腿抬起,“你这时候应该说,‘fuckme’。”李焱一看黄玉良要用这姿势就顿感不好,这姿势最能触及他的敏感点,还没来得及阻止,黄玉良就挺腰插了进来,失而复得的填满的感觉,酥麻的爽感一瞬间爬满全身。“噢……”黄玉良握着李焱的下身,随着自己的频率撸动着,李焱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没过多久下身就被磨出水来,湿哒哒弄满了黄玉良一手。黄玉良换了个姿势,将李焱两条腿都架在肩上,整个身子压上去,加重了抽插的深度、力度和频率。“自己打……”黄玉良朝李焱张开嘴,勾了勾舌头。“啊……啊……哈……”随着黄玉良的频率,李焱手上也是加速,最终一个挺身颤抖着爆发,喷泉般扶摇直上,射满了黄玉良半张脸。黄玉良舔了舔嘴边的液体,“准头不行啊,歪了。”黄玉良就着李焱刚刚射完,后xue正不住缩紧的时候,又加速抽送一段,随后再拔出,全数射在xue口周围,“看我多准……”李焱懒得跟他争辩,快感的余韵未散,只是任由身子瘫软,完全不想动弹,岂料黄玉良趁未完全软下,竟然和着刚射出的液体又插了进去。“你还来?”“就进去呆会儿……”黄玉良就这样插入的姿势,从背后紧紧抱着李焱,“谁也不给,你就是我的。”“缺心眼儿吧你……”李焱扭过头,在黄玉良嘴上轻轻啄了一口,“写你名了吗?”说完这句话,李焱就有点后悔了,他明显感觉黄玉良不仅没有软下来的迹象,还又往里挺了一下。“你刚不说就呆会儿的吗!怎么又开始了?”“写名儿呢。”李焱低头在黄玉良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骗子……”接下来几天,李焱等人都开始一系列紧锣密鼓的暗中筹备动作,动员势力的、破解密语的、打探消息的、附咒道具的……直到樊华一队人马出发,准备工作也完成大半,这才稍微放缓下来。期间,王赫远打来电话说张广之宁愿吊死在自家小院门前也不跟他们走,称天机卦象暗示自己前去会改运大凶,黄玉良苦笑之余也不再勉强,另派了人选跟王赫远走。这天,李焱和黄玉良分头办事,李焱约了几个之前燕子家的下家,想打探一下父亲李飞蒲之前调查石像时的行踪,而黄玉良则要去一趟薛氏。自李焱接了燕子纹后,理应是先多方走动一番,由于是赶在父母出事后紧急接任,重心放在了调查这件事上,这一晃就是一年多,所以道上对这位新燕子还算面生,甚至有不少原先父亲的下家都避而不见,今天可算逮着几个。李焱主要就三件事询问,一是当时李飞蒲从何处寻来的石像;二是那不死学者是何人介绍给李飞蒲的;三是当年有多少人知道那张被烧毁的石像封片。这次一谈,李焱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跟“黄先生”合作一事,致使很多原来的人脉断裂了,他们家这一条线属暗线,这条线上的人多数不愿被情报商知道底细,因为只要情报商足够敏锐,就可以从被燕子寻回的物件中得到他们隐秘的信息,他们对李焱的为人品性不熟悉,就难免生疑疏远;而情报商的圈子里黄玉良名头不小,又由于李焱原先的下家狗牙得罪了黄玉良被削手挖眼剔舌,此番一出,便更多人忌惮了。李焱走访这几家,均表现出一副与李飞蒲交情深,也曾暗中打探的热心模样,但话语中暗暗透露想要通过他与黄玉良结交的样子,让李焱甚为不悦。好在有一个绝大的收获,他探听到了当年是何人向李飞蒲传出了封片的消息,李焱连忙赶往这一家,只在门口处望了那么一眼,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他曾听常明瑾说起过一个细节,就是在眼下这么个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