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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卖你个人情。”在那几声不知名的尖啸过后,乌菁菁一众没了掩体阵法,并没有多做纠缠就决定退却,他们这一族还没能力正面对抗樊华的百花帐。樊华以胡家魂玉唤出胡彦,抹消了在场几个围观群众的记忆,后思忖想来,燕子已飞,自己已被薛青楠悬赏天下,这一场跟黄玉良的博弈算是输了。更何况,对于伊娃正在保管的那个石像,还需要常明瑾处理一下,眼下再帮着胡彦窝里斗下去,他直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哦?这属于是放弃抵抗了?”樊华低着头,薛青楠发下的悬赏必然不是凡物,以那变态的心性,若他一直躲着麻烦就大了,况且,也躲不到哪去。“拨个号,告诉我哥们儿,不用跟了。”黄玉良照办,果然当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刚才一直躲在三、四辆车后的一辆黑车拐向了另一个方向。冲着一个小区地下停车库开进去,到地黄玉良连着轻按了四下喇叭,从边上一辆车上迅速下来一批人。黄玉良拉开车门走下来,跟为首的白义尘交接。“车上暖风里放了捕捉妖兽的香料,你把这个解药吃了,免得受影响。”接着,黄玉良又拿出一盒烟,“这个烟是催化那香料的引子,对人无效,让你带的人二十分钟左右点一根,到地方放下人赶紧撤,不要跟薛家有过多牵扯。”“知道了。”“樊华虽然嘴上说放弃抵抗了,但是还是防着点。”黄玉良把几个人送上车,“走吧,路上小心。”看着车子远去,黄玉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他花大价钱接触薛家,才买到这份香料,只希望薛小姐不要那么快放了樊华才好。上了白义尘那辆车,黄玉良拨通姜胜的号码。“喂?”“姜胜到你那了?”“嗯……”“我马上到,等我一会儿。”归心似箭。当时,李焱夺车逃命开了近二十分钟,在路边发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寒净寺的哑僧常行。当即载上车,由于沟通不便没细究他为何来此,常行表现倒也感欢喜,想是觉得李焱能帮上忙。将车停在下一处休息站,二人搭了另一好心人的顺风车回城,到一处方便打车的地方,直接上出租车回家,准备到家后再取钱给师傅。路上,跟司机师傅借了手机给黄玉良打电话,确定小玲儿平安后,才放下大心,只觉这一回是真的累着了。到家后,没歇一会儿姜胜就来了,有大力神和降魔罗汉跟屋里坐镇,李焱是天晴了雨停了觉得自己又行了,各路妖魔鬼怪尽管来不惧了!常行此次来得突然,由于不会说话,李焱准备了笔纸,只可惜对方识字也不多,连写带画交流起来颇费劲。折腾一番倒也知道了原由,常行此次来是为了找常明瑾,将一枝树枝交给他,进京路上感受到乌菁菁设下的法阵的妖气,又特意折返,以金刚掌和狮子吼拆除,歪打正着给李焱提供了逃跑条件。正说着,门铃响了,姜胜跑去开门,黄玉良带着晚饭的外卖来的,姜胜“嗷”的一嗓子接过来拎进厨房。和李焱对视的一刹那,黄玉良觉得,好像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但却是仅仅一瞬,李焱眼中闪出复杂的情绪,挪开了视线。“来啦。”“你……脖子怎么了?”“没事儿,已经快好了。”看到常行也在,黄玉良抑制住想先亲亲的冲动,“常行大师?”常行双掌合十回礼。“常行大师是来找常明瑾的。”黄玉良拿起茶几上的纸张,一边翻看一边整理顺序,“桃树上的魂魄,因为树干被损毁,魂魄无可依存,只能停在一小段树枝上,托梦给你,找到狐蛇混血,让他重塑凭体以便沟通,再开鬼门送入轮回……”常行不住地点头,李焱和刚从厨房回来的姜胜惊呆了,“你他妈怎么看出他画的鬼玩意儿的?!”“这说得多清楚啊,有字有画的。”黄玉良也是不能理解这些没有想象力的直男,以他们的智商肯定没法玩你画我猜,“然后,你找到了老住持的联络簿,结果忘了那个狐蛇混血的叫什么?”常行羞愧地低下头。黄玉良稍稍打量了一下与这时代着装不符的苦行僧般的常行,“你……是一步一步走来的吧?”见常行点头,黄玉良等人也是吃惊,“辛苦了,稍后我带您找他吧。”黄玉良看着常行带来的本元大师的联络簿,这玩意儿以情报论可谓无价之宝,里面记着诸多与本元大师有交情的强大异族的联络方式。包括最早先他要找常明瑾,也需要从这里面得到一串秘密号码,才能颇曲折地找到他。李焱看出黄玉良眼中贪婪的精光,把那本旧书拿起来交给常行,“收好了别让黄鼠狼叼了去。”“哎?!”李焱看着黄玉良,“我有事儿问你。”又转头对姜胜,“赶紧吃饭吧,吃完饭你带常行大师去找常明瑾。”以姜胜微薄的情商也感到紧张的气氛,猛摇头又猛点头,“我们不吃了我们现在就走!”忽而又停下脚步对黄玉良,“那……李哥现在安全了吗?”“去吧,暂时没事儿了,我让小白把樊华送走了。”当姜胜和常行出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屋内骤然的寂静。“樊华和你说什么了?”以黄玉良的精明,李焱知道他已经猜出七八,即是说,他也有了相对应的话术,那不是李焱想得到的答案。他想过很多种提问的方式,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真的到了需要坦诚面对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在脑中预想的场景,根本就无从顺畅的发生。黄玉良会是故意欺骗吗?不,只是没有说,只是意味着没有合适的时机,只是意味着不想说给他知道。然而他要怀疑黄玉良的感情吗?不,也不是,只不过这场感情的背后必然有更多别的牵扯,他已经不甘心只是合则来不合则散的那么容易和方便。心绪越是烦乱,就知道自己已经陷得太深,而心绪就越是烦乱,如此雪上加霜。叹了口气,李焱把黄玉良推到沙发上,而后抬腿骑上去,回手拿过茶几上的匕首,拔出。“你……”“你要是演戏,那演完了就一起死了吧,我丢不起那个人,也不可能让你逍遥自在。”黄玉良看着李焱那疲惫的眼神,心中却燃起一种更加坚决的火焰。昂起头,咽喉就抵在锋利的刀尖,“那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等我演完,你已经老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那双眼中迸出烧腾的温度,刀尖上渗出的血珠带着炽热的温度,让李焱握不住刀柄。“你他妈疯了吧……”撤下刀的一刻,黄玉良一把将李焱紧紧抱在怀里就吻上去,要把他吃了般用力,而痛苦。“你就这么对我?”黄玉良一下一下吻着,“你就这么对我?嗯?”发狠咬着李焱的嘴唇,“你就是吃准了我不是演的才这么对我,是不是?”李焱看着那双气愤而委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