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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吗?”“我是他朋友,他一会儿就回来,您是?”“我看他车停门口了就知道他回来了,我叫陈子玲,他meimei。”“噢~您稍等。”黄玉良稍微转过身拨了李焱的电话,确认了确实是他妹就闪身将她让了进来。“焱哥从来没带朋友回来过呢,你跟他关系很好吧?”陈子玲进屋倒了杯水喝着,“感觉你跟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呢。”“嗯……关系算是还好吧。”“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交女朋友了没?”黄玉良想了想,应该是只有炮友,“没有吧,我也不太清楚,没问过他这种事情。”“好朋友怎么能不问呢?”陈子玲陷入一种忧愁的思绪,“他都好久没回来了……肯定是交女朋友了……”黄玉良觉得这位姑娘十分不对劲,“您是……他表妹吗?”“嗯……我也不知道,算是吧。”果然很不对劲。又聊了一会儿,李焱就进了门,除了抓药还买了不少菜。陈子玲一看李焱回来了飞扑出去跟他撞了个满怀,整个人都挂在李焱身上。“你快松开,都多大了还这么没个正形儿。”“你好久没回来了人家想你嘛……”黄玉良饶有滋味地看着这所谓的兄妹俩腻歪,绝对不对劲。李焱留了陈子玲一块儿吃晚饭,姑娘忙前忙后地摘菜洗菜,这不对劲的气氛简直让黄玉良没眼看,直接躲到别的屋子去了。闲来无事,黄玉良研究了一下李焱抓来的药材,不得不说跟自己之前下的药大体类似,从药性上来看,李焱抓的这些和自己所用并无太大分别,细微之处只有几味药性强弱之分。如此看来果然不仅如此,否则也不会非得大老远跑这一趟。吃完晚饭之后,可以看得出陈子玲还想腻在这,但是李焱以有重要的事要说给她撵走了,姑娘一走,黄玉良就感觉这屋子的气氛瞬间舒畅多了。看出黄玉良一脸终于爽了的表情,李焱失笑,“至于吗?就一黄毛丫头,看你吃饭时绷着个劲儿绷的。”“她喜欢你。”“我也挺喜欢她的啊。”“是像我喜欢你的那种喜欢。”李焱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自打之前黄玉良说他在心理上越了界,傻子也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但是李焱这两天一直在装傻忽略这个问题,但是没想到这厮还是又提起来了。“说什么呢你……”“有什么办法呢?即便是luanlun也是一种爱啊。”“别胡说!我和她没血缘关系!”“啊是吗?那这meimei是哪的meimei啊?”“我都记不清楚了,”李焱努力回想着,“是什么我三爷爷他们家几闺女的丈夫的姐的孩子,就是反正是亲家关系,没血缘关系的那种。”“那不更没社会压力了?”黄玉良拍拍吃饱的肚子点了根烟,“一个妹半个妻,知道么你?”“你闭嘴吧你。”李焱回屋拿了药包,准备去煎药,却被黄玉良拦住了,李焱现在十分别扭黄玉良碰他,赶紧躲开三步远,“嘛嘛……嘛你?”“我看了,你抓的几服药跟我之前用的效果差不多,我包里有现成的,别弄了。”“不弄……不弄这我干嘛呀?跟你大眼瞪小眼?”黄玉良知道李焱在紧张什么,“你不想看见我,我不烦你就是,我是觉得你开了一天车到了这又买东西做饭的,早点休息吧。”“我……我就是……”“别说我现在伤着,就是完完整整地也打不过你,你怕什么?”黄玉良笑着,“再说我从来不强迫人什么。”黄玉良说得越有理显得越从容越让李焱觉得不自在,但是自己又说不出什么。“我是觉得……”黄玉良走近一步,低下声音,“我是说万一,如果你有一天,我有幸的话……我觉得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你并不需要担心什么……”“停!”即便李焱是男人也受不了黄玉良的嗓音,低沉的、富有独特韵律的、仿佛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的蛊惑。“你丫赶紧给我闭嘴。”黄玉良听话地闭上嘴,笑得yin荡且sao。第二天清晨,黄玉良睡得正熟,只听客厅里面“嗷”的一嗓子,直接给他吓醒了。李焱他爷爷这以往也就他回来,没有多余的客房,昨天分配的是黄玉良睡李焱屋,李焱抱了爷爷的被子睡客厅的沙发,据说是因为老爷子讲究不让别人睡他床。这大清早的李焱嚎这么一嗓子,黄玉良以为他出事了,赶紧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开门一瞅,看见李焱穿了个黑色小四角,赤条条露着精瘦的肌rou跟一老汉打得正欢,俩人噼噼啪啪拳来掌往,不大的客厅这招过得密不透风。黄玉良从俩人交手不碰坏屋内陈设来看,这老汉是李老爷子无误了。几招下来,李老爷子飞身一脚踹在李焱身上,甭说李焱疼得直叫娘,黄玉良看了也是不落忍,这是亲生的吗?“您干嘛呀!”李老爷子甩甩胳膊腿儿,“双眼乌青,头发干柴,身上都放了软rou了,”李老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看就是肾气亏损精血不足,你这是抽着大烟cao娘们,争做东亚病夫是吧?”黄玉良“噗”地就乐了。李老爷子瞥了黄玉良一眼,从腰间抽出皮带,照着李焱大腿就是一鞭子,李焱跟个小受气包一样缩在墙角,这衣冠不整地挨打实在太没面儿了。“有人呢!您别打了!”“多长时间没练功了?说!”“我我……我错了……”虽然是外人,但黄玉良也实在有点看不过,这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当着人这么打实在不好看,赶紧上前拦着李老爷子。“老先生,您这大老远的赶回来先歇歇,别跟他生气。”黄玉良暗中摆着手,让李焱赶紧回小屋。李老爷子有人劝也就找个台阶下了不跟孙子置气,黄玉良赶紧给搀到沙发上倒水。“你就是那个电话里说的小子?”“是,”黄玉良掀起衣服下摆,露出缠着纱布的肋下,“打在这了。”“你放血来着?”老李头伸手解开黄玉良的纱布,看着长长的刀口也是微微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够狠的啊小子,不过处理得不错,你这伤处离心脏这么近,毒几乎抑制得没扩散,有两下子啊。”“也不光是我自己,我还有个同伴,一起研究了一下药性。”李老爷子点点头,“你得跟我这住个三两天了,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解法,但是从来没试过,你做好准备。”“当然,最坏的打算我都做好了,您尽管试。”李焱穿好了衣服从小屋探出个头,“爷爷您得救他啊!”“你给我出来,”李老爷子指着自己的布包,“去把那包子热了去,我得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一边吃着早点,李焱就把怎么找到的黄玉良,然后委托其去寻找父亲,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和搜集到的相关线索,都如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