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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的人。你以后骑摩托车保准暖和。”李凤军见他如此执着,便站起身来把羽绒服重新披在了他的肩上。见如此,叶铁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点头接受了。他感觉这件羽绒服就算是这样披着也是十分暖和的。他们又说了一会话,李凤军见时间已经很晚了,就催他回家,说是别让玉芬在家等久了。玉芬晚上做了叶铁最爱吃的饭菜和他平时最喜欢喝的六十度的红高梁酒。待晚饭做好时,时钟正好指向七点整。她没有吃就坐在桌在桌子旁等着叶铁回来。可是当饭菜都凉了,也不见他回来,他只好重新把饭菜放在了锅里,可是当时针快指向九点多了,还是不见他回来,原来的那份幸福期待似乎一下子消失怠尽。她猜想铁子一定是在爸妈家吃完饭才会回来,自己只好端出饭菜慢慢地吃完。吃完后,她上炕辅好了被子,见铁子仍没有回来,便坐在被上独自摆起了扑克,期间不时地望向时钟,可是随着时针滴哒地走着,却不见铁子的身影。看看就要到十点了,她不免有些担心,以前铁子去妈家可是从不在那里过夜的,想想他在那吃饭一定要喝酒的,这大黑的天,骑摩托车一定会不方便的。他越这样想越是有些心忧,禁不住想到铁子会不会骑摩托车出了意外,想到此,不禁在心里骂着自己竟瞎想,能出啥事情呢。正当她担心的时候,叶铁从外面回来了,她听到摩托车进院的声音,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忙着趴在窗前向外望去。☆、第二十章“怎么还没睡?”叶铁进屋看到玉芬还没睡便顺口问道。“还不是在等你,咋才回来?和咱爸喝酒啦?”玉芬看他的脸色泛着红,知道他今晚一定是喝过酒才回来的。“等我干啥?自己就睡呗。我没和咱爸喝酒,是和军叔喝的酒。”“啥,你在他家喝的酒,那你也不先回家告诉我一声,我今晚做的可是你平时最爱吃的饭菜,都还给你热在了锅里,而你却在外面吃完了,害得我白忙活了一场。”玉芬听叶铁说是在老村长家喝的酒,心里面难免有些不乐意,脸上的笑意一闪而去,话里带着些许埋怨。“我从咱妈家回来在村里正好碰上了军叔,他告诉我他在北京的兄弟也就是要来咱村里投资的那个林子云给他邮寄来许多年货。他要我陪他喝酒,我就留下了。我们俩今晚喝的可是茅台酒呢,那酒可真香。呵呵。”叶铁说完故意吧哒几下嘴唇。他并没有把军叔感冒,自己给他买药并做饭的事情讲给玉芬听,只编了一个瞎话说给她听。“生气了?”叶铁说完见玉芬没有理睬自己,背对着自己脱衣躺进被窝里。忙着凑了过去,小声地问道。“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知道和你的军叔喝酒,把我这个媳妇都晾一边了。”玉芬躺在被窝里小声的嘟念着。“对不起,都怪我心粗。”叶铁也觉得自己这件事做的欠妥贴,赶忙陪不是,同时抬手挠了挠头。“快睡吧,你看都啥时间了。”玉芬见他承认了错误,也不再计较,催着他上炕睡觉。叶铁在她身侧躺下,看到玉芬正在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自己,感觉心内忽然而来的沉重,他不敢看她带有渴盼性的那双眼睛,怕内心之中的那份情怀被她的双眼看穿。他皱了皱眉,眼内闪过一丝自责与无奈。抬起被玉芬枕在头下的右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头发。玉芬并没有留意他的心思,尽管刚才有些为他今晚的所作所为生气,但此时倚在他温暖的怀里,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气不起来。抬手抚摸着他宽阔而又结实的胸腹,仰脸就已经吻了上去……漆黑的夜寂静又缠绵,所有的万物近乎都沉浸在了梦中。叶铁走后,李凤军重又一个人面对孤寂的夜晚,没有一丝困意,双手枕在头下平躺在被窝里。静静地看着不知何时悄悄溜进屋里的浅浅的月光,心思却是无法平静下来。铁子的身影不时地在他的脑海里转来转去,而那张憨厚的笑脸更是象浮在眼前一样挥不去抹不掉的。刚才欢喜的场面仍然充盈着他的心思。李凤军清楚地知道有铁子在身边的时光是他自己最快乐的时光,也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地喜欢上了铁子。即便他心里已经感觉到铁子对自己的情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也就是在他思维里还处于朦胧状态的同志情。他曾无数次的对铁子这份情怀给予否定,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变成现实。但是如今铁子的这种对他的同志情怀却实实在在的摆在了台面上来。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接受铁子对自己如此的情怀,但让自己拒绝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原始的性与道德观让他经历过无数次的挣扎与徘徊。害怕一旦接受了此种情怀会伤到铁子,毕竟他脚下的路还长着呢,况且他有个温暖幸福的小家庭,有妻有子叫人艳羡。心思在两种抉择中反复的考量与碰撞,让他的心里感觉越来越沉重,一声叹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沉重。屋内的月色越来越满,也越来越浓,窗外的风儿拍打着窗棱发出嚓嚓的响声,象是故意凑出有节奏的音符,慢慢地传进他的耳畔。再加上酒意的催眠,李凤军不知不觉地带着满腹的心事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玉芬比以往要醒的早,醒来时叶铁还在鼾鼾地沉睡着。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但想想昨夜他们之间的性事,她不免心里又有些疑惑,感觉铁子像是少了很多的激情,给她的感觉只象是一个丈夫在尽他应尽的义务似的,没有主动也没有浪漫与激情。想想还是那次铁子从老村长醉酒回来的那次和她的性事才让她感觉到满足。可是那已经过了有些许时日了。看他对平日里对自己也是很关心很爱护的,尽管他脾气不好,却从不跟自己计较生活上的琐事,事事听自己的。又是什么原因使他如今的表现会是这个样子呢?玉芬想来想去,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只好轻轻地在铁子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穿衣下地。当她从外面小解回来时,发现柜子上放着一件崭新的羽绒服,这会是谁送给他的呢?他也不可能自己买的,只是昨天一下午的时间。况且从羽绒服的制作质量上看还是很名贵的呢。她拿着羽绒服看来看去也搞不明白,转过脸向睡在炕上的叶铁望去,发现他此时已经醒了,正在看着自己,便问道:“你醒了,你昨晚把谁的羽绒服穿回来了?”“是军叔给我的。”叶铁一边回答一边伸了伸懒腰,他感觉昨晚这一觉睡的很累似的。“他可真大方,这么好的一件羽绒服就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