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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呢?反正他现在已经达成自己的目的了。“那长安你,对于我是魔王这件事,又有什么看法呢?”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少年,对着觊觎已久的猫耳伸出了罪恶之手。“没什么看法,不过你最好解释一下,我手背上的纹身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夏诺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竟然还有几分无奈,“还有,麻烦你不要打我耳朵的主意了。”关于柯罗里克是魔王这件事,他就这样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不同于之前人鱼的事情,关于柯罗里克是魔王这件事,夏诺早早地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严格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欺骗,顶多就是故意隐瞒罢了。更让夏诺在意的,还是他手背上那个据恶魔所说反应灵魂本质的纹身,以及恶魔对于自己头上多出来器官额外的关注了。不过虽然这么说着,他却没有阻止恶魔伸出来的手,毕竟柯罗里克的手法真的是相当得好,真的让他感觉非常舒服。“唔……”夏诺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享受一般的低吟,眼睛水润润的,不过还是挣扎着看向恶魔,向他寻求之前问题的答案。恶魔勾起了唇角,他轻轻拿起了少年的手,在夏诺诧异地目光中,那个原本的纹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K”。夏诺:“……”“你是监察者?!”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原本在这个世界里,我应该是迷宫的化身,也就是你所说的魔王。”柯罗里克的眼眸看起来无比深邃,“不过就在不久之前,我发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三个世界的记忆尽数回归,他也已经找到了少年真正的所在之处,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带走了。“你的系统已经因为违反规则被带走调查,之前消失的记忆也被追回了。”实际上,这也是夏诺在进入迷宫这个游戏之前,系统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至于其他的,回到高纬空间之后,我可以慢慢告诉你……”夏诺仍然处于震惊之中,柯罗里克却已经向他伸出了手,等待着他的回应。“……”夏诺犹豫了片刻,也慢慢地伸出了手,两手即将相触的那一瞬间,男人原本隐含笑意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极为惊诧,甚至是恐惧的神色。这种神情,他从来没有在恶魔的脸上见过,他对任何事从来可都是处变不惊,游刃有余的啊。发生了什么呢?直到被黑暗吞没之前,夏诺还是疑惑不解,他的耳边响起了男人痛彻心扉的嘶吼声。“长安――!!!”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原本乖乖跟在两人身后,存在感近似于无的煤球身体已经膨胀成了原本的无数倍。刚才便是它从身后一口将夏诺吞入了腹中,此时正用无机质的声音重复着一句话:“找到他……保护他……吞噬他……杀死他!”而在它身体内部的空间之中,积攒已久的生命力向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少年的身体中涌去。遥远的空间中,张漫――不,应该说是江漫看着手中亮起的纸牌,微微一笑:“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第86章冥婚十里长街,纸钱翩翩,打更人僵硬地敲着梆子,奏乐人卖力地吹着唢呐,明明是喜乐,却莫名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氛围。长安掀开盖头,好奇地向外张望,还没等他掀开喜轿的帘子,就听到紧跟在轿子旁边的冰人提醒了:“新嫁娘,这可不吉利。”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却依然掩盖不住她苍白的脸色,说话时,不知道是累是惧,有滚滚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不停地滑落。“哦。”长安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看的心虚不已,才放下了帘子,坐回了轿中。不过没有冰人盯着,坐在轿子里的长安也没有多么安分。他从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坐在摇摇晃晃的喜轿之中,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头顶上还有一顶重得压人的凤冠。从这个场景中不难得出,他这是正在经历一场婚嫁,而他正是要嫁人的那个。刚从镜子里出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小土包子顿时觉得又兴奋又新奇。其实之前在镜子里,他也已经见过了许许多多婚礼,无论是中式还是西式,不过亲身体验一番,却是比之前干看着好玩多了。不过J现在在哪呢?新奇完了,长安终于想起了J的存在。这次就是J带他出来的,美曰其名为了调查这个世界死亡率那么高的原因,实际上这种事哪里需要出动两个监察者,不过就是假公济私带长安出来玩罢了。说实话,其实长安对J并不是很了解。满打满算,他跟那个男人认识其实还不到半个月。半个月之前,他从镜子里诞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男人。他抽着烟,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对于长安的出现丝毫不显得惊讶:“哟,终于舍得出来啦。”长安还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他的两只手贴到镜面上,好奇地问:“你是谁?”“我叫江漫,不过这个名字也并不重要。”袅袅的烟雾遮挡住了男人的脸,“你叫我哥就行了。”长安只是刚刚诞生,可并不意味着他不通人事,他撇了撇嘴:“论起年龄来,你也不比我大啊,为什么不是你叫我哥?”男人轻轻弹了镜面一下,惊得长安后退了一步,他微微一哂:“我做人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让你叫我一声哥,并不过分吧?”长安仔细一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男人又补充道:“而且,你要是叫我一声哥,我就带你出去玩怎么样?”长安看向他的身后,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不由得皱起了眉:“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呀。”他在镜子里可是见识到了无数有意思的世界,看起来都比外面好玩多了。男人回头一看,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我说的不是这里。”“你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些游戏世界,你就不想去亲自玩一玩,干看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可否认的,这句话确实把长安说动了,所以他现在才会坐在这里,扮演一个出嫁的新娘。“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也就是说,我是主角?”长安后知后觉地想到。第一次不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参与一场游戏,他感觉激动不已。至于周边环境若有似无的违和感,他暂时就当作没有发现好了。没有多久,轿子停了下来,冰人颤颤巍巍地掀开门帘,冲着长安伸出手:“新嫁娘,安宅到了。”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