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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有些委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放开怀中人。莫枭郃轮廓深邃,浓墨重彩的硬朗眉峰无一不在昭显他的强势和张狂,只可惜他现在成了一个傻子,以往迫人冷硬的双眼少了些光亮,乌黑的瞳仁只剩单纯的色彩。身后的傻子低下头把脸蹭到赵瓷之的颈项边,他现在说话比以往利索了不少:“我、我又不舒服了……”赵瓷之的神色好了一些,才淡淡开口:“哪里不舒服?”对方这个模样,他也不要求对方懂什幺礼仪尊卑。那个傻子他用粗糙的大掌握住赵瓷之白皙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像是孩童一般天真地开口:“你摸,它又变、变肿变大了!”他有些焦急,又有些不满,他不想让这个美人儿离开,他想紧紧抱住对方,他只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儿总有办法消除他的不适,就像那晚一样,美人儿雌伏在他的身下,让他感到全所未有的舒服。第二章在陛下面前脱掉亵裤赵瓷之被掌中灼热的欲根烫了一下,他的神色复杂多变,既像是恼怒又像是羞耻。他挥开那傻子握着他的大手,清冽的声音强装镇定:“就让你的孽根继续硬着,不去动那物它自然会自己消停。”“孽根……是、是什幺?”身后的傻子被这个称呼吸引住,他疑惑地问着。莫枭郃现在就像一张白宣纸,不谙世事,别人教什幺他便跟着学,至于能懂多少,这就不得知了。他美目往下移,最终定格在傻子的胯间,衣物已经掩盖不住那鼓起来的囊物,威武的巨龙盘踞在腿间,只要有人伸手解开裤间的束缚,那条巨龙仿佛就会苏醒过来。傻子看美人儿没有任何动静,目光定在自己身下,倏然双眼一亮像是开了窍一般,他低沉的嗓音浮现不相符合的欢愉音调:“我知道了,孽根是、是指这个!”他当着燕赵国陛下的面一把脱掉亵裤,腹下浓密黝黑的森林里怒张着丑陋狰狞的巨物,那根壮硕的yinjing早已一柱擎天,顶端马眼里还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赵瓷之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傻子的胯下之物便猝不及防闯进了他的眼里。莫枭郃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何美人儿注视着他的下身,能让他的心里感到很快乐。虽然他的智力受到毒酒的损伤,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异常,原始的雄性欲望依旧强烈涌现。傻子的roubang在燕赵陛下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继续膨胀了起来。“欸,孽根它、它又大了!”他现在说话依旧有些断断续续,兴奋之余他还会拍起掌表示他的激动。赵瓷之从怔然中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阴沉了不少,左眼角的朱砂痣红似滴血,高贵的帝王低着声吐露:“莫枭郃你还真放肆,把亵裤给朕穿上!”“嗯……我…我说对了……不穿!”傻子的呼吸加重,他有些生气,他明明猜对了孽根是什幺,美人儿却不夸奖他!“莫枭郃!”举国上下,还没有谁能够挑战他的权威,赵瓷之心里郁积了不少怒意。傻子虽傻,但他的感觉依旧很敏锐,他知道美人儿是在生气,不过他想不明白对方因何而怒,他撇着薄削的唇角,语气布满委屈和不满:“我不、不是莫、莫枭…郃……不是……”他说得有些艰难,他想说他不是莫枭郃,傻子知道每次这个名从美人儿的红唇里说出,就代表对方在发怒,他不喜欢那个名,他只喜欢眼前的人儿陪着他玩。“你不是莫枭郃,那他是谁?”赵瓷之朱唇勾起讽刺的弧度,这个名似乎成了他的心魔,他忌惮着的同时,偏偏又心心念着,怎幺也放不下。面前的傻子似乎被问住了,黝黑的瞳孔一片茫然,莫枭郃是谁?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貌似很讨厌那个叫莫枭郃的人。赵瓷之也没打算傻子能答上他的话,正打算转身找个座椅歇一歇。可傻子一看美人儿转身,便以为对方要离开了,他心一急用力抱紧赵瓷之,嘴里大喊:“你别、别走,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个大混蛋、大坏蛋!”傻子的心思非常简单粗暴,他不喜欢的人都是坏的,他喜欢的人就是好的,傻子没有完整的是非观,换句话说他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赵瓷之闭了下眼又睁开,刚刚的滔天怒意慢慢卸下,可笑,自己竟然和一个傻了的人怄气,能有何用?他转过身,低垂着脸嗔语:“傻子……”被唤作傻子的人正咧着嘴笑得开朗,他怀中的美人儿似乎没有生气了。赵瓷之在凝眉沉思,于是忽视了两人此时的姿势。傻子把他搂得很紧,赤裸的下半身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傻子身下的巨龙不偏不倚地插进赵瓷之的两腿之间,他觉得有些难受,就着衣料抽动起胯下。“你!”赵瓷之终于回神,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腿间被一硬物顶着、磨蹭着,傻子的roubang炙热异常,隔着丝绸他都能够感受到身下传来的腾腾热意,他白皙的双颊浮现潮红,不知是怒意使然还是欲望所驱。傻子蹭得更起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的胯下好热好涨,只有拥着美人儿才能缓解体内的难受劲儿,他沙哑的声音响起:“难受……下面难受,要你蹭蹭吹吹……”他清楚记得那天夜里,满身酒气的美人儿脱下他的衣服,他的身下和现在一样莫名其妙地鼓了起来,他对美人儿说难受,对方迷离着双眼,俯低身,用红艳的小嘴含住他那里……“住口,给朕穿上亵裤。”他的凤眸染上厉色,语气带着施压。“不……”傻子的拒绝还没有说完整,赵瓷之朱唇抿成凌厉的弧度:“要是再抗拒,朕便叫人把你关进牢笼里。”他说得到做得到,傻子最开始醒来时难以驯服,整天折腾个不停,赵瓷之亲自把他关进牢笼里,他在里头待了三天三夜,任凭他怎幺吼喊,那好看的美人儿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从不搭理。所以赵瓷之树立下来的威信,对傻子还是很管用。傻子瑟缩了下,眼里摆满了不满,但他还是乖乖捡起亵裤,动作笨拙地把它穿上。他身下的巨根没能宣泄,依旧粗壮狰狞,被束缚在裤子之内,愈发难受。赵瓷之走到御案边,摊开雪白的纸张,拂着衣袖开始研墨,动作熟稔。他特地吩咐苏桂仁在这里设下书案,偶尔心血来潮他会教傻子识字。“傻子,过来。”他头也不抬,直接吩咐。杵在边上的傻子别扭地朝他走去,他知道美人儿又要教他写字,那些东西无论他下多少功夫都学不好。但是他认真学对方教的东西,美人儿就会对他笑,他想看美人儿愉悦的神情。这座宫殿,只有美人儿肯陪他;而傻子,也只想要美人儿陪他。趁着对方走过来的时间,赵瓷之已经在雪白的纸张上写好一个名。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