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强制屈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行!上车。”

“我说我回我自己家。”

“你家不就我家。”

杜毅特男人味的笑了出来。还未想被塞得哑口无言,不怕厚脸皮就怕牛皮糖。这回就是没捞着好处,却惹上了一身毛。

“吃嘛儿?”杜毅边开车边说。

“嘛儿都行。”

还未想坐上去,原本在车后座很享受的那只猫一下子缩到了角落。警觉性的眯眼,锋利的爪子露了出来。他和着猫对视,前头的杜毅转过脸一看倒是被逗笑了。趁着猫不注意,还未想一出手就将猫丢在了前座。

猫儿落座后,舔着锋利的爪子。

还未想整个人把后座给占了,舒适的眯起了眼。

汽车在一家传统北京菜馆停了下来。

还未想站在菜馆前头。人瞧着像焉了菜似的,怀里抱着的猫倒是生龙活虎。他是被杜毅硬给从后车座里扒拉了下来,整个人还在朦胧的梦中。

“要点什么?”杜毅随意翻着手中的菜单。

“肘子,醉蟹。”还未想梦游一样的开口。

“蒜辣虾球、福寿肘子、赛螃蟹、清炖狮子头、托蒸黄鱼。”把菜单丢在桌上。身后那名服务员快速的记录下来,带着职业性微笑。

“先生稍等片刻。”

杜毅看了看周围,四处都是玩着手机的年轻一代。唯有他跟前坐着那位眼神飘渺不见焦距,他再定情一看,发现了还未想鼻头的那两颗逗逗,连忙矫正他的脸,近距离的观看。

“你干嘛?”他回过了神,皱起了眉头。

“服务员!”

“哎!”站在两桌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礼貌性的问道。“有什么事吗?先生。”

“虾球不要了。”

“好。”

他也不问什么原因,毕竟这顿别人请不吃白不吃,只是有点可惜那还没上桌的虾球。

福寿肘子、赛螃蟹、托蒸黄鱼陆续上桌,还未想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堆胶原蛋白。

“把肘子切开。”杜毅招来了服务员。

清炖狮子头是在肘子吃了一半时端上来,一共三个大狮子头上面零星飘洒的葱花。

他解决了肘子,用筷子搓了个狮子头。

杜毅抬头时看见口舌紧了一下,连忙灌了几口水,眼神却收敛不住。还未想咬了一口狮子头,就着咬了一口的地方拼命吸汁儿,那模样儿,用杜毅未说出口的话来说就是,春心荡漾。

“好吃么?”声调沙哑低沉。

“还行。”还未想从狮子头里闷出了一声。嘴巴就从狮子头里移开,还带出了一丝口水。可能是狮子头刚端上来还是热气腾腾,还未想的嘴巴被上了一层红,红润光泽。

杜毅这回是看着他不说话,还未想一哆嗦狮子头差点掉出碗里。杜毅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哑着声线。

“慢点。”

还未想把那一颗狮子头吃了下去,肚皮也给撑饱了。饱了,眼睛却没处儿放了。

杜毅喂着猫进食余光中看到他,这人酒足饭饱后比他现在围着的猫还要懒惰还要更像一只猫。

把猫也喂得肚皮滚圆,杜毅站了起来去付钱。就付钱了那么一会儿功夫,他那桌子站了有三、四个女孩。他就只听见。其中一个烫了波浪卷画着精致娃娃脸的女孩说。

“帅哥,你电话号码多少?”其余跟着过来的女孩掩嘴笑着。

还未想吊儿郎当的坐在那儿,露出了一个杜毅再熟悉不过的笑容。“183××××××93。”

“再联系!”女孩们挎着挎包风sao的走掉。

“这是你电话号码?”杜毅挑了一下眉,额头的青根倒是有一点凸起。

还未想用一根筷子戳着碗里还剩下的狮子头,露齿一笑。“这是我家座机的号码,三年前就停机了。”

这一回。杜毅是真正的笑了。

“今天开车的那个是谁?”周兴看着纤瘦但却能一把推开坐在还未想前头的大块头。

“你想知道?”他把头从手臂上抬了起来,睡眼蒙忪地看着他。

“当然。忒性感了,老有魅力了,特成熟。”

还未想扒拉了一下头发,眯起的眼睛上下把周兴打量了一翻。如沐春风般抿唇一笑。

“你真想知道?”

“老是废话。”

羞涩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介绍费三千块,封口费二千块。愿者上钩。”

“你咋不去抢劫?”周兴怒极反笑。

“一口价,无反驳。”还未想反身跃上窗台坐着,两条腿晃荡着。

“你留着自个儿用吧!”周兴从他前桌站了起来。“特么的,用不烂你!”

还未想嬉皮笑脸的。“当然用不烂,多么金贵。”

目光了他俩吵架过程的炜君智也是连隔夜饭也噎着。还未想是个直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第5章第5章

还未想幼年时喜欢过一名巨星,不是因为她高挑,有蜜汁桃臀,也不是因为那张脸,而是那两团馒头,通俗的说,是波涛胸涌。所以他的女朋友不需要多漂亮,只需要足够的波涛胸涌。

他的女朋友祖祀在老北京,一家人却生活在首都星。父亲是一名出色的机械师,母亲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是个典型的公主病,在16岁回老北京祭祖偏生遇见了还未想。长得麽是苹果脸蹋鼻子小眼睛。丢在人群中都找不着,但胜在娇小,而且足够的波涛胸涌。

“你这几天都忙啥,都不来找我?”将婷将包包,丢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连声质问。

“我有事儿。”他擦了擦咖啡溅出来的桌面。眼神柔和。

“你的事儿可真多,忙到现在都抽不出时间来找我。”

她抿着唇,眼睛紧紧的看着还未想。她承认她的男朋友走到哪里都发光。第一次瞧见他,她眼睛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取不下来。

“我现在不就来了吗?”还未想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嘻笑着。“该洗头了,可劲儿酸。”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会来找我?”将婷不安的连声叫,语气过激后冷静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