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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管教半夜逃离皇家寺庙,今天一早被人在半山腰发现,可惜了,已经被山腰上的野狼撕咬的不成样子,本妃念她在侯爵府为奴为婢十几年,格外开恩,将她葬在乱葬岗旁。” 柜子里,云筱雅的血从鼻子里,嘴巴里往外冒,最后连眼角和耳朵都有,身子剧烈抽搐,就是这般依然将云瑶的话一字不漏的听清楚,脑袋和腿仍不放弃用力撞击着壁橱,无用。 鲜血,一地,前世仇今生怨,终究随着而去! 伴随着沉闷声,大殿门敞开,云瑶面无表情的出现,轰隆关闭。 九妈和八斤都迎上来,九妈有点担心,低声询问:“小姐?” 云瑶只是慢慢转头看了她一眼,面上一点波动都没有又再转开,直直看着前方,定在原地也不曾动 ,这番举动让人莫名有种心酸和怜惜。 “九妈。”云瑶终究是开腔了。 九妈赶紧道:“哎!” “送丧号去侯爵府,告诉爹,云筱雅殁了。”云瑶一边摇摇晃晃向前走一边交代。 九妈赶紧伸手扶住云瑶:“太子妃保重,她不过是罪有应得,一切因果报应,这件事老奴会尽快送消息回侯爵府,慕容侯府那边也已经扬言,云筱雅与他们再无瓜葛,慕容靖也出了休书,这件事,终究是了了。” 云瑶从齿缝溢出笑来,这笑意情绪复杂,难以捉摸。 侯爵府。 正院厢房,桃花斜靠在主位上,看向面前汇报的管家:“死了?” “是,太子妃传来消息,说,不管如何,当初都是以侯爵府二小姐的名义嫁出去的,这怎么着也不能让人死后没有个归宿,让夫人看着办办。”管家双手交叠在身前将云瑶传来的意思交代清楚。 桃花点了点头:“老爷那边呢?可有人去通知?” “老爷今日跟太傅府秦大人有酒宴,还不曾回来。”管家回应。 桃花心中了然:“不管如何,死者为大,将尸体接回来吧,交代一下府里的人,挂白帆。” “是。” 侯爵府开丧了,云筱雅死了。 前来相送的人真没有几个,除去云战在朝的几位同僚便是他们自家人了。 冷清的灵堂,一尊棺木,几名奴婢围着火盆替死去的人化纸,门口,云战双手背后站的挺拔,看着院落西侧面不知道想些什么,已经很长时间了。 “太子到,太子妃到。” 云瑶挽着凌君胤出现,云战回了神赶忙迎上去,对这凌君胤拱了拱手看向云瑶:“你来了。” 云瑶见他面上难掩伤感和疲惫,伸手覆盖在他手背上:“爹,人死不能复生。” “哎。”云战叹息,握住她的手念叨,“我本以为,她不过是年纪小,做错了些事情总会意识到,心,是不坏的,但是没想到,她一错再错不知悔改,而今,更是将自己送上死路。” 虽不是亲生的,可云战向来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也是他养大的。 云瑶将视线放入灵堂,瞥了眼身边凌君胤。 “你去吧,我来陪爵爷。”凌君胤轻声交代。 云瑶熨帖的对他笑了笑,带着九妈和八斤去了灵堂。 云战回头看着云瑶背影,见她进去了才转身,两手抱拳对着凌君胤:“太子爷,下官昨日与秦广秦章商议江淮河道的事情,觉得太子的办法可行,财力方面,臣会顶囊相助,至于别的,下官就不比不得秦大人了。” “爵爷严重了。”凌君胤难得带着客气,“修改河道造福百姓,爵爷能顶囊相助便是最大的帮助,将来,也一定会受百姓爱戴。” “嗨!”云战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虚名,转头看向灵堂中,“下官这辈子没什么可求的了,岚儿死了,下官只要瑶儿好好的,将来下去了,也能给岚儿一个交代。” “放心!” 凌君胤从不跟人保证什么,可云瑶,他给。 云筱雅死的可以说很凄凉,灵堂摆了一天就匆匆下葬了。 翌日,云瑶和凌君胤终于等到了好消息,容华进宫了。 只是…当看到出现在大殿的人时,两人都忘了反应,就是一贯目空一切的凌君胤都哑然的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看?”苍老的人,苍老的声,瞪着云瑶翻了翻白眼,“怎么?这就认不出来了?” 云瑶倒吸口气捂着嘴巴,另只手抬起来指着容华一阵乱抖,不太相信的转头看向一旁的凌君胤。 凌君胤已经消化掉面前事实,拍了拍云瑶手臂上前:“怎么会这样?” 这辈子,凌君胤欣赏的人寥寥无几,容华绝对是一个,但是一段日子不见,他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容华抛给他一个东西:“拿好了,蛊王。” 凌君胤快速接到手里,手指蹭过手中竹筒的纹路眉头紧蹙,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容华不言不语。 “你这是做什么?这本来就是我该有的样子,你如此,反而会让我心里有所负担。”容华撇嘴瞪了眼凌君胤沉声说道。 双手背后又看向云瑶:“傻愣着做什么?进来这么长时间了,泡茶。” 云瑶已经反应过来,赶忙交代一旁的九妈:“九妈,泡茶。” 九妈看着突然变得比她还老的男人,记忆里,那样的风华绝代好似是一场梦,听到吩咐颤了下还有些找不到北,慌乱点头离开大殿。 八斤站在云瑶身后将容华细细打量了一遍,凑近云瑶:“这位先生以前身上有种味道,如今没有了,想必,应该跟他容颜大变有关系。” 这句话在场的都听到了,容华蹭的下抬头皱眉看向八斤:“懂医术?” 云瑶眉梢动了动,容华这种反应已经证明了八斤的话。 八斤扶了扶身,不卑不吭:“回先生,奴婢以前跟着师傅穿街走巷,学了点不入流的。” “呵,可不见得。”容华端起九妈递过来的热茶抿了口,摇头看向八斤,“都能分辨我身上蛊王的味道和气息,还自称游医,真是谦虚的可以。” “八斤确实没什么本事,只是跟师傅学了点皮。毛”八斤低着头依旧冷冷淡淡。 容华眉头一簇:“你师父叫什么?” “真名八斤并不知道,自从跟了师傅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