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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她在这个书房里笑,笑…… 泪混着妖艳低滴落在每个走过的角落。 “王爷,恕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能给你磨墨了。”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这一次……还是那么狼狈。 “呦,这不是琬洛meimei吗?”江若旖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依旧穿着王爷赏赐的夏衣,在一堆书房边的花草堆里乱窜。 沈琬洛只当没听见,顾自往前走。 江若旖却不肯错过这个机会,她在附近等了良久,可是隐约听见萧墨迟和沈琬洛争执的情况。现在沈琬洛落走出来,这种机会哪能错过。 她满脸喜悦的小步跟上沈琬洛,然后一只胳膊如同水蛇般摇动着团扇,娇声道:“如此晴好的天气,meimei可得走慢点。” “呀!”她夸张的捂着嘴,眼角早已笑出了花“你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可不得了了,是个男人都喜欢貌美的女人,meimei这般花容,脸上可不能磕着碰着。这以后脸上留着一道疤多难看啊。也不知是谁那么痛恨meimei,我可怜的琬洛meimei。” 沈琬洛实在听不下去,走到一座桥边突然停下脚步,定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推下去。” 江若旖看着桥下沸腾的湖水,浑身打个颤,连忙后退几步。看沈琬洛现在这个神情还真会推,于是抬起腿掉头就走,确定够远了才远远补上一句。“你个贱人,活该脸上留一道疤。” 耳边总算赶去乌鸦,沈琬洛摇摇晃晃,也不知怎么走回的苍耳院。 院子上空飘起了炊烟,春分听见院外有动静,便赶忙跑来。只见沈琬洛发髻散乱,脸颊上一道血红更是触目尽心。 她几乎是哭跳着跑去,扶着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沈琬洛不想让春分担心,却实在伪装不出开心的样子。嘴角便勾起一丝无力的笑,道:“没事的。出来后不小心摔的,脸被指甲划破了。” 春分心疼的看着她,知道沈琬洛不想让她担心,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扶着她进屋。 “主子,你这伤口有些深了。你等着,我去找个大夫来”说着刚要出门,便被沈琬洛拉住了手。 “不必了。你把刚才买的几味药材取来。再去池塘边挖一点干净的泥,去厨房拿一罐酒,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春分听的糊涂,但她知道主子最近在看医书,里面的医术确实有效,便一口应下匆匆走出门。 沈琬洛一个人独自踱步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久久平静的面孔上,最终勾起了一丝略带醉意的笑。“红色的眼泪……确实比她想的还要妖艳几分。谢谢你,让我活着出来。” 正文 第25章你这个疯婆子! 没过多久,春分便将沈婉洛要的东西一一取了回来。 沈婉洛也拾掇好自己那些不好的思绪,按照上的方子,把几样东西细细的混在一起,着手便准备往脸上抹。 “主子。”春分眼睛瞪得老大,一声惊呼,“您也不找个东西试一下就往脸上抹,要是万一出了差错呢?” 原本心情不是很好的沈婉洛一听,几乎憋不住要笑,春分怕是看到她手上黑乎乎的一团有点害怕。 “找东西试?”沈婉洛起了逗弄春分的心思,故意笑着说,“我上哪儿找东西去试啊,这儿只有你主子我一个人破了相。” 沈婉洛这话极其在理,春分一时绕不过来,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那……那也不能直接往脸上抹。” 沈婉洛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别无他法。 春分左右看看,确实找不到东西,只好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把脸凑上前来:“那……那就先往春分脸上抹吧!” 沈婉洛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丫头,你就这么不信我的医术吗?” “不是。”春分一听连忙睁开眼睛,摆摆手。 她一直都觉得主子努力学医书是再好不过了,又怎么会不信沈婉洛的医术呢。 “那是怎么样?”沈婉洛朝春分晃了晃手里的黑乎乎的糊状物。 春分眼里明显的出现一丝嫌恶之意,“这泥这么脏,往主子脸上敷,伤口烂了怎么办?” 沈婉洛闻言好笑的拿手背敲了春分的额头一下,“这我能不知道吗?你以为剩下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 春分扶住被敲的额头,这才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沈婉洛的意思。 “这些东西,你别看它黑乎乎的,敷上去之后保证伤口立马就能好。”沈婉洛得意得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也能……不留疤?”春分有些难以置信。 “何止不留疤!”沈婉洛笑开了花,“按照药方敷完,还能比以前更滑嫩。” 春分的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没想到这么点小东西还有这么厉害的功效。 “等我用完了,把这个方子改改,让你也敷上一敷。” 沈婉洛觉得这个方子远不止这些功效,既然它有养颜养容的功效,自然是会受女子青睐的东西。 “是。”春分见沈婉洛这么想着她,脸上乐开了花。 高兴归高兴,眼前最主要的是脸上的这道疤。 沈婉洛对着铜镜比划半天,这么都腹部均匀,唤春分:“快过来帮我敷。” 等沈婉洛脸上均匀得敷上了薄薄的一层,窗外以天色渐晚。 沈婉洛便带着一脸的泥膜歇息了。 临睡前,春分还是忍不住担忧:“主子,这敷着睡一晚真的不会有事吗?” 沈婉洛又无奈又好笑的推搡着春分去睡:“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清晨,窗外鸟儿争相鸣唱,绿水红花相点缀的院子里,空气清新得带着泥土的芬芳。 “春分,去帮我打些水来。” 沈婉洛一大早醒来,不设防得被铜镜中黑乎乎的一张脸吓得惊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自己的佳作,不禁失笑,喊春分。 “诶,来了。”春分遥遥地应声。 沈婉洛对着铜镜左右看自己的脸,昨晚敷上去的泥膜已经硬的像一层壳子,不知洗掉要费多少工夫。 不过,她还挺好奇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