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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童佳音又在云暖的微信上发了张微信宣传页面: “我刚刚给你发了一份画展宣传。” 云暖对画作并不感冒,以为又是童佳音圈子里哪一位漫画作者的个展,正想拒绝,就听到童佳音说: “是Bridge先生的画展,你肯定不认识,但你前不久失而复得的画作就出自他之手。” 因为这个原因,云暖又愉快的接受了童佳音的建议,恰好画展的时间就定在周末,说不定还能找个借口约乔景延一起去。 挂了电话准备返回乔景延办公室的云暖,恰好在门口碰到了每天要来几遍的骆沅,先开口问了好,骆沅把手里的其中一份资料交给她,另一份资料默默收起来,说道: “一会儿是股东大会,会议记录你应该会的吧?” 云暖对此轻车熟路,连连点头,骆沅知道她的办事能力,只提醒了一遍: “你只需要告知他新入股东的姓氏名字,他听过声线就能记住了。” 云暖对乔景延的灵敏感官格外佩服,本准备先把这件事情和乔景延说,进去才看到那人靠在沙发上,胸口上躺着一本厚厚的盲文书籍,她见他看了这本书好多天了,进度缓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故事,往封面上看了一眼,却只见到整个书面都是白色的,凸起一些小点,她看不懂盲文,更别说看懂这是一本什么书了。 乔景延睡的挺沉,她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她从柜子里翻出夏凉被轻轻盖上,就着蹲在他面前,拖着腮帮子对这人的睡颜范了好一会儿花痴。 上帝对人是公平的,拿走了他的眼睛,却给了他一副俊美至极的容貌,她细细研究着他的五官,被这人精致的轮廓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有点遗憾,倘若这人的眼睛能看到光亮,那一定是属于那种随便眨眨眼,就能使人误终身的类型。 云暖越看胆子越大,干脆掏出手机,准备偷偷拍几张私照,像是这样安静沉稳的睡颜,晚上失眠看上两眼也会觉得是种享受吧。说做就做的云暖翻出相机,一连蹲在沙发边找了好几个角度,正当她半跪着按下快门时,突然间看到镜头里那个人睁开眼睛,朝她发出快门声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她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反应够快的把手机收好,问道: “乔先生醒了?” 那个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摩挲着从沙发上找出那本厚厚的书籍,没过问她相机的快门声。 云暖心里松了口气,默默从地上爬起来,就坐在小桌子旁给他斟茶,乔景延察觉到她从地上爬起来,便把脸往她那边偏了偏,说道: “我一直没睡,何来的醒?” 云暖手一抖,洒了些茶水在桌面上,红着耳根子往他那边看了一眼,见他没有提及后话,这才把他茶放到他的手上,返回来把桌子清理干净,笑着打哈哈: “我以为你睡了,都不敢打搅你,四点有股东大会,我会和你一起去。” 乔景延抿了口茶,放到桌角,就缩卷在沙发上看书: “我就坐在骆沅旁边,你不用去。” 云暖把目光落到他那边,却只见他一只手放在书籍上,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并未再说这个话题。 云暖综合这几日她在这里的表现和所做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很快就猜到乔景延心里再打什么算盘。 作为早已在乔氏呆了几年的乔景延来说,换一个助理就等于从头再来,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愿意信任她的条件下。 显然现在乔景延对她,并不信任。 乔景延不信任除了骆沅以外的所有人。 云暖终究没能去股东大会一览盛况,送乔景延到了大会议室,就一直安静会的在门口候着,她不知道会议什么时候结束,也担心乔景延会不会在中途出来上洗手间,索性安静的等候在身侧,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玩手机游戏,后来想起童佳音发过来的设计稿,还是没忍住打开看了一眼,童佳音的设计风格一向很符合工作室香水的风格,简洁小巧,很适合女孩子携带,这一次镇店香水准备换了个新包装,这个重担也就落到了童佳音肩膀上。 她原本是准备不再过问与工作室有关的任何事情,还是忍不住顺便爬上微博去看一眼。 这样等了快两个小时,云暖才看到乔景延率先被骆沅带出来,更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乔老爷子,她忙收了手机,开口喊道: “乔先生,开完会了?” 乔景延没想到她一直等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问: “你一直在这里?” “是的,我怕你中途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毕竟现在她才是他的贴身助理,这样做不过是尽职尽责。 乔老爷子把目光落到云暖身上,想了想,干脆说道: “想不到云暖对待工作那么认真,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 这件事情,是乔老爷子前几天就再三要求乔景延去的商业聚餐。以前骆沅陪在身侧,他倒是去过那么几次,后来骆沅繁忙起来,他也就找借口不去了,今日遇见乔老爷子,说他现在有助理,必须走出去和人打打交道。 乔景延看云暖这样尽职尽责,干脆带上了她。 —— 云暖没和乔景延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下的聚餐,作为她的助理,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盛况。 从公司下班,云暖帮乔景延收拾好东西,直接从公司出发。在国外求学几年,混过不少小团体,云暖早就练就一副好口才,对于这种商业互吹,简直手到擒来,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乔景延察觉到云暖作为一个女人与众不同的地方,像是早就熟悉这个团体,或者在商业圈里混过不少时间,乔景延在她的身侧,听闻她说话条条是道,连喝酒也格外豪爽,落落大方的介绍他的身份: “这位是乔景延先生,目前是乔氏颜料研发和运营部门的总经理,请多多指教。” 云暖表现的非常优秀,甚至一点儿遮掩也没有,像是故意在乔景延面前献殷勤,以表示自己不是个只会端茶递水的无用之人。 这样绕场一圈下来,乔景延倒是结实到不少人,只是云暖刚刚从会场下来,就走的有些轻飘飘的,完全醉了。 乔景延的司机先生看云暖喝的满脸通红,看乔景延在陌生的环境扶着云暖走的磕磕绊绊,赶紧下来搭把手,嘴里念叨: “这是喝了多少?” “大概……”乔景延扶着云暖上了车,“可能有十几杯。” 司机先生咋舌:“这酒量不行啊。” 乔景延道:“十几杯白酒。” 司机先生:“……” 云暖能在喝了那么多白酒之下还存着意识,已经非常不错,她隐约还记得乔景延送自己回家的场景,陈奚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她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