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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的财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从哪儿来的怒气,似乎在很久以前也发生过这种状况。 冬兵试图用右手将五指贴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机械臂拉起来,可惜并不成功,紧接着,一股rou眼难以察觉的波纹从它紧贴的地面四散而开,冬兵只觉耳中的耳麦响起一阵杂音,接着便没了任何声响。 他听见不远处有敌人在试图联系自己的队友,可惜他的耳麦似乎不听使唤。 这是……电磁波干扰? 冬兵那没有被面具遮挡的双眼中难得闪过一丝人性化的疑惑。 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机械臂有这种功能,九头蛇也从来没有说。不过他却没有丝毫惊讶,这种感觉就像是……也许他以前知道? 机械臂成功干扰了敌人的通讯,但是也让冬兵失去了窃听掌握敌人行动方位的机会。它似乎有不同于它的主人的计划,并且还任性地打算按照自己的计划来,不打算和冬兵商量。 也许是一般队友与自己意见相左,冬兵可能会将对方揍一顿谁厉害谁是爸爸,现在……他也确实给了机械臂一拳,然后,机械臂很不客气地回敬他一巴掌。自己右手和自己左手打架这种感觉真心……挺微妙。 而且他发现机械臂的计划就是利用暗杀将敌人清理长不多后直接冲出去硬肛,那股一鼓作气悍不畏死的冲锋精神,倒和那群大冬天里嘴里高喊着“乌拉”光着膀子往敌人枪口底下冲的毛子挺像,难怪是俄国生产的机械臂。 冬兵不想这么冲,可惜他拦不住。 最终结果又变成最开始的那种状态,所以你说他之前往工厂里撤退还有什么意义! 满脸不高兴(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的冬兵再次被迫从刺客转职为战士,但是在激战的关键时刻,正准备利用机械臂将一个敌人砸飞的冬兵刚刚抬起左肩,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左臂一轻——他的机械臂居然就这么从他肩膀脱落?! 冬兵迅速闪身回头,然后他就愣住了,他身边的敌人也愣住了。 他的机械臂正掐着刚才准备偷袭他的敌人的脖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机械臂正戴在一个穿着军绿色军大衣棉袄的小女孩身上,那个女孩甚至都没有他的腰高,扎着老式的低低的双马尾麻花辫,戴着苏联红军的棉绒帽,穿着棉裤和棉靴,小小只的身体几乎被裹成一个球,而冬兵成年人型号的机械臂戴在她的左手上肯定会大出不止一个号,但看上去居然没有半点为何,不知是因为机械臂是从手肘部位接入她的手臂,还是因为…… 机械臂的手臂部分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铠甲的形状,高高挡在女孩的脑袋旁,形成一个盾牌。 因为女孩太过矮小,被掐住脖子的敌人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咔擦”一声,那人脑袋一歪,变成一具尸体。 女孩转过身,看着冬兵。她的棉袄似乎也有些大,毛领直接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和冬兵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银色的眼睛。 冬兵总觉得他应该认识这双眼睛。 “背靠背。”女孩开了口,她的声音很是冷清,并且在说完之后,她就走到冬兵的身后。 她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冬兵选择了相信她。 他们合力完成了任务,成功取得被窃取的资料。 “……你是谁。”任务完成后冬兵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反而看着和他同样沉默的女孩,第一次开口。 女孩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她那戴着机械臂的左手。 冬兵迟疑了片刻,伸出自己唯一的手臂。 “别说,会被电。”女孩说,似乎这种简短的说话方式就是她的习惯,她也没有过多解释,说完便握住了冬兵的右手。 接着下一秒,冬兵就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牵着自己的左手。 机械臂填补了他身体上的空缺,女孩却不见踪影。 返回基地后,按照惯例冬兵被询问起这次行动中的细节,鬼使神差的,他说了一切,唯独没有说关于机械臂和女孩的事情。 他重新回到冷冻仓。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再次解冻。 大脑一片空白和混沌的冬兵一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不知被谁写在冷冻仓内玻璃上的字—— Запомнименя。 记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踏秋的地雷~ ☆、爱尔阿姆3 其实连爱尔阿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只知道从她记事起,冬兵就是她的战友。比起主人或者是使用者,身为九头蛇制造的武器机械臂,在爱尔阿姆眼中冬兵和她就是同志关系,搭档行动。 同样作为九头蛇的武器,同样隶属于九头蛇组织,爱尔阿姆认为自己和冬兵是平等的同级,她的程序之中并没有被录入冬兵是她长官的信息,所以她并不认为自己就非得一直听从这个两脚兽的摆布。 每一次她都会跳出来向冬兵提出更好的意见,以显示她身为战友同志的地位和作用,甚至她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给他减轻战斗负担,可惜每一次,冬兵被解冻洗脑后,都不记得她。 九头蛇为了防止冬兵想起以前关于自己的事情,所以每一次执行完任务后都会将他的记忆清零,这一点爱尔阿姆是知道的。她不会违抗九头蛇的命令,但是这种被自己战友同志遗忘的滋味确实不爽,明明他们已经在一起作战了将近七十年,她在他眼中依然是个陌生人。 于是,这一次,爱尔阿姆决定偷偷地,稍稍阻扰一下九头蛇的洗脑工作,她可以让九头蛇的洗脑机器出现短暂的停滞,只要那么一小会儿,让冬兵的记忆不会被彻底清除,她只求他还能稍稍记得点她这个同志。 这个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尝试似乎非常顺利,起码当冬兵被再次激活后,爱尔阿姆察觉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从前的冰冷无光,甚至还多出几分疑惑和迷茫。 “你好,同志。”在冬兵一个人的时候,爱尔阿姆幻化出一个只有冬兵才能看到的人影,郑重地向他伸出手。 “……”总觉得自己的机械臂今天有点别扭的冬兵盯着爱尔阿姆,下一秒就拿出床垫下的枪朝爱尔阿姆脑袋开了一枪。 爱尔阿姆没有躲闪,子弹直接穿过她的虚影,射中墙壁。 冬兵这才皱起眉。 “我……记得你。你是我的幻觉。” 爱尔阿姆严肃地摇摇头,只是固执地要和冬兵握手,她没有说话,他却能理解她的意思。 “……你总是叫我‘Durak’。”冬兵又想起什么。 小女孩点点头。 “你是……” 冬兵话还没说完,他的门就被一个穿着战术服的男人粗鲁地推开。来人是布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