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满朝文武皆烦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以后,俞千龄是真不敢强迫他了,怕又伤了他自尊。别看她也没这方面经验,却知道男人在这事上最好面子,所以她还是潜心等时怀今自己主动,毕竟男人那东西不硬,她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她想着他那么聪慧,一定该明白不懂便学的道理吧?这么多天了,她以为他总该有些长进了,却不想还是那副老样子。若是现下强行洞房了,估计又是不欢而散,真是让人cao碎了心。

    可时怀今不知道俞千龄这么cao心,他有些不甘心的去扯她衣服:“我已经好了,殿下不必担心。”

    我哪里能不担心啊?难道还让你把老子火拱上来,然后你自己shuangma?

    俞千龄这回可不干了,掰开他的手,皱起眉头有些强硬道:“都说今日就算了,你怎么这么倔呢?还是好好养些日子吧,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我真的很累了,先睡了。”说完拉了拉被子,转过身去睡觉了。

    时怀今握住手指,指头上还有她强掰他留下的痛楚。他躺下,脑中都是俞千龄方才不胜其烦的神色,这是她第一次对他露出厌烦,在他们的新婚之夜……

    莫非大婚过后,她的目的便达成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俞千龄是心糙到外太空,还一天到晚:老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争气呢?

    时怀今内心住着一个戏精,很会给自己加戏,这不脑补出一场始乱终弃的大戏 _(:з」∠)_

    下面该我们的男配强势登场了,他……也是个戏精。

    第20章

    第二十章

    时怀今一整夜盯着床帐没怎么睡,俞千龄睡觉也不老实,东踢西踹的,他总要给她盖被子,折腾到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慢慢睡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是大亮,身旁的俞千龄早就没了踪影,她躺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的,也不知道离开多久了。时怀今怔怔看着空荡的大床,总觉得昨日的大婚像一场梦,其实还是只有他一人。

    吱呀。

    外间响起开门的声音,时怀今以为是俞千龄回来了,忙站起身,却见两个宫女端着洗漱的东西和要替换的新衣走了进来:“驸马爷醒了,奴婢伺候驸马更衣。”

    时怀今随手扯了椸枷上的婚袍披上,吩咐道:“东西放下,你们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

    两个宫女喏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放下,退到了外面将门阖上了。

    屋中又静了下来,时怀今转头往外看,窗子关着,光透过窗棂上的空隙洒落在屋内,看起来明晃晃、暖融融,而他却站在光外,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这么站了片刻,时怀今洗漱好了走出去,外面两个宫女已经不见了踪影,陈谦正候在门外,见他出来上前道:“驸马,请移步前厅用膳吧。”

    时怀今点点头,先一步迈下阶梯,问后面跟着的陈谦道:“公主用过了吗?”

    陈谦回道:“大将军已经用过了,现下出府去了。”

    时怀今本意是想问她有没有在等他,却不想她新婚一大早便撇下他,自己出府去了?他知道俞千龄不喜人过问她的行踪,他若问了陈谦,陈谦自然会给俞千龄回话,便什么也没问继续往前走。

    陈谦在后面跟着他,心里有点纳闷:咦,驸马怎么不问大将军去哪了呢?大将军还说了呢,若是驸马问起来,就告诉他大将军自己去侯府敬茶了,让他不必过去。

    说起来,公主是君,就算是公婆于她而言也只是臣,可以省去寻常新妇敬茶的规矩。但历来看重驸马的公主,都会在新婚第一日给公婆敬茶,将来说出去,驸马脸上也有光。

    但陈谦想:既然驸马不问,我就不多嘴了,大将军应该会自己说吧?

    时怀今坐在桌前,驸马府的早膳很丰盛,单单菜式便有十道之多。可偌大的桌上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人,先不说他根本吃不下,也没有胃口吃。新婚头一天,一个人吃早膳,这和时怀今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将近午时的时候俞千龄才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问:“驸马呢?醒了吗?”

    管家回她话:“巳时醒的,现下在后花园的凉亭之中看书呢。”

    俞千龄听了啧了一声,她驸马真是文雅,一早起来便看书,他们老俞家总算是有个读书人了。

    俞千龄风风火火跑去了后花园,便见时怀今穿着鲜亮的红衣坐在凉亭之中,阳光透过枝桠的缝隙笼罩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发着光,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一回家便又如花美眷,俞千龄心情畅快极了,唤他:“怀今。”

    时怀今闻声抬起头,见她大步走来,起身迎过去:“殿下回来了,用过午膳了吗?”

    俞千龄听了脚步一顿,舔了舔唇,有些心虚道:“用……用过了,你呢?”

    她舔唇的动作,将时怀今的目光引了过去,便见她唇瓣微肿,有些发红。时怀今握着书的手不禁一紧,心中更是一坠,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角楼那次他回去,看镜中的自己,唇也是这般的。

    时怀今低垂下眉眼,将手中的书合上:“早膳用的晚,并不饿。”

    俞千龄想他巳时才起,现下一定是真不饿,便兴致勃勃道:“那咱们出府去吧,京郊有个马场,我带你去看赛马。”她都想好了,新婚休沐三日,她可以带时怀今到处去赏玩,他不是说哪都没去过吗?她便带他到处去看看。

    可时怀今听了,并没有俞千龄预想之中的喜悦,他走回亭中,将书放在桌上才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便不和殿下去了。”

    俞千龄一听他身体不舒服,立马吩咐人去请太医过来,坐过去道:“怎么好好的不舒服了?”她昨晚明明什么也没干啊?

    时怀今对她笑笑,神色轻松道:“没什么大事,一点小毛病而已,殿下不用顾及我,回来可以与我讲讲赛马场上的趣事,便当做我也去过了。”

    俞千龄叹了口,她驸马真可怜,连赛马都不能亲眼去看,还要听她转述。

    “那好吧,我自己前去,回来给你讲。”说罢她站起身,“我先去沐浴一下,出了一身的汗。”

    俞千龄一走,时怀今脸上的笑意便敛了起来,身上是真的不舒服了起来。

    俞千龄走到半截,突地又回头对陈谦喊道:“陈谦,过来,有事吩咐你。”

    陈谦闻声立刻跑了过去:“大将军。”

    俞千龄回头看了眼亭中的时怀今,问他道:“驸马一早起来便不舒服吗?”

    陈谦回忆了一下,如实道:“脸色是不太好,早上宫女进去服侍他,他就把人赶了出去,好一会儿才从屋里出来,早膳的时候也没吃多少,吃完了便在府中散步,然后一直在亭中看书,殿下您回来,属下才见驸马有了几分笑模样。”

    俞千龄抬手就给他脑袋一下,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