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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守在了门口。 丹华关了门,回去抽了三人的腰带,掏了帕子堵上嘴,绑了个结实。这才去了后堂:二姑娘,你安心诵经,等我打探消息回来再做打算。你若一意冲动,便是害了你哥哥和杜家。 她回房换了夜行衣,轻巧的从家庵后面翻了出去。 崔府家庵位于后花园一角,离后院墙并不远。丹华一路避着府里巡视的丫头婆子,慢慢摸近了围墙,就听到身旁响起个冷淡的声音:少夫人进宫讨旨意去了。劝二姑娘稍安勿躁。 他来了。丹华松了口气。转过身,看到树后阴影处站着个穿黑色武士服,蒙着面巾的男子。每月初一十五,他都会来和自己碰头。两人都是黑巾蒙面,看不清楚对方的面目。丹华一直好奇,他会是杜家的什么人。 话不多,说完就走。这次也不例外。黑七说完灵巧的攀上围墙。 丹华看了他一眼,转身返回。 ☆、危险 危险 岑三娘在马车里除了孝服,里面只穿着一件青色的缎面窄袖小袄,白色长裙。头上早就摘了首饰,用了几枚束发的银簪。她递了贴子求见皇帝。 那内侍为难的看了看天色,好心的劝道:杜夫人,酉正宫门关闭,不到半个时辰了,您明日再来吧。 岑三娘分外失望。心想只能先委屈燕婉一日了,带着阿秋正要离开。 只见宫里匆匆行来一名内侍,叫道:可是杜国公府少夫人? 岑三娘诧异的回头,那内侍跑得满头大汗,说道:皇后娘娘召见,杜夫人随咱家来吧! 可是宫门快要关闭……岑三娘心生警惕。 那内侍冷笑一声:娘娘召见,杜夫人不奉召吗? 岑三娘担不起这句话,看了眼先前劝自己的内侍,吩咐阿秋道:你先坐了马车回去瞧瞧家里的情况添件衣裳,告诉老太太,皇后娘娘召我进宫。宫门快要落匙,万一回不来,老太太也不至焦急。 阿秋应了,目送着岑三娘进了宫去,这才转身坐了马车回府。 那内侍请岑三娘上了轿,抬着她飞快的行走。 既来之且安之吧。岑三娘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她离了开国侯府赶到宫城,这内侍跑得急,想必皇后也才得了消息。 轿子停下来,岑三娘出来,看了眼,的确是皇后寝宫。想着宫门前那么多人瞧着,自己被皇后召见,又安心不少。 进得皇后宫中,引路的宫女将岑三娘领进了一间偏殿:杜夫人请在此稍候,娘娘正在用膳。 她行了礼出去。 岑三娘才坐下就跳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这间偏殿里连个侍候和内侍和宫女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她忍着慌乱,走到门口。左右一望,四处静悄悄的。皇后要做什么?她可是正经递了名帖进宫的。 岑三娘看着天色慢慢黑下来,宫门快要落匙了。再不出宫,今晚她就回不了府。 杜燕绥曾说过,宫里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一旦乱走动,极可能被禁军当成刺客捉拿。皇后故意引她至空无一人的偏殿,是想让她忍不住随意走动,给她安个罪名吗? 大不了在宫里住一晚。大伯婶过府帮忙,老太太也知道她进宫未回,府里出不了乱子。岑三娘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她返回偏殿忍耐着继续等着。 听到宫城鼓楼的鼓咚咚敲响,岑三娘心头一紧,宫门关闭了。既然出不去了,就安心等着皇后出招吧。 崔皇后用过膳,问身边的内侍安子:杜夫人还在偏殿候着? 安子恭声答道:未出殿门一步。 崔皇后哼了声:她倒是谨慎!传吧。 这个时候赶往淮南道的杜燕绥已得到了消息吧?母亲病逝,祖母病危,小姑尚未返家。如果媳妇再出点事,杜燕绥还会继续前行么?他出城不过几个时辰,只要他趁夜色偷偷返回长安,他就死定了。 岑三娘终于见到了崔皇后。她平静的行了大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崔皇后和声说道:宫门快要落匙,杜夫人怎么才想要进宫?本宫身边的人瞧着禀了本宫,本宫甚是好奇。 宫门已经关了,你喊我来就为了好奇?岑三娘像是不知道皇后在明知故问,神色哀伤:今日相公出征,才走没多久,母亲便病逝了。臣妾是来宫里求旨,准我家姑娘回家奔丧的。 哦,竟有此事!崔皇后满脸诧异,伸手虚扶道,杜夫人快快起身,赐座。 岑三娘谢了恩,起身落座,绝口不提宫门已闭,自己出不了宫的事,垂着眉眼一副娴静的姿态。 瞧这小脸冻得,怎连件披风都没穿。来人,去将尚宫局新进的那件银白色缎子面貂鼠出锋斗蓬拿来赏给杜夫人。再去煎热茶送来。崔后关怀有加,又是赐披风又是赐热茶。 岑三娘不得不再次起身跪谢:臣妾谢娘娘关心。 崔皇后似是现在才想起来:孝道大过天,杜姑娘回府奔丧理所当然。只是旨意是皇上下的,本宫有心,却也要告诉皇上一声。不如送杜夫人去见皇上吧。 岑三娘能说什么?只能再谢恩。 安子,送杜夫人去见皇上。崔皇后吩咐道。 这么好说话?岑三娘暗暗警惕,知道皇后召见自己的人不少,在皇后宫里或许没什么危险。一旦皇后将她送出去,就得靠她自己了。 宫女捧了披风过来,皇后亲自递给了岑三娘,清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笑容:快去吧。 臣妾告退。岑三娘披着披风,跟在安子身后离开。 依然是一顶小轿送她。岑三娘心里紧张,悄悄的将帘子掀了道缝。天已经黑透了,借着宫人手里灯笼和道旁石柱宫灯散发的微弱光芒,她只看到森森宫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她根本不知道是去见皇帝,还是将她抬到别处去的路。 心里默默算着时间,大概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眼前一黑,轿子突然翻倒在地。岑三娘被摔了出来。她疼得叫了声,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抬轿的宫人早抬了轿子拔腿跑了。 果然要整她了。岑三娘深吸口气往四周一看。 天上没有月,微弱的天光洒下来,眼前是一座空旷的大殿,四周连丝灯火都没有。 她看了眼披风,飞快的脱了,披风外面是光滑反光的银白色,好在里子是灰褐色的貂皮,裹在身上不显。想都没想,直接奔着墙根角落阴影处缩躲着观察着。 看这座宫殿伫立在夜色里,一丝灯光也无,定无人居住。崔皇后将她抛在这里,换个人都会惊恐的跑开,去找有人有灯光的所在。 一旦乱闯,会被当成刺客擒拿。当然,一个失手,杀了闯宫的刺客也在所难免。崔皇后是要她死啊。 岑三娘苦笑。可能过不了多久,会有巡夜的禁军得到消息,来这里搜查刺客。她不知道中间会不会有人在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