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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应,便一个飞扑,蹦到了傅长安的怀里。傅长安揉着它的脑袋,开朗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嗷呜……”大白轻声的呜咽了一声,屠娇娇白了它一眼,对傅长安道:“它叫大白。” “哦?”傅长安转头看着它:“你叫大白?” “嗷呜……”大白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停的蹭,很是亲热。 屠娇娇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反应过来骂道:“你这个白眼狼!怎么就对这么个人这么亲热,还不去找小小,不然饿死你!” 听见她的骂声,大白耳朵一抖,往地上一蹦,对这傅长安叫了一声,又对屠娇娇叫了声,转身跑出去了。 “这狼崽子倒是有灵性。” “是啊,它能听懂人话,是很难得。”屠娇娇正在感叹的时候,傅长安伸手揉了一下额头道:“我要睡了,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吧。” 屠娇娇见他面色卡白,连忙上前扶他往床走去道:“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把他安顿好,见他唇边有些干裂,问道:“你喝点儿水吗?” 傅长安虚弱的点点头,她就去倒了杯水,走到床边,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叹了口气,用根手帕打湿了,沾在他的唇边,见他的嘴唇湿润了些,才放下杯子。 替他掖了掖被子,关好窗户,转身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傅长安,关上门走了。 屠娇娇走在廊下,回想起刚才傅长安说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给若风去办了。若风她之前住在王府的时候没有见过,估计是他私底下培养的暗卫。 但是能够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去办,应该也不是一般的暗卫,估计是个什么暗卫头子之类的。 王舒是傅长安的得力助手,是一直带在身边的人,他办事,傅长安肯定是放心的。但是她始终有些心慌,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她还是要去跟王舒商量商量,对,就是 这么办。她来上京就是为了傅长安遇袭的事,不能只是待在王府里看着。 她转路去了门房,王舒正安排着王府的护卫加强警戒,这是刚才傅长安还醒着的时候吩咐的。 她站在门口等着王舒安排完,护卫们都排成一队儿的出去了,她才进去。 王舒见是她,连忙拱手:“屠姑娘,您怎么来了?” 屠娇娇摆摆手,顺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今天傅长安不是安排你和若风全权负责他遇袭一案,这个呢,我是想跟你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去查这件事。” 王舒却说:“屠姑娘,此事王爷交由我们,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来上京就是为了他遇刺一事,你们却不让我插手,这是个什么说法?难道不是你吗求着我进京的吗?” 王舒被堵得哑口无言,咳嗽了一声,“屠姑娘,这事小人做不了主啊,还是得王爷说了算,方才您还没来的时候,王爷就吩咐过,不要让姑娘涉险。姑娘这么说,实在是为难小人啊。” 屠娇娇面色一沉,好你个王舒,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称过小人,现在却口口声声说小人,还不是给她戴高帽子。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哼,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道:“小小现在可是在我跟前儿伺候,你自己掂量掂量这事的轻重,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王舒面上一僵,由于多年的在各个贵人高官间的摸爬滚打,早已练就一身变脸如翻书的奇异本领。 他立马笑嘻嘻的对她作揖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本来叫您来上京就是为了彻查王爷的案子,怎么能不让你接手呢,这可说不过去,呵呵,明天您就跟着我与若风去一趟城外。” 屠娇娇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她站起身道:“那你明天留来找我,我明天就跟你们一块儿去。” “是,屠姑娘。” 见屠娇娇走了,王舒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么个难缠的人,他可不好打发,还是等明天王爷去解决吧。 正想着,外面伸出一个头,阴森的道:“你别想着告诉傅长安,你要是敢告诉傅长安,你就别想再跟小小在一起。”说完就伸了回去。 王舒愣在原地很久,脑子里是一片天人交战,是说还是不说呢?说了,那屠娇娇却不是说的玩儿的。不说呢,他又对不起王爷,这可怎么办? 他想了很久,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说,毕竟他是家里的独苗,要是不成亲,估计他爹会从坟里爬出来打死他。 他默默的在心里对傅长安说了无数声对不起,但是他还是得这么做。 很久以后,当傅长安知道这件事以后,他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早就知道的事,何必再叹气呢?罢了(liao)罢了。 屠娇娇回到自己的院子,大白就扑了过来,她矮身抱起它,往屋子里去了。小小正在屋子里打扫卫生,见她回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走过来给她倒茶。 “姑娘,您见了王爷了吗?” 她点点头,问:“喂大白吃的了吗?” “喂了,这小家伙可吃得真多,整整两斤rou呢,吃的一点儿不剩。” 她笑:“它是挺能吃的,估计是之前在草原上饿怕了,现在总是饿不得。”又抬起头对她说:“往后别喂那么多,每顿只给一斤rou就是了。” 小小疑惑:“为什么?它会吃不饱吧?” 屠娇娇摇摇头:“狼是不能吃太饱的,往后说不准它会再回草原,若是现在好日子过顺了,回草原只怕会饿死。” 小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她不懂,但是姑娘说的话总是对的就是了。 她转身去继续打扫卫生,屠娇娇在一旁状似无意的问:“傅长安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小小扫着博古架上的灰尘,回答道:“好像是初六那天,是晚上。听王舒说,那晚王爷像往常一样在书房看折子,没多久就听见里面有打斗的声音,王舒闯进去,就看见一个黑影破窗而出,王爷的腹部就插着一把小匕首。” “没有看清是谁吗?”她皱眉。 “没有,”小小摇头,突然小脸就皱到了一块儿,“听说当时王爷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可把咱们吓得不清。大夫来了,把了脉,开了药,却说直到毒清,王爷每天只有一个时辰是清醒的。” 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