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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不是家教,找她做什么?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傻逼也不再发来消息,而是直接打来了电话。 “喂?我告诉你,我不做家教的啊。做家教很累的知道吗?别的家长都巴不得拍老师马屁,就你一天到晚想跟我作对……” 她接起电话就是一通乱骂,却被一个带有鼻音的男童声音打断。 “歪,邓老师。” 她一愣,“谢皇上?” “嗯,是我呀。”小朋友乖乖回答,“邓老师,你能不能帮我补课?马上就要考试了,可是我真的很多都不会。这次我想考得好一点,如果mama暑假回来看我的话,我就能告诉她我进步了……”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 邓芮茗了了。这孩子想让mama开心,所以想让她帮忙提点。 虽然谢皇上的舅舅很讨厌,但这孩子是自己的学生,该帮的一定得帮。而且她对小家伙有谜之好感,不忍他失望。 谢闻接过电话,补充说:“就到期末考试为止的这段时间。平日里不需要,双休日补习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她迟疑一会儿,软下态度,噘嘴回答:“行吧,我知道了。那去哪里补课啊?” “我公司。”见她答应,谢闻心满意足地笑了,“明天就开始,早上十点。” 邓芮茗翻起白眼,“知道啦……” “所以你现在在宏仕广场玩手机?” 她愣神,“你怎么晓得?” 他无语,“你自己发了定位了。而且你看着就不是会认真读书的人。” “你别太过分啊。”邓芮茗挺起腰板,回嘴说,“我肯免费当家教已经很仁慈了,别以为你……” 话未说完,她一个转头,恰巧和某个进店的客人对上视线。 谢闻没有等到后话,反而电话那头是她沉重的呼吸。 “你见鬼了?”他也忽觉不安。 她吞着喉咙,眼睁睁看女人抬着高傲的下巴走来。 手心不自觉渗出汗水,她紧抓手机轻念:“比见鬼还可怕。说来你可能不信,我遇到张诗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也就是8.24开始,不再凌晨更新了,更新时间挪到晚饭以后,谢谢各位】 第10章 第十章 谢闻还未问清究竟,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张诗婷傲气十足地踩着高跟,每走近一步,邓芮茗的心就提起一分。 “不介意我坐着吧?” 嘴上这么问,实际她已经拉开椅子坐下了。 邓芮茗感觉皮肤在发烫,尤其面颊好似火烧。警觉地盯着对座的女人,想办法让底气足一些,可眼神怎么都有些闪躲。 气场相差太大了。 张诗婷轻启红唇,“真巧啊,竟然在这遇到你。” 说着看看四周,又装模作样问:“谢闻呢。没跟你一起么?” “就我一个。你要是想他的话,自己去找他啊。”她眼珠上下滚动,微微打量。 “哦?”张诗婷身子前倾,好奇地看着她,“原来你们没有在恋爱啊?” 她撇开眼,阴阳怪气地说:“当然没有。你以为我们跟你和陈睦一样爱勾搭么。” 前者轻笑,并未因此被激怒,反而更像松了口气。 邓芮茗见她神态轻松不少,斜视道:“看来你很高兴我跟谢闻没在一起啊。” 她将头发拨至肩后,笑而不语。 邓芮茗又讥讽:“你应该挺见不得他好吧?” “这倒没有。”她莞尔,“我只是见不得男朋友的前女友眼光太差,会看上谢闻那家伙。” “怎么说你好歹跟陈睦在一起过,如果你又看上我不要的男人,我都为你感到悲哀。” 话语间,满是对谢闻的瞧不起。 邓芮茗将她嚣张的态度收入眼底,没由来一阵气恼,反驳说:“都分手一年了,你怎么好意思还对谢闻这样苛刻?他到底怎么你了!” “没怎么样。”张诗婷慢悠悠地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猜这个是陈睦什么时候送我的?” 邓芮茗眯起双眼。 “就是我决定跟谢闻分手那天。”她满不在乎地笑笑,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如果我要求类似的,谢闻肯定也会送我,但他始终和陈睦相去甚远。与其在他身上得到百分之百的爱情和百分之五十金钱,倒不如拿陈睦给的百分之五十爱情和百分之百金钱。” “说了半天,你不就是嫌弃谢闻没陈睦有钱么。”邓芮茗瞥了眼她放在边上的leboy,嘲弄道。 她不以为然,“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嫌弃他,而是他的能力给不了我想要的。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追求自然不同。有人偏好爱情,就有人偏好物质。既然陈睦和谢闻都能给予我爱情,我又不是特别看重爱情的小姑娘,自然选择能给我更多物质的那个了。” 邓芮茗厉声质问:“难道这就是你跟陈睦出轨的正当理由?” 前者的眼神犀利起来,气势汹汹,“什么叫出轨?有谁规定未婚男女一定要死守对方不离不弃么?谈个恋爱而已,我难道不能为自己多线考虑?识时务者为俊杰,死咬不放的是傻子。我不过是选择了适合自己的道路,有什么错?” 邓芮茗只觉好笑不已,和她根本无法沟通。 “行,你有道理,你有追求。”她冷眼鼓掌,“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能说,祝你跟陈睦天长地久。” 张诗婷不予理会,抿唇淡笑,“你的祝福我收下了。也奉劝你一句,有时间还是多出去溜达看看有没有条件不错的男人。别整天呆在谢闻身边最后发现想跑也跑不了,跟着他这辈子都只能过柴米油盐的生活。” “柴米油盐也好过爱慕虚荣!”邓芮茗想都没想,反唇相讥。 张诗婷嗤笑一声,戴上墨镜,起身挎包离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某个人的身影,她这才向后一倒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对话并不长,却像耗费了全身力气。每想一句张诗婷的歪理,就觉得神经一阵刺痛。 说得跟真理似的,话全让她说去了。 但细想下来,又似乎难以辩驳。出轨固然是原则性错误,再怎么胡诌也洗白不了。 可是那番个人价值追求的言论呢? 她头疼得合上眼睛。 谢闻带着外甥赶到咖啡店时,看到的便是仰头皱眉,一脸疲惫的邓芮茗。 “张诗婷呢?”他让谢皇上坐在沙发上,并轻轻推醒她。 后者缓缓地睁开眼,“已经走了,你来晚了。” 谢闻在她身边坐下,“她跟你说什么了。怎么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说了人生与爱情。”邓芮茗艰难地直起身子,猛灌几口饮料。 他敲敲她面前的桌子,“详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