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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能护着meimei,让meimei生了一场大病。”宣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换了薛元翰在说话。 “表哥不用自责,是我胡闹惯了,总要吃点儿亏才能长记性呀。”宣惠一笑,表示毫不介怀。“不过,你千万不要娶李静媛,她好坏的!” 对面三人微汗,乖是变乖了些,怎么说话还是这么直截了当。 这时,端敏与和靖带着成颐郡主过来了。 梁瓒向端敏道:“长姐,我们明日就要出发去辽东了,特来向你辞行,有什么想要的一并告诉我。” 端敏微微有些惊讶,很快她便说道:“我在宫里还能缺什么。倒是你,头一回出远门,知道你高兴,但也别忘了一路上须得小心谨慎,照顾好自己。多提醒着身边服侍的,别让他们大意了反倒让你受了委屈。” 梁瓒点点头,抱拳行礼:“那我们就告辞了,长姐和各位meimei们多保重!” 和靖突然开口道:“你和……你们三个都要去吗?” 梁瓒道:“是啊!本来只有我一人,可裴九对辽东熟悉,元翰也想去走一遭,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我就求了父皇,让我们三人同去。” 和靖飞快地看了薛元翰一眼,见他正看着自己,不由脸颊飞红,喃喃地说:“那……那你们路上小心,早日回来。”话一出口,方觉有些不妥,赶紧又说:“太后寿诞快到了,你们莫要误了这件事。” 回宫的路上,宣惠都有些闷闷的,刚见着三哥,他就要出远门。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半个月,自己要办的事情虽然重要,却也急不得。宣惠叹了口气,慢慢来吧。 端敏见状,笑道:“你这个小人儿,多大年纪就长吁短叹的。可是因为今天早上没有吃到合意的点心?我那里有个南边来的宫女,手艺极好,让她给咱们做糍粑吃,如何?” 宣惠扁扁嘴,说:“多谢长姐。今日早上杜学士跟父皇说,我的字不好,每天要练三张字。母妃又说我的琴也生了,要多练练。就不去你那里了。” 端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带着和靖一路去了。 刚进承乾宫的大门,就看见院子里多了几个伺候的,一问才知贵妃来找贤妃说话了。 小宫女刚撩开暖阁的帘子,宣惠就听见一个高亮的女声在诉苦:“……圣上答应的好好的,昨儿太后把圣上叫去,不晓得说了些什么,圣上就变了主意,让老三去了!我看要不是因为老五年纪小,这哪里又轮的上老三!代天子颁赏,多大的脸面!我娘家哥哥出生入死,打杀多少鞑子!太后连这点事情都要跟我过不去!” 贤妃见贵妃越说越不像话,正要开口劝,发现宣惠下学回来了,忙说道:“你今儿回来怎么晚了这么一会儿?贵妃娘娘在这里,还不快过来行礼?” ------------ 第九章 贵妃 宣惠走到贵妃面前,端端正正地行了礼,陪坐在一旁。 贵妃马上又接上刚刚的话题:“我就不明白了,圣上派二皇子的旨意早就下了,太后也没说什么,怎么临到跟前了却给我来这么一出!meimei,你说说太后这是为了什么?” 贤妃为难地说:“jiejie,太后的心意哪里是我们能猜得到的。我……” 话未说完就被贵妃给截住了:“meimei,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如今在皇上跟前就你最得脸,昨儿晚上皇上还歇在你这里,你不知道,谁还能知道呢?” 宣惠没插话,也没她插话的理,心里的念头却是滴溜溜地转。太后昨天这一招,八成是皇后那一番说辞起了作用。太后虽然厌烦皇后,两人的利益却是牢牢绑在一起的。子女婚事,父母之命,贵妃虽然身份高,却依旧是妾室。她这样大张旗鼓地给二皇子选妃,从来不问皇后的意思,太后无论如何也要维护皇后正宫的脸面。 正想着,面前递来一个什锦攒盒,专门把甜腻的蜜饯放得远些。宣惠心头一暖,抬头一看,贤妃正示意她吃些点心。母亲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有没有挨饿,有没有穿暖。宣惠拿起一块点心,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贵妃见状,“哎呦”了一声,笑道:“瞧我,光顾着自己絮叨,忘了咱们宣惠饿着肚子呢!” 贤妃道:“咱们一聊起来,就容易忘了时辰。”转头向旌云吩咐:“今日贵妃娘娘留在咱们宫里吃饭,你让他们多加几个菜,等会你招待贵妃身边的人吃。”旌云领命出去。 贵妃拿帕子掩口笑道:“这可真是的!找你来说话,还蹭顿饭!罢了,你这里不必加菜,我那里必定预备了,拿来就是。”遂吩咐了身边的人。 宣惠对贵妃真是佩服,看见自己吃点心,就知道时辰晚了,结果竟然还留下来吃饭,果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安安静静吃完了点心,宣惠拿茶漱口。贵妃盯着她看了几眼,笑道:“人人都说宣惠如今不一样了,我还不信!宣惠以前的脾气我就十分喜欢,直爽大方,如今多了几分娴雅,我就更爱了!我哥哥的长子跟定国公的小女儿定了亲,如今次子也十三了,长得倒十分像我!这俗话说,男人女相,非富即贵,倒是个好孩子呢!” 贤妃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说道:“瞧jiejie说的,您娘家的侄儿,单凭这出身就是尊贵的,哪还用看相!”说完,便想转移话题:“jiejie上次说我这里的花茶好,前儿我让他们新制了些……” 贵妃打断了贤妃的话,说道:“这男人女相还有个意思,就是模样好啊!读书好,骑射也好,可把我母亲给疼的!比宣惠大一岁,正是年貌相当……” 贤妃实在忍受不了了,正色道:“前日圣上还说了,宣惠年龄还小,也要多留几年,不忙说亲。况且,孩子就在这里,您也不能就这么着提起来了啊!”一面示意宣惠:“你先回你殿里,午膳自己用吧。下午记得练字练琴!” 宣惠行礼告退,耳朵里听见贤妃刻意放低的声音:“还有一条,jiejie也听meimei一句。虽说jiejie尊贵,可皇子公主的婚事,咱们是做不得主的。你要是强做这个主,只怕会得罪人……” 宣惠心想,自己这个母亲还真是心软,被贵妃这么着三不着两地气了一下,到底还是告诉了她太后为何插手二皇子的事情。 过了两日,宫内风平浪静,想必贵妃到底听进了贤妃的话,安分了许多,没再折腾二皇子的婚事。 这日午后,宣惠随着贤妃在承乾宫内等昌邑伯夫人。因太后不喜宫中嫔妃娘家人常来探望,故而昌邑伯夫人很少进宫来。一进门,行过礼,昌邑伯夫人就拉着宣惠上下打量,又说道:“我听人说你落水了,又一直高烧不退,唬得我要不得!带着你舅母在佛堂里念了五日经,听说你好些,才放下心来。今日这一看,怎么又变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