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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严青说:“我是出差呢,你前天打电话说病了让我给你带饭,那会儿我正在湖边和客户钓鱼呢。你怎么没等我回来病就好了?”林盛说:“等着你回来我早病死了,你现在连葬礼都赶不上。”“别咒自己啊!我听说你病了这不是放下工作就飞回来了吗?但是你得容我有个延迟不是,我不可能刚听说你病了下一分钟就回来伺候你。我已经是尽最快的速度和客户签合同,签完合同我饭都没吃就飞来看你了,我这刚下飞机家都没回呢。而且你看你不是有那个钱宁磊照顾了吗?”“就知道指望不上你这种酒rou朋友!”“好好好,我是酒rou朋友,林总别生气啦,下一笔家具五金件我再多给你便宜些,总可以了吧?哎我说,你既然喜欢那个按摩男生,都把人家骗家里来了,就没点动作?”林盛说:“他只是来取笔袋的,拿到了就走了呗。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动作?”严青说:“不是笔记本吗?怎么成笔袋了?”“笔记本是我藏起来的,我想找个借口让他再来。笔袋是他自己落在我这的,他想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今天他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礼数周全的不行,你看墙角那箱奶没?他拎来的,说是来我这吃午饭不能空手。我判断他昨天就是热心肠,善心大发,顺便照顾了我一下,他是正常的男人,没多余的想法。既然拿到笔袋了,不走等什么?”“你就让他痛快走啦?你不是欲擒故纵?”林盛说:“我开始是想擒来着,现在改主意了。”“为什么?他可比你之前找那些好看多了,看着人也干净。”“就是因为他太干净了,我怕真弄到手了会有负罪感。”林盛把那本生物学不知哪科的笔记本给了严青:“这个没用上,也没用了,你帮我给顾怀斌,让他捎给他的学生吧。我明天要回W市。”“你刚才怎么不自己给他?”严青接过笔记本随手翻着问林盛。“刚才我还有幻想,希望他是小亮那样为了钱接近我的,或者顾怀斌那样单纯想上床,那反而好办,两厢情愿,办事就好。可是你看他拿了笔袋什么表示也没有就走了,就是一个普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我不随意碰这样的人,所以也不多生枝节了,你替我还了吧。”严青点点头把本装自己包里了,又问:“上次政府那个项目,我后来一直没想起来问你,听说是为了一按摩女郎得罪了姓万的,是哪个女郎?”“什么女郎……你还不了解我?就是为了钱宁磊。”林盛靠在沙发靠背上,一个橘子摆弄了半天也不剥开吃。“我说呢……那小子知道吗?”“应该不知道,他一个学生上哪知道去?”“那你这投资可是赔本了,搭进去一个那么肥利润的项目也没把人家弄上床……嘿!我想起来一事!那天我和茵茵在会所按摩聊这事来着,当时就是这个钱宁磊给我按摩的!”“什么?你是说钱宁磊知道这件事?”“只要他不是傻子不是聋子。”林盛把橘子扔回茶几,心里又低落了一截,原来钱宁磊总想谢谢他,昨天任劳任怨照顾他,甚至不一定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和热心,可能仅仅是感激而已。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章寒夜月光今年的期末考试时间安排意外地不科学,前密后疏,钱宁磊他们在离放假还有三天的时候,已经考完了除动物生理学实验以外的所有课程,而这门动物生理学实验被安排在了最后一天上午。也就是说想提前回家是不可能了,但是考试的压力至此已经算是完全解除。一门期末笔试成绩比重只有50%的实验课对钱宁磊来说是稳拿的,对王贝贝这样总共两颗心,一心只读圣贤书,另一心只琢磨怎么勾引顾怀斌的学霸来说,更是不再话下。这天下午,王贝贝和钱宁磊在寝室收拾已经考完的课程的资料。王贝贝要把一些没用的笔记和习题扔掉,被钱宁磊阻止了:“别扔啊!留着明年卖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有人买吗?”王贝贝很不屑。“当然有,我大一大二的资料大部分都卖出去了,剩下的留着大四毕业摆地摊的时候处理掉,反正不能浪费。”“你就是个jian商,你替我收着到时候替我卖了得了,我是学者,不干这营生。”王贝贝把最后一摊书往阳台废纸箱里一丢,结束了打扫战场工作。他往门框上一靠,哀嚎道:“哎!晚上没事做了,没有目标的人生真悲哀啊!”钱宁磊把王贝贝不要的资料和自己的收在一起,看着斜倚门框的王贝贝,突然觉得这小基佬有几分妖娆的气质。他想起了什么,问王贝贝:“你不是对学校附近的酒吧很熟?今晚带我去见识见识吧?”王贝贝立刻看钱宁磊的脸,捕捉到了他流露出的一丝不好意思,敏感地问:“我只对一家酒吧熟,你确定要去?”钱宁磊说:“我就是好奇……”王贝贝于是确定钱宁磊说的酒吧真是指同志酒吧,当即yin笑着同意了:“没问题!那别在这收拾书了,快去把自己收拾收拾,怎么帅怎么折腾,今晚爷带你开开眼。”在王贝贝的以身作则和强烈要求下,钱宁磊也翻箱倒柜找衣服试衣服,妄图找到一件符合王贝贝审美的行头。可惜钱宁磊的衣服既少而且都中规中矩,完全没有一件衣服能入王贝贝的眼。“你只有羽绒服?连件风衣也没有?”王贝贝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发型,看着钱宁磊的衣服一脸的怒其不争。“只有一件,那是秋天穿的,现在穿那个出去不冻死才怪。哎要不算了吧,我就是去看看gay吧长什么样,又不是去约会,穿那么好看干嘛。”“不行!你这样出去站我旁边都给我丢人!”王贝贝放下吹风机,亲自来给钱宁磊找衣服。“可惜你太高,要不然可以穿我的……草!款爷你真太贫穷了,我放弃。这样,我允许你在路上穿羽绒服,但是里面必须穿这件衬衫,进了酒吧把羽绒服寄存在门口服务台,里面很暖和,穿衬衫正好。”王贝贝手里是一件粉色绒里衬衫,这件衣服钱宁磊穿上确实很有型,但是,钱宁磊心里有很多“但是”而不想穿这件。不过看了王贝贝非它不可的态度,钱宁磊也不再反驳,乖乖换了衣服。一月初的夜晚降临得格外早,两人进酒吧的时候天已经擦黑。钱宁磊心中惴惴,跟在兴冲冲的王贝贝身后,每一步都走得犹豫和决绝参半。他有种错觉,似乎进了这里,就真的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而在这之前,他还可以回头。酒吧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