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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感情,只是他的感情是兄妹之情,侯千雁却是男女之情。他将外套脱下,摸索着给侯千雁披上,“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侯千雁哭的更凶,“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哪点最可恨,明明不喜欢我,却还要对我这般温柔,让我沦陷进去无法自拔。”她肩上披着上虚的外衣,哭的像个孩子,眼妆花了,胭脂水了,“如果可以,真想不认识你,这样我就不会和无才抢男人,你知不知道,他曾经天真的问我,‘如果我会女子所做的一切,再加上女子没有的,上虚会不会更爱我。’他跑来请教我做饭洗衣,刺绣画眉,不仅如此,整个无双宗都被他跑了个遍,偏偏他天赋禀然,所有东西一学就会,他这么做,只为了能让你更爱他一分。”上虚想了想,好像无才真的琴棋书画,洗衣做饭,刺绣画眉,炼丹炼器皆会,几乎把他所有的生活日常都包了。就因为他小时候老是念叨着女子成夫妻,男子成兄弟,无才不想当兄弟,想当夫妻,所以他认为自己会了女子所有的一切,就可以把女子比下去,堂而皇之的做上虚的妻子。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件事,他不能生孩子,如果他可以生孩子,上虚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跑出去,找个天赋禀然的人与他生个天才儿子,让老爷子后继有人。“回去吧!”上虚突然有些后悔,他感觉自己背叛了无才,虽然什么都没做,不过却想过。无才一直一心一意的对他,不管是生活上的照料,还是在战场上,他宁愿剑亡灵毁,也要护自己安全,上虚好几次都是被他生生从战争中救出来的。“我送送你。”女孩子家家,突奉变故,上虚怕她想不开。“好。”侯千雁的情绪已经慢慢稳定,她突然转过身,认真的说,“师兄,我的爱比不上他,还请你珍惜,莫要以后后悔。”上虚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要在意老爷子的说法,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吧。你是剑种之体,修炼我剑堂的功法事半功倍,年底你便要走了,老爷子想趁这个时机让你和其他天赋禀然的女子生一个天才儿子,也好让无双宗继续发扬光大。”上虚苦笑,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没办法拒绝一个照顾了他半生的师傅,一个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的师傅。他父母死的早,全靠师傅拉扯大,师傅唯一的请求,他拒绝不了。“唉!”他终究只能叹息一声,无言以对。那一边的无才跟一群剑灵锁在一个地方,他自视甚高,除了上虚,谁也不理,剑灵们来找他玩,他也不去,就那么高高挂在空中,缩进剑内的空间里。过了一会儿其他器灵们开始谈论自己的主人,说自己曾经与主人并肩作战,送箱包给主人,主人到现在还贴身带着。还说自家的主人有什么毛病之类,比如喜欢搂着剑睡觉,或者每日给剑擦擦身子。他听的好奇,不由自主显出原型,从剑内走出来,听他们炫耀。由于剑灵化形不是人能控制的,所以剑灵也是男男女女不等,许多无双宗的人都把剑灵当老婆用,所以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多少都有些女气。被主人当女子培养,各个学会装扮自己,不是头上带朵花,就是脸上抹了胭脂水粉,无才不屑这么做,他一向靠实力俘虏上虚的心。不过眼看大家都磨刀霍霍,带麦穗的带麦穗,带壳的带壳,各个把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说是这样主人看的也赏心悦目,弄的无才也心痒难耐。“我如果也把自己弄漂亮一点,主人一定也会花很多时间陪我,不行,我也要搞。”他把自己的本体摘下来,借了一块磨刀石,把自己的剑身磨的闪亮闪亮,微微一晃还有反光。女孩子多少都比男孩子会打扮,尤其是一个叫云娘的剑灵,她掏出一个大红的麦穗,麦穗上有块玉,云娘抚摸着那块玉佩出神,“这块玉佩乃是主人赏赐给我的,那时候我是他最疼爱的剑,不管去哪里都带着我。可是有一天,他寻回了别的剑,就不再把我当回事,每日与那把剑恩恩爱爱。”她眼中有泪,有笑有苦,复杂至极,无才看不懂。“你还有块玉佩,我家主人什么都没送给我过。”“对啊,我也没有,主人说最好的礼物也不如长久的陪伴。”一位男剑灵突然这么说,顿时引来大家怒视,无才抬头去看,发现竟然是上虚师兄的剑,当日上虚的师兄一直期待有个女剑灵,结果却是个男的,当场气的眼前一黑,昏厥过去,没想到不过几日就接受了他身为男儿身的事实,还乐在其中,把他的剑灵哄的每日哈哈大笑。“无言,你小子又在炫耀。”“打死这小子,每日秀恩爱。”“看招。”那边打打闹闹,无才看着,也不想融入其中,他觉得这世上的人,除了主人,其他人都是多余的。可是主人却有许许多多的朋友,还有亲人,他们每天占用主人的时间,搞的主人都没时间和他呆在一起,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无时无刻都能和主人在一起,最好让主人亲口承认需要他,爱他。“我家主人最爱我了,上次还夸我做的菜好吃。”“我家主人才是最爱我的,每个月都会陪我一起去看日出。”“你那个算什么,我家主人还绣了个荷包给我呢。”“别说了,你们那些都不算什么,我还记得有一天下雨,我家主人拿着伞给我遮雨,他自己露在外面,衣服都淋湿了,心疼死我了。”众人七嘴八舌说的起劲,引的无才也想说两句,他张张嘴,突然发现他家主人一件事也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都是他给主人做,主人从来没有给他做过。不仅如此,还总是嫌弃他不是女人,没有女人摸起来软,舒服。所以他拼命的学,把女人会的全都学来,可是在他主人眼里,他还是不如一个只会撒撒娇,身子比他软的女子。唯一庆幸的是主人只有他一把剑,爱剑之人但凡见了宝剑,必要想办法弄回家,只有主人不会,不过想想好像也是因为自己任性,主人弄一把他坏一把,让主人除了他,无剑可用。这么一想,主人好像真的从来没为他做过什么,他为主人做了这么多,洗衣做饭,搓澡暖床,就连主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做的。无才越想越生气,出去后一定要主人为他做一件事,不管大小,好歹下次也有炫耀的东西。日出日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