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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是做梦似的。”“那麻烦了,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呵呵。”严慕低头轻笑一声,“我甘之如饴。”气氛极为温馨,一直到结束,严慕才试探着提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回房间睡觉的问题。安爵略愣了一下,点点头。严慕几欲想要蹦起来,却强忍住,表现的极为淡定。卧室内,严慕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激动,要淡定,蛋定!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严慕站在门外手里握着刚刚找出来的新毛巾,终于还是敲了敲门,道;“小爵,你要毛巾吗?”安爵闻言有些微愣,微微轻笑了一声道;“我有啊!浴室里什么都有的。”严慕趴在墙上挠墙。我当然知道里面什么都有啊!我又不是傻子,碰到爱人洗澡不带毛巾的几率能有多大?!安爵也不再洗下去,关了水擦干身体换上浴袍就走了出来,正看到严慕守在浴室门口。“你,要洗澡吗?”安爵侧身让开,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仿佛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这种时候怎么看起来就他一个人这么紧张呢?这不科学……严慕看着真正淡定的安爵默默在心底怨念着。“洗……”严慕温柔的道,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迈步走进浴室。“眼镜。”安爵上前一步拉住他,“你忘记摘掉眼睛再进去了,里面水汽很重。”安爵微笑的伸手扯下严慕带着的金丝边框的眼睛,看着他迷茫了下的神情,略觉可爱,严慕带上眼镜有种精英的气质,让人觉得凌然不可侵犯,摘掉眼睛反而会显得有些性感而柔弱,也许是待惯了办公室,做惯了高层的缘故,整个人还夹杂几分的禁欲气质。真的是十分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安爵随手摸了一下严慕的鼻梁。严慕还未来得及适应突然模糊了些的世界,就赶脚到脸上的触觉,只觉得浑身都要麻了一下。安爵绝对是故意的!“进去吧!会摔跟头吗?”安爵低声道。“才不会。”严慕面无表情的道;“我近视还没那么深。”“对,不深,镜片还很薄呢!”安爵拿着眼镜在严慕面前晃了一下,轻笑出声。严慕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是调/戏吧!是调/戏吧!绝对是调/戏吧!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跟撒娇似得拿着他的眼镜晃,脸上还带着轻柔的笑意,这绝壁是调/戏啊!“进去洗澡吧!”安爵却突然松开他的胳膊,将人推进去,顺便把浴室的门带上。我……擦……严慕看着身后被关上的门,久久无语。☆、不太和谐的夜严慕恶狠狠的快速的洗完澡,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自己刚刚是被调/戏了的,所以,他等下一定要调/戏回来,一定要让安爵知道,在两个人之中,谁才是年级最大,最应该占据主动的那个。严慕抹了把脸,他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安爵在一起的场景,从来都是安爵脸色红通通的任他欺负,抱在怀里摸摸亲亲,或者是他怎么的柔情蜜意,安爵笑的幸福而温柔。现在的情况绝壁是不对的!一定要给自己争气!严慕看着镜子里已经找回精英状态的严腹黑默默的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仿佛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知心好友,但目光间的侵略感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已经近在咫尺的东西,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终于靠近了,即使是他再怎么的压制,调整表情,放缓呼吸,也压制不住那目光中的渴望。不过,也不必压制了,严慕收敛起笑容,穿上浴袍走出门去,安爵正依在墙上看着一本书,看到他出来,还露出了一丝笑容。头发已经简单的束起来,用皮筋扎在身后,要知道安爵一般睡觉的时候是不会把头发特意用皮筋绑起来的,这样会使头发不直,除非是要工作,或者做什么事情碍事的时候,他才会将头发束起来。严慕心跳的快了几拍,却依旧脸色不变的走到床边,坐到床上看向安爵,“你看什么书呢?”“世界电影发展史。”安爵认真的回答。严慕噎了一下,为什么一个演员要看这种东西,这东西不应该是导演之类的看的吗?这样想着,严慕就问了出来,要缓解一下气氛嘛,哪有上来就直奔正题的。要含蓄,含蓄……安爵竟然也真的认真的回答了,“因为我老了之后可能转行到幕后啊!我以前唱歌的时候就在上演戏的课,学习演戏,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的一个老师曾经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出无数的后路来,即使是你现在唱歌这么厉害,红遍大江南北,但是,还是要记得,去学习全新的东西,比如和歌坛很接近的影视,也许,会有一天用得到。果然,我就用到了。”安爵露出一丝笑意,却带着几分苦涩,也有几分怀念。严慕心柔了柔,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安爵的头,这么多年的知心大哥的形象,早已让他养成了很多习惯,比如下意识的就会去摸安爵的头来安慰他。摸完之后,严慕僵住了,这个时候难道自己不是应该摸脸,再来个深情告白的吗!为什么会摸头!!又不是晚辈!!!手能不能不这么快!!安爵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严慕,他还以为表白之后再也回不到曾经知心大哥和纯真小弟的关系了,竟然还能收到摸头一枚,略觉惊讶。不过看着严慕似乎一直没有变化过的温柔笑意,安爵也觉得自己可能大惊小怪了,放下手中的书本,道;“你先睡吧!我还有预习呢。”睡觉……严慕努力抑制自己的僵硬,这个时候还睡什么觉,居然还预习,新婚燕尔,完全可以说得上是洞房花烛夜,你妹的居然跟我说你要预习!“其实,我也不困,我陪你啊!”严慕伸手揽住安爵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低声轻柔的道;“倚在那里会冷,靠我怀里吧。”安爵有些无语,这是什么神一般的理由!坐在床上倚在床头会冷!!呵呵……“我真的要预习。”安爵无奈道。“没关系我陪你啊!”等你预习完。安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将书本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道;“那还是睡觉吧!反正你也没有让我看书的意思。”安爵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扔到一边,只穿着内内钻进被窝,严慕目光猛地一直,快速的扫过那结实的肌rou,却在下一刻被掩盖在被子下面。安爵是属于那种看起来温润优雅,男人味并不太突出的那种绅士性的男子,但是,当他脱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身上的肌rou之后,却再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了,安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