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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想想,好像也没有多么重要,只要能长相厮守的话。那,不如就像都忘了是那本书里看到过的字句说的:也许总有一天时间会把我们分开,可在那之前,就让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吧……而这,便已经是毋庸置疑的,最完满的结局了。∞全文完∞∞番外·进食∞天已经亮了许久,爱,还没有做完。用田钺的话来说就是,那变态死玻璃又一大早就发情,然后就不让他睡了。“啊……嗯……”入口,再次被扩张,随着粗大的阳物推进来,内部填满的感觉就又让抱着枕头的男人颤抖着闭上了眼。“舒服吗……嗯?”带着低沉的喘息,白未然凑到对方耳根轻轻问。田钺不理他,他就故意要撤出去,发现xue口突然缩紧不想让他离开,霸道的侵略者缓缓扬起嘴角。那根凶器,又重新慢慢顶到了深处,继而开始反复抽送。动作温柔得不行,可每次都能准确碰到敏感处,再加上灵活的指头一直缠着股间的物件不放,没过多久,内外几乎是同时迎来的高潮就让田钺红着脸,湿着眼眶,发出一连串几乎就可以说是色情到极致的呻吟。白未然喜欢那个声音,被内部紧紧吮吸着,他也紧紧抱着怀里的男人,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胸膛贴着脊背,一样的汗湿,彼此的左手指头纠缠着,两颗枯木之心的血管末梢就难分彼此,喘息和心跳会一点点趋于平静,但谁都没有舍得在事后马上分开。好一会儿,田钺才骂了一句:“爽够了没?爽够了就拔出去!”被骂了的男人不仅没有生气,还有点窃喜似的,倒是还算听话地把那根撤出去了,但丢掉套子之后仍旧快速回来粘腻着对方,将下巴放在他肩窝里。“你怎么比土豆还粘人?”田钺皱眉,然而手抬起来,却只是摸了摸那宽阔的背。“土豆更粘我……”“我知道,看着你们俩那么亲热我都恶心。”“你是嫉妒。”“呵呵。”翻了个白眼,田钺暂且和对方拉开距离,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他伸了个懒腰,“今儿已然还说要过来呢。”“他来干嘛?”“找我玩儿啊,咋了,难得我休息一天。哎,你刚还说我嫉妒你跟土豆亲热,那我跟已然亲热你就不嫉妒?”抬脚碰了碰对方的小腿,田钺坏笑,“说实话我保证不打死你。”被那样用言语和动作双重戏弄,骄傲惯了的帝君眯起眼来,伸手一把按住那只脚,白未然翻身压住他,把手掌从脚踝,到腰间,沿着身体外侧缓缓游走。被摸得整个人舒服起来,田钺闭上眼,“嗯……”了一声。“我听玄爸说了……”在对方脸颊上轻轻亲吻,白未然低语,“冬狼王的二公子于少威……上个月刚好从国外回来,他比已然大六岁……”“停。”猛然意识到对方要说什么,田钺做了个“等等”的手势,“你不会吧。”“把他嫁出去,是非会少很多。”干脆说了实话,白未然哼了一声,“早该让他学学人云,上学的时候就先把伴侣定下来,免得老大不小了还缠着别人的人。”“你管得着么?!”田钺一脸惊悚,“狼种也兴逼婚这一套?!”那男人不说话,只是沉默。大约过了三五秒,就在沉默中直接换了话题。“人云这几天放假,帮我在大宅整理出一部分我之前的藏书,说是下午让蒋鸾给开车送来。等拿到书,我再去店里,你要一起过去坐坐吗?或者直接过去吃晚饭。”本来真想给这货一拳,让他少管别人的私生活,少岔开话题,而且还是用那个菜单十分“可疑”的店岔开话题,但……提到蒋鸾,田钺暂且停止了动粗的念头。“说起来,蒋鸾和肖雨泽,应该确实关系不错吧。”“怎么突然这么问?”“不是大多数鬻犬都被收到那个新建成的机构里去了吗,不是关系良好的也不会允许留下。然后肖雨泽前几天跟我说,自从开始吃那个新药,叫什么来着……?”“LJM。”“啊对。反正就是从你血清里提炼出来的那个玩意儿。最开始需要针剂注射的时候就开始给他用,后来发展到方便的口服片也接着让他吃。从那会儿起,他就在蒋鸾家随便呆着了。”“不是还住在地下室吗?”“是,但是改布局了,换成很居家的风格了。原来不是都特别简单么,现在添了好多东西。我觉得照这么下去,早晚会让他见自己家人。”“嗯。”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白未然点了个头,“他们的事,我不在乎。大约蒋鸾现在给人云做管家,工作量没有以前大,稍微清闲了一点,有空考虑肖雨泽的处境了吧。”“什么事儿让你一说就瞬间冷了。”田钺枕着胳膊重新躺下,“哎对了,秦永阳最近情况如何?”“你cao心他干什么。”“就老觉得,我跟你能有今天,多少有他的功劳,那本书不是他发现的吗。”“又不是他写的。”“那他发现了要是不告诉你呢。”“并不影响我跟你在一起。”“那味道还在就会有诸多不便吧!”“那也不影响在一起。”“可他不发现那本书,不告诉你里头的秘密,不给你启发,你会想到把我‘洗干净’了放生?我会彻底让你感动到还愿意跑回来接收你?”白未然显然是不喜欢被这样一步步逼着去面对现实的,秦永阳的功劳他承认,他甚至暗中叫人为那一对不露痕迹减轻了一部分工作还改善了生活环境,但这些他不打算让田钺这么快就知道,尤其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这些是他做的。他的矜持和骄傲还得要。曾经高高在上的冷漠也得再留一阵子才行。“田总监什么时候开始愿意以善意揣度众人了?”说了句不冷不热的话,白未然翻身,从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拿过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田钺,“喝一口。”“我不渴。”田钺随手把瓶子放在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不渴吗?”边说,边凑过来,进而压上来,白未然含住对方的耳垂,“明明嗓子都叫哑了……”“你个混……”后头的话,田钺没骂出来,他在一个热烈的亲吻中被消音了,然后紧跟着,就在亲吻进一步加深时,没了讨伐的心思。果然……和这个男人亲昵,他是喜欢的。虽然不甘心就这么被掰弯,但跟白未然zuoai,他是喜欢的。他办不到和别人这样,他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