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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淡恬静,时而机灵百变,故才叫人觉得她冰雪玲珑,亦静亦动。而今她垂着眼眸,长睫毛遮住了那她那双灵气的眼睛,白皙的脸颊浮着红霞,如此再配上她那张美艳的脸,无意识抿起的嘴瓣儿像是弯月,无一处不勾人。 房遗直喉咙微动,偏开目光,拉着李明达快步走。 “赶紧回府吧。” 二人刚回到国公府之时,就有一封信呈给房遗直。房遗直立刻打开来看,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把信撕毁,错成团丢到落歌的手里,让其焚毁。 “何事?”李明达问。 “没什么紧要。” 李明达“哦”了一声,也没有多问,要去见卢夫人,好歹告知她一声她们进宫的情况。不想房遗直拦下了,只打发落歌去说。接着就拉李明达急忙回屋去,似乎有很要紧的事。 回屋之后,见房遗直立刻更衣,李明达就坐下来先喝口茶,让他有事可以说了。 “什么事?” “你这么急拉我回来,不是有事?”蓦地对上房遗直的眼睛,李明达奇怪问,“那你刚刚看的那封信——” “一些废话,没什么用。”房遗直道。 李明达:“你明知道我听得到,这是尉迟宝琪给你的信。倒奇怪了,你们都在长安城,彼此熟悉得很,平常他来你家比在自己家都不客气,说见就能见的,今怎么突然给你写信了?” “他想要绝交,自然是不肯来来见我。”房遗直悠悠道。 “绝交?”李明达惊讶,“为什么?” “因为我们大婚了。” “就为这个?”李明达觉得不可思议,尉迟宝琪五六年前对她有点意思,可这事儿早就过了,他也已经快要成家了,为何还在计较? “圣人指婚的旨意在月前才下,他在那时候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听说是有些接受不了,怪我一直瞒着他,便要绝交。”房遗直仔细解释道。 “八成是在怪你隐瞒,我说呢,他已经快成婚了,怎么忽然计较这件事。”李明达弹罢,就跟房遗直道,“那你好生和他解释解释吧。” “没必要。”房遗直冷淡道。 “你这态度可就不好了,就不怕失去这么好的朋友?”李明达试探问。 “是以他的理解能力,我就是给他解释了,他也不明白、过不去,不如等段时日,他自己自然就会想通了。”房遗直道。 “也好。”李明达知道不如房遗直了解尉迟宝琪,反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李明达也就不掺和了,随房遗直自己的意思去处置。 “好了,不说他,办我们的正经事。”房遗直说罢就抓住李明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屋内时候的婢女见状,悄然告退。 李明达愣了下,对上房遗直暧昧的眸子,惊讶挑眉问:“你不会是想……白日宣yin吧?” “果然夫妻同心。” 房遗直刚刚更衣,只脱剩一件单薄的青色中衣。李明达的手被放在胸口,立刻感受到从房遗直那边传来的炙热。房遗直这时顺势把手往左一推,李明达的手就从衣襟口处滑了进去,碰到他guntang皮肤的刹那,李明达整个身体绷紧了。 “我们今早才刚……怕你吃不消。”李明达欲讪讪收手,觉得自己不能再被男色诱惑。不想手又被房遗直一把捉住,堵在胸口。 “我喜欢,纵欲无度。” 李明达对上房遗直忽然飘出野性的眸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正好‘激怒’了房遗直。强大的男性气急整个笼罩了下来,明明气势汹汹,附身下来的吻却是分外温柔,指尖所到之处,如羽毛轻轻划过肌肤,令人痒得难耐,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李明达被小心地托到榻上之后,用手指抵住房遗直的唇,假装厉色对他命令道:“本公主不准。” 房遗直盯着李明达,朗朗侧颜忽然冷了,立刻停手。 “公主可知刚刚圣人为何不准你回明镜司?” “为何?” “虽大婚了,却仍有个圣意没完成。”房遗直说着目光就从李明达的眸子里往下滑。 李明达低头看了。 “须遵圣命。” “好你个房遗直,直接架空了本公主的命令,不饶你!” 刚刚因为被房遗直抱着到榻上,李明达衣衫微微凌乱,而今是盛夏,本就穿的不多,她此时抬臂一指,那边的衣肩就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锁骨来,白嫩得诱人。 “贵主已经在折磨我了。” 房遗直猛地扑上去,拨开香肩,就将头埋了进去,从耳际处轻轻吸允,忽浅忽重,却节奏把握得极好,很快低喘声起,怀中人转眼化作了春水。 红绡帐下,双影交叠,更有那蚀骨断魂的酥麻遍体通传。 …… 三个月后,尉迟宝琪大婚前夕,他主动登门求和,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我家驸马说了,人不是你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尉迟郎君若想收回前话,就要表现出点诚意。”落歌道。 尉迟宝琪忙赔笑,问落歌:“那你家房大驸马想要什么诚意?” “一个月内,逢人第一句就说‘晋阳公主和房大驸马好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福寿平安’。多普通一句话,很好说是不是?”落歌问。 “逢人第一句就说?这也太难了,别人非以为我是个疯子。”尉迟宝琪犹豫不愿。 “那对不住了,您请。”落歌伸手,示意尉迟宝琪可以从大门走了。 “别啊,我愿意还不行么,赶紧让我进去。”尉迟宝琪告饶道,随即被落歌引进府内,又问落歌近来公主的身体如何。 “好着呢,打昨日诊出喜脉之后,驸马便上书告假,专心致志在家陪公主养胎了。” “这也能告假,那大理寺的事谁来cao心?明镜司呢?” “大事通传至此,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 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圣人还真答应了?” “何止答应,圣人还夸我们驸马尽职尽责,是大唐其他驸马学习的楷模。” 一炷香后,尉迟宝琪仍旧没见到房遗直,悻悻而归。 用府里家仆的说法是,房遗直本是要见他的,但因为来得半路听说公主胃不舒服,有呕吐之状,就立刻回去了。 谁不知这怀孕的女子,都会吐一吐,他这位兄弟把公主保护的真娇贵。想想自己,还真做不到这点,自叹不如,难不得人家能得到晋阳公主的芳心,他服气了,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服气了。 三年后,享完大婚甜蜜的尉迟宝琪,发现自己的夫妻生活趋于平淡,反观越来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晋阳公主和房驸马,他终于忍不住在今日来跟房遗直讨秘诀。 “能问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这么……甜蜜和亲密……的秘诀是什么?你们可都是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