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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嘱咐,要分桌用饭。 李治明白李明达的用意,看了眼崔清寂,瞧着崔清寂面色如常,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心里不禁叹他为人大气沉着。李治随即小声对李明达道:“眼下这在庵中,条件清苦,其实也不用那么讲究。” “不讲究九哥怎么住在这么好的院子,怎不去普通客房住?”李明达小声反问道,当然她的音量也可以令崔清寂听到。 李治愣了下子,瞪一眼李明达,怪她有事没事就反对自己,一点都没有meimei的样子。 李明达这次更小声,用只能让李治听到的音量道:“九哥先有兄长的样子,我就会有meimei的样子了。” “我怎的没有兄长的样子了?”李治真不服气了,和李明达杠上。 “是么,不提这个,我先前都差点忘了九哥是我兄长了,”李明达话说到这里,立刻引起李治的不忿,正色瞪她,似在责怪她竟然遗忘自己。 “我还以为九哥是媒婆呢。”李明达缓了口气,才补足了下一句。 李治听闻此言,反应过来李明达在讥讽他撮合崔清寂和她之间的事,面色立刻尴尬起来。他本以为自己做得没有那么明显,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聪明meimei发现了。李治看眼那边漠然不语的崔清寂,对李明达小声嘟囔着,“我还不是为你好。” “饭后说。”李明达道。 李治点了点头,待饭后之后,他立刻找借口打发走了崔清寂,让李明达继续,这事儿他非要理论清了。 李明达看着李治手边放着的一杯梨汁,对他道,“九哥爱喝梨汁,我却非端着一杯清茶给九哥。告诉九哥茶可入药,对身体极好,逼着九哥一定要日日喝清茶,九哥可高兴?” “当然不高兴了,人各有好,”李治立刻道,转而他看到李明达露出一脸果然的表情笑看自己,李治愣了又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九哥心里很清楚了,何必再问我。” “你的意思,崔清寂是你的清茶,不是你的梨汁。” “反了,我爱喝清茶,却不爱喝梨汁,他是梨汁。”李明达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的笑意敛尽,有些严肃地看着李治。 李治怔了又怔,“可……崔清寂他人……不对,这件事九哥可以不逼你。但琢磨你和他婚事的人是阿耶,你能怎么讲?” “阿耶那里我自有办法去讲,倒是九哥,别再逼着我喝梨汁就好,你要是喜欢喝,就自己喝。”李明达道, 李治定定地李明达,然后指了指她,哈哈笑起来,“有时候真忍不住想骂你一顿,偏又心疼骂不出。行行行,都随你,九哥不乱管闲事。” 李明达立刻甜笑谢过他。李治对此更加没有抵抗了,直叹只要李明达高兴,他就高兴。 李明达告辞。 李治忙喊住她,又打发身边的随从们都下去,然后背着手踱步在李明达面前,问她:“那倒和我说说,你的清茶是谁?” “等将来兕子嫁了人,九哥自然就知道清茶是谁了。”李明达道。 李治不买账,“你一竿子给我支到几年后,当我甘心?我瞧你这么说,像是已经心里有数了,九哥又不是外人,透露一下?” “白头携手一生之人,岂能儿戏。不过九哥,将来我若是有什么难处的时候,无论如何帮我一把,若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李明达预料不了未来,说这些话不过是多留些可能。换做四哥那里,她也照说不误。总归未来的皇帝人选,只会从他们二人之中产生了,大哥那里已然没有可能。 李治点了点头,“这话还用说?你是我最亲的meimei,咱们从小一起在立政殿长大,除了阿耶,没什么能比得过我们兄弟姊妹之情了。” “有九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李明达对李治正经行一礼,就道告辞。 李治点点头,有写感动得看着她离去。许久之后,李治反应过来了,这兕子刚刚似乎把他绕出去了。她到底是有没有意中人?她似乎并没有准确的回答自己,是有还是没有。 李明达随后就把房遗直和狄仁杰叫来一起研究案子。 狄仁杰听说他们二人都怀疑那五名商人不是凶手,很高兴自己能找到认同自己想法的人,“我昨天就怀疑,晚上自己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大像。还担心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得知贵主和遗直兄都是如此想,我就安心了。” 狄仁杰说罢,就哈哈笑两声。 “为什么要脱衣服。”李明达提出疑问,让房遗直和狄仁杰分别以自己的角度来回答。 狄仁杰:“憎恨?羞辱?” “又或者也觉得她们不配穿衣服。”房遗直道。 狄仁杰点点头,但也疑惑:“可为什么有要用迎春花缠在她们三人的尸体上。若真是羞辱,觉得他们不配穿衣服,那花就配了么?” “这点的确让人疑惑。”李明达但随即问房遗直,这迎春花在一些地方可有什么特别的寓意,或许可以从这处着手。 房遗直稍作思量,然后皱眉道:“到没有什么跟死亡相关的说法,迎春花,如其名,花开迎春,带雪冲寒里先开的一抹嫩黄。便是有有所寓意,也不过是新生、初始这样的意思。” “这太奇怪了,脱衣羞辱,又要缠着迎春花寓意新生?这两点不想冲么?我觉得不大可能吧,会不会本来这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把衣服脱了,瞧不过眼,所以只能顺便用花藤遮盖一下?”狄仁杰提出这话之后,忽然又想到一个,对李明达和房遗直道,“花,会不会是意味着‘花’?” 李明达正想要让狄仁杰好生解释一下‘花’的意思,就听到那边的房遗直会意了。 “他说的‘花’该是水性杨花的‘花’。”房遗直解释道。 狄仁杰忙点头,以一副“你果然不愧是我崇拜的遗直兄”的眼神,激动地看着房遗直。 “这平常有女人通jian,就有些族里的规矩,要把女人脱光了游街沉塘。这脱衣,可能是这种意思,花则正好寓意她们水性杨花,所以该受到惩罚。”狄仁杰随即解释道。 “你这个说法倒也有些道理。”李明达叹道。 房遗直点头:“算是能解释的通,而且根据之前他人提供的线索可知,永安师太也确实有可能和道士张玄真有通jian之嫌。” “那这么说来,昨天白府尹和大王断案说那个张玄真的儿子简文山是凶手,其实对了?通jian,复仇,倒是符合。” “只是说听起来有些合理罢了,前提是这能解释通仁安师太和慈安师太的死因,但张玄真和永安师太有来往的那几年,两名师太还没有在梅花庵出家。”李明达道。 狄仁杰搓着下巴,点头附和道:“对啊。这案子可真是扑朔迷离,按道理来讲,梅花庵就这么大,嫌疑